的身体可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整日都要靠千年山参吊着,雪莲龟趺汤喂着,家里还养着四五个有名望的大夫,为的就是这张少爷能够多活几日。
张少爷也算是争气,苟延残喘活到十六岁成亲年纪,张夫人也开始为张少爷张罗起来了,动员青城附近所有的媒婆,并且还置办万斤聘礼为张少爷娶亲。
消息放出去约莫有一年时间,也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到张家。
不是传言中张家家底被掏空,张家几代经商,赚的钱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也不是张少爷颜面丑陋,相反张少爷长的唇红齿白,男生女相,就连青城第一美人见到张少爷都要自愧不如。
可就是没有哪家小姐愿意嫁进来,哪怕都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要求,也没有妇人愿意。
张夫人急的头发都白了,可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可张家的香火还要继续传下去,自己儿子来人世间走一遭总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孤苦伶仃的离开吧。
张夫人当时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就给他准备一个通房丫鬟,只要能生下一儿半女,提出的各种要求都答应。
张夫人已经物色好人选了,就差临门一脚什么都准备好了,可张少爷这里又出现状况。
在下雨天的时候,原本还躺在屋子里的张少爷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竟然跑出去淋了半个时辰的大雨,等被人发现,赶紧送回屋子里人已经要不行了。
折也就腾了一天时间,张少爷一命呜呼驾鹤西去,
张夫人和张员外强忍悲痛准备好张少爷的丧事。
原本要停灵三天才可以下葬,张员外年事已高不能守灵,张夫人突着丧子之痛已经卧在床上,于是张员外就安排同族的几个兄弟在守灵。
同样怪事也随之发生。
几个同族兄弟平日里与张少爷谈不上有多亲,毕竟是一个病秧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天天尽知道之乎者也,谁愿意跟他玩儿。
所以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守夜的过程中也没有那么复杂,一切都交给下人办,只要他们装装样子即可。
到夜晚几个兄弟昏昏欲睡的前,吩咐下人要看好长明灯,不要让名堂见暗。
等渐入睡意时,几个兄弟隐约听见屋子有什么动静,一开始他们只是当做是下人来添灯,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可过了一会儿,他们感觉到不对劲。
一双大手掐住了他们的脖子,是梦境,是现实,是那么的真,已经让他们感受到无法呼吸。
从心底攀爬出来的恐怖感,使这几个兄弟不约而同大叫一声,蹭的一下从床榻醒来,眼睛惊恐的打量着四周。
“你也感觉到了!”
“对。”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来不及说,手脚并用的跑出灵屋不敢在这里多待。
等白天张老爷来到灵堂,在门口还纳闷灵堂怎么能这样安静,心中不禁升起怒气,想着平日里待你们几个本家兄弟不薄啊,今儿用你们守灵还亏待你们了。
怒气冲冲推门进去,眼前情景就能让他吓个半死。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全都是守夜下人尸体,看他们狰狞面目,死之前是受到恐怖的惊吓。
顿时张员外腿脚发软身上汗毛坚起,但他没逃走,壮着胆子来到自己儿子棺木前,只偷偷看一眼……
天也阴沉沉的,就好像老天爷知道张员外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一样,几声巨雷过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送葬的队伍因为大雨原因一停再停,棺木又不能落地只能用下人的肩膀生扛着,瓢泼大雨如同是钉子一样钉在人身上。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刮出来一阵阴风,吹得人是毛骨悚然,瑟瑟发抖,可就是这样下人们也不敢把肩上的棺材放在地上。
“突然狂风暴雨恐怕有异象,张老爷为了张家日后考虑,我们择日再安葬吧。”
阴阳先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开始劝说张员外择日在安葬。
张员外也担心此事,他看天上一道道闪电像是在找什么,劈击在地面上变成一道道深沟,就连大树都被天雷劈成焦木。
张员外也是活了半百的人,他什么离奇古怪事没有见过。
就现在情况来看,可不是狂风暴雨这么简单,恐怕是真的有异象。
他忧心忡忡看一眼贴满符咒的棺木,心里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先生,你也知道情况,我怕不及时安葬恐生变所以……”
阴阳先生叹口气为难的说:“原本是大晴天,就因为下葬天降暴雨突生异像,再继续下去我敢保证在场的几十人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张员外也在左右苦苦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昨天夜里祖师爷把我叫去,说如果下葬遇到困难,就原路返回,再停棺三天,他非善类要好生伺候。”
张员外把棺木又送回灵堂,按照阴阳先生说的那样停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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