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别院,谢嫣然指挥侍卫将北堂墨染抬进寝殿,然后就让他们退下了,整个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了片刻,谢嫣然从腰间拿出一只瓷瓶来,打开瓶塞,然后放在北堂墨染的鼻端来回移动,不一会儿,躺在床上,身有重疾的宸王殿下就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自从北堂墨染昏迷之后,她一直抱着一种惴惴不安的心情,虽然知道他只是假装这般,可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担心。
北堂墨染的脸色渐渐变好,长臂一伸,就把谢嫣然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略显陌生的屋顶,嘴角露出笑意,他知道,计划成功了。
那天从酒楼回府,他就将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谢嫣然,知道近段时间他会这么忙的原因,她很是气愤,想要去找他们算账,可是却被北堂墨染拉住了。
“你现在去找他们,他们要是不承认,那你拿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北堂墨染深知这群人的恶劣性,竟然想出办法来整他,要是现在直接去质问他们,他们一个个人精一样,会承认才怪。
“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谢嫣然没好气地问道。
“不会就这样便宜他们的,不是想去别院吗?”北堂墨染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睛,他也不是好惹的,敢整他,就要有被算计的准备。
于是北堂墨染谢嫣然夫妇联手,将这群人通通地骗了过去,就连酒二公子也不例外,北堂墨染为了应付他的把脉,专门吃了沉珂丸,这个药是他偶然所得,他没想到会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服下此丸之后,人会昏迷不醒,脉象像极了劳累成疾之脉,足以以假乱真,这不连酒二公子都骗过去了,谢嫣然趁机带着他来到别院休养,一到别院,谢嫣然便替他解了药性。
想要和宸王殿下玩整人,他们的手段还嫩了些。
“以后可别这样了,就算是算计他们,也别这样了。”谢嫣然躺在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说道,看到他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虽然知道是假的,她也担心,他不仅是在整他们,同时也是在整她了。
“好,以后不会这样了,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再来一次了。”被北堂墨染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回道。
这次不给他们留下深刻体会,他就不是北堂墨染了。
“所以我们在别院待满一个月就回去吗?”打着休养的主意,安安静静地在别院待一个月也是不错的。
“当然,不过……我没想就这么容易放过他们。”怎么可能就是吓吓他们就作罢了?他可从来不是如此善良之人。
谢嫣然听完就是一愣,不过想了想,也就释然了,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会支持的。
于是……
在宸王夫妇离开都城之后的几天里,梅大仁的府邸遭了贼,偷走他不少的好东西,心疼的梅大仁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接下来是西风烈和尚羽的府上,虽然没有遭贼,可是却比梅大仁严重多了,尚羽的舅母找上了门,要替他相看名门贵族的千金,丧母之后,舅母是对尚羽最好的人,他不忍拒绝,又不忍告诉舅母他和西风烈的关系,因而整天的一边应付舅母,一边还得和西风烈解释;而西风烈最近也是遇上了麻烦,有一个姑娘看上了他,姑娘看着清秀,可是这脾气秉性却和洛菲菲有些相近,对他那是一个死缠乱打,即使他百般拒绝,她也是毫不退却,依然我行我素,这可让西风烈伤透了脑筋,没事的时候只能躲在府里,这样才能避免遇上那个在府外随时能偶遇的姑娘。
这些都还是小事,苏寻仙那边却是发生了更大的事情,某一天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姑娘,这可把他吓坏了。
要知道苏寻仙对美的人和物的追求,力求没有一丝的瑕疵,他从不会委屈自己,对和他相交的人的要求极高,这蓦然多出一个姑娘,打破了他一贯的追求,他受到的不止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精神上的伤害。
“大人,你睡了奴家,难道转身就不认人吗?”那姑娘也是个妙人儿,虽然长得不太符合苏寻仙的审美,可是声音却是极其好听的。
对于她的控诉,苏寻仙是满脸通红,气的,什么叫他转身就不认人了?他连她是怎么出现在他床上的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睡了她了?难道是有人故意给他下绊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那姑娘显然没有将他的脸色看在眼里。
“大人,奴家已是大人的人了。”说来,是要赖上他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我床上的?”苏寻仙耐着性子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便见到了大人。”反正就是一个,她也不知道,咬定主意要让他吃这个亏了。
苏寻仙头痛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此事他不太好往外宣扬,便让管家将姑娘带下去安顿了,接着又让人去调查姑娘的来历了。
而最无辜的要属酒二公子了,某天出府,在街上,被一彪悍的女子欺负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酒二公子打算去苏寻仙的酒楼去看看酒水的销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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