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与小七蹲坐在寨中土牢,小七满脸不快,嘴里都是咒骂金玲夫人的句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张小白含着一根干草,腿左右摇晃,看着外面劳做的妇孺有趣的紧,慢慢打起瞌睡来。
小七道:“看你这样我就来气,这女人翻脸不认人把我们关在这里,最起码你得骂她两句啊。莫不你让她勾了心神。”
张小白道:“皇帝不急太监急,只管找个地方睡着,自有好吃好喝的送上来。”
小七冷哼一声,兵器都被收缴了去,手里也没有个东西出气,只有踢起干草。
张小白解释道:“你尽管好好休息,这女人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
“是用的到你吧。”小七鄙夷道。
张小白不发声,竟然睡了过去,睡的格外香甜,战前当然得好好休息。
此时的北山头,一座高大的闸门气势恢宏,门内虎皮大椅上坐着一位光头大汉,瞳孔细如鹰眼,看着十分阴沉狡猾。
他身旁站着一刀疤脸在他耳朵低语,道:“据我所知,来的二人并不是帮手,有个身手不错,不过是个半大小子还带着个孩子,今日里又被金玲抓了,怕是她看上了那小子。”
鹰鹫呵呵一笑,道:“这金玲夫人十六岁嫁人,她十八岁把她丈夫杀了,这几年难免空虚寂寞的紧,等我攻上山头,我要好好滋润她一番。”
刀疤脸低声道:“水路当真不用?”
鹰鹫摆手,道:“这游过去尚累的半死,还怎么攻伐山寨,莫要再提,我肯定不与你们一同进入,我从后山上来直接掏了他们老窝,前方就由二当家带上器械从正面攻山,我倒是要看它破还是不破。”
鹰鹫将酒碗摔了个粉碎,眼睛微眯,惊悚骇人。
刀疤脸点头,直呼妙啊。眼轱辘不停旋转,怕是在想什么阴毒之事。
刀疤脸道:“何时派人?”
鹰鹫盯着他,看的他冷汗直冒,道:“今晚月色昏沉,乃是攻山之机。”
两个时辰后,银库里探出三个水人,刀疤脸擦去水渍对着身后二人道:“还好大哥不走水路,不然这些宝贝就尽数归了他,不如先拿去一箱,等大哥攻山而入他又不知道有多少金银,所以不会怪罪。”
后面二人点点头,道:“大哥是饱汉子不知道汉子饥,既然来都来了,我门不如去厨房下毒?寨中可以少死些兄弟。”二人语气阴毒。
刀疤脸大惊,道:“切莫如此,厨房守卫众多,如果走漏了风声,大哥要的不止这座山了,还得添上我们的脑袋。”
身后二人微想点点头,取出包裹拿取财物,金银玉石拿了整整三大包,其他那些名贵瓷器都扔在了一边。
“拿够了吗?”身后传来一声娇美的声音。
刀疤脸习惯性的点头,猛然发现情形不对,准备下水要逃,,金玲夫人手中长鞭抽出,将三个摔了个人仰马翻。
金玲夫人怒道:“好你个吴老三,平日里待你不薄,竟做些吃里扒外的勾当起来了,罪无可恕。”
吴老三丑陋的脸上露出愧疚之色,喃喃道:“当家的,大哥许我黄金百两,还帮我赎回县里菇云。”
金玲夫人更怒,道:“他说什么你都信?莫不说同寨情义,你的老娘还在寨里,你连她都忘了吗。”
吴老三别过头去,一道鞭痕摔在了他的脸上,金玲夫人气急出手,道:“念你还顾及点同寨情义,我就饶了你这条狗命。”金玲夫人是见吴老三阻止二人下毒,才留于一命。
“当家的,这两个人怎么办。”寨中之人指着北山头的两个贼人。
金玲度冷哼道:“杀了,还浪费寨中粮食不成,尸体扔到后山涯里去。”
“姑奶奶饶命!”二人内心绝望,连哭带喊,颤声被押到后山去。
北山头正在点人,一带着玉环儒袍书生询问道:“吴老三还有两个兄弟呢?”
山贼头领道:“秉二当家,吴老三人怕是去山下青楼了,那该怎么办?”
书生厌烦摆手道:“不必管那三个废物,月黑动手,谁拖拖拉拉直接杀了!”
张小白此时刚睡醒,寨子里的人端来好酒烤鸡,两人吃的不亦乐乎,不远处灯火亮起,天黑了!
“进去,叛徒。”一麻衣山贼将吴老三踢到隔壁的土牢,两边是木柱隔开,所以互相看的到对面情形。
张小白疑问道:“哟,吴老哥平日里在山寨威风凛凛,今日怎么做那阶下囚,莫不是去隔壁与我们谈谈心?谈心过来啊,我们有酒。”张小白摇晃酒壶,
张小白触到吴老三痛处,吴老三气的发抖,也只能隔着牢房互相瞪着,嘴里道:“我不与你这吃软饭的一般见识。”
张小白哈哈大笑道:“吃软饭莫不是一种本事?吴老哥生的俊俏,想必吃了不少吧。”
“等大哥攻上山来,你与那金玲夫人都得死。”吴老三斜眼看了他一眼。
突然,寨里敲起了宣天锣鼓,灯火照亮了整个山寨,四处都喧哗起来,马蹄声噪如雷动,一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向着寨外奔去。
“北山头的人攻上山了,弟兄们与我上前杀敌!”
一些手持兵刃的人走向围门,眼睛里杀气腾腾,有些人还推着几米长的弩车,气势汹汹。
吴老三大骇道:“平日里我怎么没见这些兵器?”
“那是我没来啊!”张小白走出牢房,舒展了一下,喃喃道:“还是外面空气好,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吴老三已经变了脸色,道:“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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