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白紫所说,这一切与我无关。
抱歉,我得离开这个地方……
我终于没有再说出去寻找水柔的话,那鬼影也没有再出现,我是倒数第二个出来的人,在出来的一瞬间,看到的是夕阳刺眼的余晖,那一刻,恍如隔世。
直到最后疯老头出来,我才看向救我们出来的老梁他们,那个地方武术冠军的左手臂瘫软着,衣服上仍有血迹,而老梁则在背部有一个豁大的刀伤伤口,看来李家人确实没能杀死他们,但也真的几乎得手!
大家都带着伤,我们稍稍休息一会,适应了外界的光线,眼睛逐渐开始可以看清楚光线下的其他事物,在白紫的建议下,我们开始撤出这片山脉。
在返回途中,由于天黑,我们迷路了,幸运的是我们也因此来到了一个有人的山间村子,在那里,我们才从村民口中得知我们所去的那片山脉叫做“莽山”,这片地域现今属于池州,是极少数没有人的地方,他们也将在半年后全部搬离大山。
对于我们的到来,这个总户数不过七八户的村子全部被惊动了,我们称,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我们的吃相非常不好,因为实在是太饿了,在食物没有端上餐桌以前,我已经啃了老乡好几个红薯了。
有人说,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这一顿饭可以说吃的昏天黑地,村民们被我们的饭量吓了一跳,一家人做饭根本不够我们吃的,村长安排了其他人去帮忙,我们才得以继续狂吃。
众所周知北方人好客,性格爽朗,很少人知道,在南方乡村的文化里,好客同样是骨子里的东西,在我的家乡,就有“饿己客吃好”的说法,就是说宁愿自己饿着,如果有远客到来,也要拿出自己最好的食物招待客人。
我看的出来,这些世代居住在大山里的村民都不富裕,而在我们的嘴下,却堆满了腊肉香肠,那些村民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充满了人性的天真。
有一个孩子似乎很想要一根香肠,用手在木餐桌上抓,被她妈妈喝骂了几句,讪讪的退了开去,引得哄堂大笑。我拿起一根香肠,笑着放到了那孩子手里,他高兴的吃了起来,也不管手上满是油腻。
白紫让老梁给了村民们一千多块钱,可惜村长坚持不要,说这不是待客之道。我们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我们都好好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老乡的客房里,虽然只是木板床,但这一觉却睡的格外安心。
日过晌午,我们才起来,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我们收拾了行装,离开了村子,村子安排了一个小伙将我们带出了大山,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找到了我们来时的路,老梁开着车,一行人回到了安庆市。
我把那个葬着“白纸”的小棺交给了白紫,之后白紫把我们带到了白九爷在安庆开的一家酒店,请了专业的外伤医生来酒店为我们各自处理了伤势。
如她之前承诺的那样,我得到了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不过至少也有个十万。她给我那张卡的时候,我忍不住苦笑起来。
忙忙碌碌下来,天色又晚了,大军显得很高兴,在我隔壁哼起小曲。我则躺在床上发起了呆,墨子明的信里说的很明白了,他并没有被绑架,只是因为知晓我的命格强度才出此下策,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知道他可能仍旧要继续追寻所谓的“墨家宝藏”,我也管不了他,只能祝他好运。
迷迷糊糊的,我又累了,关了灯,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的腿部位置有一股重量压在上面,难道是卷起来的被子?我睡眼朦胧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往身下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眼睛立刻瞪的通圆!
那是一个女人趴在我的大腿位置,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被子上,头整个埋在被子里。而衣服则是刺目的白色,在窗外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打了个寒碜,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这很可能是那古墓里的不干净东西……难道她跟着我出来了,我一直都没有发现!?
“我会一直看着你……”
想起她那句话,我更为紧张起来,想象一下,我以后的生活都会被这女人缠住,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异样,那女人突然动了动,我连忙装睡闭上了眼,额头上的冷汗却止不住的冒出。我眯着的眼看到她直直站了起来,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这张发白的脸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没有朝我走过来,而是看向了窗外,发丝上的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毯上……
“活着的人不知道自己早已死去……你不醒过来难道想跟我一样?”冰冷的话从她口中传出。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立即坐了起来,颤颤的问道:“你是……水柔?”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慢慢将头转了过来,我心脏狂跳起来,几乎不敢看那张脸,好一会,我眯着眼逐渐看清了她的面容。
真的是水柔!
我大喜,过去一把扶住她的肩膀,问道:“水柔你没事吧,你怎么出来的?我本来想……”
我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恐惧笼罩着我,我惊恐的倒退了好几步,她的身子太冷了,冷的那么不真实,就像……就像死人的身体!
她没有逼过来,冰冷的双眸半掩在湿漉漉的头发下,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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