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河村到风瑶镇,赶马车也就半天时日,风谣镇属于一个小城镇,但镇上很是繁华,街道纵横、商旅辐凑、酒楼林立、金粉辉煌、纸醉金迷.是每个人都愿意而又向往的地方。
但镇上的生活,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的,不像灵河村一样,人们都和蔼可亲,生活也无忧无虑的,不会去因为一些琐事斤斤计较。
但是镇上不一样,听王大伯说,他儿子在镇上也不是生活的很好,现在也只是可以温饱,在镇上干什么都要银子,而且镇上不像村子里,坏人很多,一不注意就会受他人的坑骗,有的人在镇上过的还不如村子里好呢!
驾着马车从很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城外四通八达的路迹,进进出出的人们忙碌的样子,路上车如流水,门口还有看守的官兵,好像是在盘查着什么..
”停下,”你”下来!”.马车刚走近城门口,被两个官兵拦住.
从马车上下来,父亲在后面问道”瑾儿,怎么回事””没事父亲,我们到风瑶镇了,城门设卡检查。”
说完,扭过头对着官兵说道”官兵大哥,我们是来镇上看病的,我母亲得了重病,由我父亲照看,就在车上”,说完把幽帘拉开.”管你看不看病,快点让开”官兵手握兵刃,凶神恶煞的把我拉到一边。父亲转头看着官兵,官兵探着脖子往里看了两遍,又围绕马车转了一圈。
过了会儿,只见两名官兵走到一边,交头接耳的在说着些什么,时不时的朝着我这边看两眼,也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两名官兵走了过来,左右围着我。“我看你长得很像一个通缉犯呐,说!你究竟到此所为何事,如果不老实交代,就把你带回衙门好生招待!”
这两名官兵凶神恶煞的看着我,说的话也弄得我毫无头脑,我什么时候成通缉犯了!愣了半响,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车内的父亲探出了头,看着两名官兵,低声的说“哎!官爷,这后生不懂事,你可千万别忘心里去,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贱内实在是得了重病,急需救治,还望行个方便,官爷!”父亲边说话,边递出一个小布袋,我一看,这不正是装银子的钱袋吗!
只见一名凶神恶煞的官兵接过父亲递出的银子,掂了掂量,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着父亲“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说完话,把银子揣进怀里。
我看到这里,赶紧伸手拿出王虎给我的那些银子,递给这官兵“来来,官爷,这是小的孝敬您的,刚刚是小人不懂事,还请别计较别计较!”这官兵结果银子,直接揣进怀里,又看了看我“没了,官爷,小人现在是真没银子了!”听到我说话,原本小开口的那官兵,也没说出话,估计是看一个农村来的乡巴佬没什么油水,摆摆手,让开路放行,赶紧驾上马车,缓缓的驶入了风瑶镇。
那车刚驶入大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终于知道了什么人们都喜欢在这里生活。
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三五成群的嬉笑着交谈着,路边摆着各种小摊,人们都三三两两驻足正挑选着商谈着,而后的房屋林立,各不相同,基本上是应有尽有!人们好似生活的无比融洽一般!
离城门不远处,有一间酒家,把马车停在酒家院内,父亲背着母亲进了房间,我在柜前,交了足够的住宿费用,随着父亲上了二层客房。边走着,心里还边想着,幸好这些时日自己进山打猎,赞了些银子,要不然就刚刚那些银子给了官兵了,还怎么请大夫给母亲看病!
看着母亲躺在房间的床榻上,心里又是一阵刺疼,看着父亲正在收拾着,给父亲说了一声,就在镇上寻找医馆。
走在镇上的街道上,感受着镇子里不一样景色,看着人们都忙忙碌碌,心里也升起一阵渴望。就在正想着,抬头看见一间铺子门头挂着一牌匾,牌匾上几个大字“朴氏祖传,包治百病”看这几个字栩栩如生,行云流水,苍劲有力,让人看的心旷神怡!抬脚就向着门内走去。
进到门内,只见屋内摆设整洁却无一人。止住脚步,轻声的喊了一声“有人吗?”话音刚落,从屋内走出一素衣女子,长相普通,并无奇特的地方。
“小哥有何贵干?”素衣女子轻启口齿,看着我说道
“请问此家是否医馆?家母得了怪病,不知可否医治?”看着女子也不像是大夫,一般大夫都是中年,而且大多都是男的,也没有这么年轻的。
“得了怪病?什么样的怪病?”只见又从屋内走出一名一袭素袍的老者,老者一头白发披肩而下,留着一缕银色胡须,四方脸,白色眉毛下一双稍带一丝昏暗,此时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您是?”有些疑惑的问出口
“我就是这家医馆的大夫,你有何问题给我说便是!你可以叫我朴医师”老者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的说道
“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朴医师,真是对不住,还望海涵”带着些许恭维的说着“家母不知为何,一直昏迷不醒,卧床已有一年时间,之前还好好的,不知为何,从最近几日开始昏迷不醒,而且身体一切无恙”看着这位老者,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徐徐的说出了母亲的病情
“哦?卧床一年?最近几日开始昏迷不醒?”老者伸手抚了抚他那一缕胡须,自言自语的说了两句,然后看着我又道“不知你母亲现在何处?”
“家母就在城东的一处酒馆住着,我是专程出门找大夫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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