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和盘子上来:“少爷,牛奶来了,我来喂吧。饭好了,你去吃饭吧。”
风瑾接过东西,将牛奶倒在盘子里,放到地板上,将小猫轻轻抱出来,让它喝奶。小猫饿狠了,闻见牛奶香,一头就扎进盘子里,狼吞虎咽地舔起奶来,一边舔还一边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声,那是吃高兴了发出的声音。
风瑾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它的小脑袋:“陈姨,我的药煎好了吗?”
“已经好了。”陈姨不放心地问,“那是药啊?”
“嗯,草药。”风瑾想起自己本来要弄来烧水洗澡的杠板归,因为捉猫去了,忘记弄了,一会儿喝了药去弄点回来烧水。
陈姨又问了一句:“喝的?”
风瑾点了下头:“嗯。让它自己喝吧,我去喝药。”
陈姨不放心,赶紧跟了上去,看着风瑾将那碗跟墨汁似的汁水一口气喝下去了。这药实在是苦,风瑾喝完后伸了一下舌头,又喝水漱了一下口,并没有咽下去,回头看见陈姨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少爷,不要紧吧?这个会有用吗?”其实她更担心会有害。
风瑾说:“不要紧。这是我看书学到的中医古方,说不定会有用。”
“可我感觉还是不太好,还是问问医生比较放心。”陈姨觉得有病还是得谨遵医嘱,自己乱吃药,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风瑾也不好跟她解释,便说:“我这情况反正也不会更差了,姑且试一下。”
陈姨闻言也不好说什么,少爷这是病急乱投医,可千万别出问题才好,回头跟三小姐报备一下吧。
风瑾放下碗,四处翻找了一下,寻到了一副园丁用的加厚旧手套,看了看,决定拿去拔杠板归。
陈姨跟出来:“少爷,你要清理花园?别自己弄,回头我打电话叫人来收拾。”
风瑾知道她误会自己是要去整理花园了,连忙说:“别,这儿不用收拾,我就是弄点草药回来。这院子里这些草有很多都是草药,不用收拾,就随它吧。”他抓住杠板归带刺的藤用力一拉,扯出来一大把,手套非常厚实,完全扎不透,十分安全。
陈姨惊异地说:“这也是草药吗?少爷你怎么认识这么多草药?”
风瑾笑笑说:“你忘了我是学医的?”
陈姨无法反驳,她也不知道风瑾学的课程内容是什么。风瑾又去扯了一把忍冬藤和艾草,和杠板归一起缠成团:“陈姨,这个麻烦你帮我拿去烧开水,多烧点,我用来泡澡。”
陈姨迟疑地问:“也是治病的?”
“嗯,我要试试,看对我的病有没有好处。”
陈姨听说是洗澡用,不是内服,便放了心,依言照做。
烧洗澡水颇费了一番劲,因为现在都是用热水器洗澡,没有自己烧水倒在浴缸里的了,那么大个浴缸,弄起来非常麻烦,不过陈姨不辞艰辛,烧了一锅又一锅。风瑾则亲自提了一桶又一桶上楼,终于才将浴缸倒满,等水温差不多之后,便进浴缸泡了一个多小时,幸好浴缸有恒温功效,泡了这么久水也没凉。
泡完澡出来,风瑾感觉到身上有点儿痒,这比之前毫无知觉的状况起码要好,说明泡澡和喝药是有效果的。就是痒得有点难受,明天得加点可以止痒的草药才行,今天好像在院子外看到马鞭草了,黄花蒿也要加大一点剂量,这两味草药都有止痒的功效,最好也拿来烧水洗澡。还得去配点外用药膏才行,这年头怎么就没有药铺了呢,风瑾说起这个就遗憾。
洗完澡,风瑾打开电脑,开始学习他所需要的知识。虽然有封瑾的记忆,但他所了解的内容并非完全是自己需要的,历史知识、社会背景、生活常识这些对封瑾来说可能无关紧要或者理所当然,但对风瑾来说,这全都是未知的,所以他必须得去了解,才能适应当下的生活。
风瑾看了会儿书,便觉得十分困,看时间,已经到晚上九点了,他算了一下,已经是亥时了,便收了电脑,熄灯睡觉。
陈姨还没有睡,正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等着给风瑾做夜宵。她追的剧放完了,开始打广告,便让人工智能调台,跳台的时候仿佛看见了风瑾,赶紧退回来一看,本地电视台正在播放晚间新闻,播的就是下午公路上的车祸,有人录了风瑾救人的画面。
记者对车祸进行了后续报道,采访了医生和当事人,医生表示,伤患目前已经做完手术,脱离了生命危险,幸亏当时有人采用了扎百会穴放血这种奇特的中医急救措施,及时刺激伤者恢复心跳,否则心脏停止跳动的时间过长,就没有救治的可能了。伤者的女儿也接受了采访,她表示非常感谢那位出手救她父亲的好心人,希望电视台能够帮她找到父亲的救命恩人。
陈姨有些激动:少爷上电视了!她赶紧跑到楼上去告诉风瑾,却发现他已经关灯睡了,她十分惊讶,少爷平时不过十二点是不睡觉的,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夜宵也不吃了?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既然已经睡了,那就不打扰他了,便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鸟鸣声才开始叫起来,风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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