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桔梗,生活在21oo年的海龙国,此时,我感觉置身于一个不知名的诡异空间,我不知道是如何就置身于此的,周围或明或暗地隐着些山的棱角,尽头是黑白的停止浮游的云,死气沉沉,近得压抑着我的呼吸,我似乎没有呼吸!我忘却了这仅是一个幻觉,也忘却了我在人间曾经多活一秒就会痛得锥心刻骨的nuè_liàn,仿佛人与生俱来就该如此窒息的......
空间飘浮的雾气也感染了窒息之气,仿佛有生命般与窒息浑然天成,中间的黑色礁石上有一抹耀眼的红,那是一袭红裙的女子,她眉目忧愁,眼神空洞,形态之间好似弱柳扶风,偏偏娇美如妖冶的精灵,裙摆随风飘扬,映衬着她发丝和媚眼的寂寞,空间里响起低低的吟唱: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哀怨的吟唱反反复复,循循环环,使人更加窒息,欲哭无泪,掏空了心般......
这女子是我吗?抑或是我认识的人?为什么我有一种我即是她,她即是我的感觉.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记来了呢?正欲开口,空间里响起另外一个恐怖绝望的诅咒:“他不会回来了,你存在的意义也不会回来了,他不会回来了,你存在的意义也不会回来了”。
胸腔袭来一股恐惧和痛觉,我“啊”地大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两名身穿黑色布质长袍,头戴圆形斗笠,正中尖尖突起;斗笠罩着黑色面巾。衣质朴素,却透着无比的尊贵和浓浓浩然正气的男子快步朝床边走来。
“桔梗,你怎么了,没事吧”两名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也是同样的焦急万分。
看着面前的陌生男生,我觉得似曾相识,惊讶地问道:“你们是谁呀?”我下意识地拉高丝滑的被子。
“什么?”两名男子又几乎是异口同声,黑面巾之下的瞳孔张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过才睡了两秒,怎么凭地就恍惚如此”其中一名男子问道,另外一名男子接过话:“看样子还不像是装的!”
我觉得头胀胀的,紧紧的,记忆碎片时而整合,里面裂开。
其中一名男子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无助与惶恐,柔声说道:“桔梗,我是宋大哥,他是木风,你兴许是前些日子在海难中受了伤,暂时失去了记忆,过段时间你的记忆就会恢复的,你放心吧。”
另外一名男子也柔声说起缘委:“桔梗,我们现在正在一艘叫台洋号的轮船上,准备去瞭望台看看迎面驶来的轮船,看你面如土色,毫无颜色,送你回来休息,转身才离开几步,哪知道却听你尖叫起来,想必是陌生的疆域不适合你人类的身份。”
我才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明明是生活在21oo年的海龙国,一个平凡的“富贵大学”的大四学生,桔梗。我有一个倾心爱慕的男子,叫秦伟翔。那一日在学校的天台上,秦伟翔违反了我们爱的盟约,继而......
怎么回事呢,在我车祸后,出现过耀眼而炽热的火,两名幽冥使者似乎曾经带领我穿越黑洞,与被妖魔盯上并且同化的贪婪、嫉妒、自私、凶狠的妖魔战斗过。并且认识了许多与我并肩战斗的勇士和女子。
我恍恍惚惚的脑袋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自顾自地碎念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们彼此心意相通,眼神交会时的那一瞬,心若洞火,相知相会。明明说好相亲相爱,为什么要撕碎美好去离别?为何世间一切都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呢?”
听我碎念的两名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又如听了什么冷笑话一样一前一后地离后我的床沿边,在我房间的窗户边前后驻足。
“我们生活的每一个异度,每一个维度空间,那里的生命都有其自己的感知,有其存在的意义,为什么我们不能各不干扰,即便是空间相互重叠,即便是我们生活在同一空间,为什么不能在各自生活的空间安居乐业,做快乐的,有意义的事呢”宋大哥似乎感染了我的无奈与悲伤,他望住窗户外的茫茫大海,那海里未知的暗黑,雾气,好似一样纠结着他的心。
木风一样将眼光投向大海深处,感同身受似的说道:“而现实的确是每个世界里的人都绞尽脑汁地想要找出通往异界的“空间黑洞”,想要吞噬它,占领它!因此去伤害,去杀戮!”
“魔国野心勃勃,到处寻找通往异界的“空间黑洞”,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搞得很多异界部落都关闭和隐藏了自己的通道,过着封闭和自给自足的生活。宋大哥转头望住木风,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寻答案一般。“他们甚至跑到人类社会去附身于人类身体,令其被同化,滋生出残害和杀戮。”
木风似乎从黑色面巾中领会了宋大哥探求答案一般的眼神,又抑或是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不服输一样反问道:“如果人类没有各怀鬼胎;没有自私,贪婪,嫉妒或者恨,又怎么会被妖魔同化,他们即就是妖魔!”
“如果这就是魔国无端大量杀害人类的原因,那么魔国为什么要无端挑起事非,到处为虎作伥,生灵涂炭,为什么非要一统三界?为什么非要用杀戮来破坏那么多人的梦想?”宋大哥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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