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不会让这个孩子成为私生子?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要和姜蕴离婚来娶我吧?”
战决目光幽深的望着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然道:“这个不用你管,我会处理好的。ziyouge”
“拉倒吧战决,你要是能处理好。五年前你就能处理好了。”崔灿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赶紧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他和姜蕴之间的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那个女人从高中起就喜欢他了,当时姜家的势力也不小,姜蕴本想和他在一起,可是碍于战决是当时榕城涉黑背景最深的战禄的亲弟弟,所以姜蕴的父亲一直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但即便如此,姜蕴也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战决,从十八岁到如今快四十岁,二十多年的青春年华,她全都给了这个男人,让她轻易放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他们结婚都四年了,这四年中战决不可能没有碰过姜蕴,更不可能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因此战决说他能处理得好,崔灿真的是一点都不相信这种鬼话。
战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道:“总之你不许伤害这个孩子,你要做的,就只是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然后安然的把它生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会为你安排妥当。”
这是他和崔灿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留下,至于姜蕴,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手软了。
战决说完,又嘱咐了她几句话后便先离开了,一下楼,他便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那边的人说道:“何律师,关于上次跟你说的案子。现在有了新的问题。灿灿怀孕了,既然她现在是孕妇,我希望你能为她做无罪辩护。”
和那边的人聊了一阵之后,战决挂了电话。仰头望了望崔灿家的窗,眸色有些深谙。
他没想到崔灿会在这个时候怀孕,但怀孕这件事对崔灿来说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现在是孕妇,中国的法律对孕妇向来都比较宽容和优待。只要利用这一点,或许她就可以免去刑事责任,避免这场牢狱之灾。
战决想着,忍不住暗暗攥了攥拳。他欠崔灿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极尽一切保护她。哪怕背上不仁不义之名也在所不惜。
*
因为战祁那天突然出现,和宋清歌说了知了很想她的事,于是宋清歌便抽空给她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结果被告知战祁说的果然没错,孩子最近情绪一直不好,而且总是哭。
得知情况后,宋清歌自然比谁都担心,所以一下班便立刻赶到了幼儿园去接孩子。
母女俩有几天没见了,宋清歌等在幼儿园门口,所有的小朋友都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欢天喜地的跑出来,只有知了被老师牵着,低着头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宋清歌见状立刻大声叫了一声,“知了!”
孩子一听到她的声音便立刻抬起了头,在看到她后眼睛一亮,一把撒开老师的手便朝她跑过来,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妈妈!”
孩子突然扑过来。宋清歌向后踉跄了一步,稳住脚后立刻蹲下身抱住她,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宝贝最近还好吗?”
知了认真点头。“还好,就是很想妈妈!”
“妈妈也想你。”宋清歌亲了亲她的脸颊,伸手拉住她,“走吧。我们去吃寿司。”
这家旋转寿司店还是她以前和薛衍一起来过的,老板是日本北海道人,寿司做的正宗又好看,他们经常来吃。
宋清歌夹了一个寿司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上。看着她扎的奇奇怪怪的头发,忍不住想笑,“宝贝,你的头发谁给你梳的?怎么梳的这么丑?”
知了撇了撇嘴。“爸爸给我梳的。”
她离开的这几天里,都是战祁在照顾她,除了洗澡,几乎到了所有的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地步。每次小保姆带她洗完澡。战祁还要主动帮她吹头发,有时候她在幼儿园累了,他给她吹头发,吹着吹着小丫头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除了这些。战祁也在学着为她做其他事,比如给她梳头什么的,但男人终归是男人,那一把细细软软的头发攥在手里。却怎么也不听话,每次这边梳好了,那边就要漏掉一把,每天早晨梳个头都要梳好一阵。
战祁每次都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就是养起来太费事,还是养儿子比较方便,哪怕扔在泥地里也不担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摸爬滚打,糙着养就可以了。
宋清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怎么样,只是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父亲的爱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笨拙却也坚定,就像是她以前一样的。
知了直接把头发上的皮筋揪下来递给她,“妈妈你重新给我扎个辫子吧,爸爸每次都给我扎的好丑。而且扯的我头发好疼。”
宋清歌笑了笑,用手指帮她把头发梳好,“你这丫头,要求还真多。你爸爸肯给你梳头已经不错了,还抱怨这抱怨那。你这么依赖妈妈,要是有天妈妈不在了怎么办?”
她只是随口一说,可知了却认真了起来。转过头望着她,有些难过地问:“妈妈,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了吗?你是不是要和别人结婚了?”
宋清歌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是爸爸说的。他有一天晚上回来之后喝了好多酒,我想给你打电话,结果他把手机摔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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