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陛下已经快一周都没来翰林院了,之辉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熠写字的手一顿,上好的宣纸上印出了一个墨点,这篇算是白抄了。李熠只能把这张纸规规整整叠起来放进废纸篓里。
“飞鸾兄说笑了,我一小小庶常吉士如何得知皇帝陛下的行踪。你我莫c,ao心这些,还是快快把修撰大人安排的任务完成吧。”说完,李熠就另拿起一张纸铺展开,重新抄起刚刚那篇文章。
沈长鸿看他这样,撇撇嘴,心里嘀咕了一句木头脑袋,也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李熠看着手腕平稳的在书写,其实内心也在疑惑,不知皇帝怎么有这么久没来翰林院?莫非是受伤了?生病了?又或是翰林院对这年少的皇帝失去了吸引力,所以不来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里竟有隐隐的失落。李熠也觉得奇怪,明明之前避之唯恐不及,每每被皇帝点到解书的时候,都胆战心惊,生怕有一丝错误被皇帝拿捏住。而现在····夏明秋那天眼睛亮晶晶的想跟自己讨东西的脸突然闯进了脑海,李熠手一抖,眼看着要抄完的文章又毁了。
长长的舒一口气,把这张纸拿下来叠好放到废纸篓里,又重新拿一张纸展开。这次深吸了口气,摒弃一切杂念,认认真真的抄写。
在一边偷眼旁观的沈长鸿嘴角一挑,看样子也不是木的不可救药。
“陛下,伤风才将将好了,可别贪凉,多穿点衣服。”喜福说着把一件玄色秀仙鹤祥云纹的披风披在夏明秋肩上。
“喜福,你说寡人什么时候才算彻底好啊,寡人都在这寝殿里待好几天了。”夏明秋趴在靠窗的美人榻上百无聊赖道。
“回陛下的话,太医说再等这一两天,好全了好透了就可以了。”
“哦···”夏明秋腮帮一鼓。
喜福看夏明秋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老奴观陛下虽在病中,但j-i,ng气神却较之前要好上许多,可是遇到什么好事儿啊。”
夏明秋听喜福这么说,脸颊和耳尖瞬间染上红霞,本想一本正经,奈何还没开口,笑意已达嘴角,“寡人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也不可以告诉别人!”
“陛下愿意告诉老奴心事,老奴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陛下或者告诉他人呢。”
“你发誓!”
“奴才喜福发誓,如果有违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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