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照例小憩一会儿,就摆架翰林院,今天准备让沈长鸿给自己再讲讲书,结果到那一瞧,沈长鸿不在,问典簿,典簿说沈长鸿今早差人来告了假,原因是昨夜突发高烧,大夫说他需要休养。
夏明秋点点头,沈长鸿既然不在这里,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要留在这里了。眼睛偷偷瞄向伏案誊写的李熠,私心里很想让他还给自己讲书,但是一来自己见到他总是会有点害羞,二来,经过昨晚的梦之后,见到他更是耳红脸热心直跳,而且总感觉嘴巴上还有那种柔软的触感,一想到这里,简直坐立不安,想找个冰块冷却一下自己沸腾的血液。就好比现在,虽然李熠是背对着自己在作业,但是自己却好像能透过那大红的官服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的握着笔杆,一笔一画认真的誊写,而那两道英挺的眉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如果他笑起来的话,长长的睫毛就会盖住弯弯的眼睛,这样就能看到眼睛里细碎的光好像夜空闪烁的星星,再往下看,高挺的鼻子也会轻微的皱着。如果笑的再开怀点,还能隐约从他好看的嘴巴里看到他洁白的牙齿。
啊啊啊啊啊!打住打住!夏明秋在心底拼命呐喊,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变态一样!寡人明明是天子啊!英明神武的天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夏明秋丧气的把旁边茶盅里的水一饮而尽,“哒”地放在桌上。算了,自己还是去看看沈长鸿吧,也不知道烧的怎么样了,是因为昨天陪自己疯玩才闹的吗?身体也太弱了吧~夏明秋虽然这么想着,也下定了决心,可是还是有点舍不得,特别想让李熠来给自己讲书,但是又特别害羞,自己这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吧?男人和男人?夏明秋从自己的思绪中挣扎出来,发现自己的眼睛还盯着李熠,而自己的手则又摸在唇上,于是耳朵瞬间爆红。不敢再待下去了,小皇帝火烧火燎的往门外走去,嘴里还嚷嚷着“都这个天气了,怎么还怎么热!摆架沈府!”
这边小皇帝出去了,那边李熠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帝,每每圣上亲临,那如有实质的视线都让自己如芒在背,只能认真认真再认真,以免让皇上就到错处,乌纱不保是小事,就怕小命也不保,毕竟老话有云:伴君如伴虎啊,小皇帝再像只无害的猫,那也是头幼虎。还有,这个天真的很热吗?呼出气来都能隐约看到白气来,果真是帝心难测啊。李熠摇摇头,又认认真真地誊起书稿来。
沈府修建的就像沈长鸿这个人一样,清雅中带着一丝贵气,让人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世家子弟出身。不过,沈长鸿这个人在清雅中还带有一点痞痞的感觉。
沈府的管家早就得到消息,早已带着府中人员在门口等候,恭迎圣驾。按照规矩行过礼之后就把夏明秋引到沈长鸿的卧室门口,微微躬身敲了敲门,“爷,陛下来了。”说完就退了下去。自有丫鬟从屋里把门打开将夏明秋迎进去。随后又有几个丫鬟进来在桌上摆上刚泡好的上好龙井和刚出锅的茶点,就福了福退下,把空间留给夏明秋和沈长鸿。
夏明秋看着沈长鸿苍白的脸,和没有血色的唇,觉得这人真的是病的不轻。“沈卿,高烧退了吗?”
“拖陛下的福,微臣已经好了很多,只要再休息两日就可以继续为陛下效劳了。”
“得啦,你我兄弟之间就不要讲这些虚礼啦,你在家多休息几日,把身体彻底养好。平日里身体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不中用?待会寡人让御医来给你诊治诊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
沈长鸿听了,心里既开心又难过。
“微臣先谢过陛下了,不过微臣这确实只是发热而已,不出两日便可痊愈了,就不劳烦御医了,以后若有需要,必会厚着脸皮请陛下将御医借微臣一用。”
“啧,哪有这么咒自己的。平时看着挺灵光一个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快呸呸呸,摸木头!”
看到夏明秋不高兴的瞪着眼,沈长鸿只好无奈的一笑,呸呸呸,然后摸了摸床头的木头。沈长鸿看着满脸少年气的小皇帝,突然希望自己再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无论日后如何,总要护的他周全。
“对了,沈长鸿,寡人有个问题想问你。”
“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长鸿看着小皇帝红通通的耳朵尖儿,和不由自主微微皱起的鼻子,不知如何放才好的手,有个大胆的猜想涌上心头。
“寡人,寡人有个兄弟问寡人一件事,寡人觉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长鸿暗笑,果然来了,忙低下头做倾听状。
“咳咳,寡人这个兄弟问寡人,他见到一个女子就想和她这样,是什么意思?”
沈长鸿看着小皇帝有点哆嗦的伸出两根白嫩嫩的食指对了对,差点没抑制住笑声,他憋着笑偷看了一眼小皇帝,果然发现他的脸就像一个大红苹果一样了。沈长鸿连忙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回答“依臣微见,陛下的这位兄弟可能是倾心于那位女子了。”
夏明秋听了,表示知道了,会转告自己那位兄弟的,你也休息养病吧,寡人就不多留了。
看着夏明秋有点慌张的背景,沈长鸿有点想笑,可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昨晚带着小皇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的事,还是被那位知道了,睡梦中被拉起来打了几鞭以示惩戒,鞭伤都在背上,刚刚为了不让小皇帝发现,一直是躺着的,现下估计伤口已经又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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