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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络腮胡子一把扯过一个女孩交给地窖口一个油腻的妇人道:“给她梳妆了服药。”
就当着络腮胡子的面儿,妇人扒去女孩儿身上的旧衣丢在一边,从背后的架子上拿下一件薄纱的寝衣,烛月羞得立刻闭上眼不算还扭过头去,雪姝气得火冒三丈。
那姑娘看样貌不过十五六岁,空洞的双眼有些骇人。
两个油腻的妇人很快给她梳洗打扮好了之后,装上了一对假眼,方才的乞儿摇身一变成了风姿绰约的妙龄少女,脸面稚嫩,神色纯真。
跟没穿一样的纱裙外面裹了一件大红毡子,壮汉直接把方才那药热水化了就灌到女孩儿口中。紧接着扛起就走,塞进了二人抬的小轿里,一路抬去了街对面的客栈。
烛月白净的脸比红枣都红,明知道再跟下去都是不宜观看的内容,可雪姝已经快步追着那轿子,烛月只得跟上。
络腮胡子这会儿脸上的狰狞之色全然不见,满面赔笑把轿子里的女孩抱进客栈一楼的房间里,迎出来的竟然是个有了年岁的阔员外。
那老头眼圈发黑,颧骨凸出,笑起来呲着大黄牙让人看着就恶心。穿绸裹缎也难掩qín_shòu的本来面目。
他颤巍巍拿出一个银元宝塞到络腮胡子手里,举着灯笼照了照他怀里女孩子的模样,示意他把女孩子送进屋去。
络腮胡子把女孩子抱到床榻上告退,临走给那老不死的作揖道:“老爷尽管玩,天明小的来接人。”
雪姝被气得双腿颤抖,那老东西又咬又拧已经没什么反应的女孩子,眼看着女孩子白净的身上多了一条条血痕。
掏出靴子里的匕首,雪姝突然把那老变态按在了墙壁上,刀子一弯他血流如注。就像一只被放干了血的老鸡一般,略抽搐几下他顺着墙壁渐渐萎缩到地上,气绝身亡。
烛月伸手抹去溅到雪姝脸上的血迹,实在不好意思看床榻上不着寸缕的女孩子,尴尬指了指那,示意雪姝救人要紧。
雪姝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也学会中原人那套男女授受不亲了?她先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上那女孩子,就势背在身上拉着烛月往外跑。
天亮之前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暂且找了个避风的破院外面把那女孩子放下,雪姝就要去宰了地窖里那些为虎作伥的混蛋,烛月又拿出一把隐身符说道:“姑奶奶就在这儿等我,我先去救其他人要紧。”
他把雪姝和那女孩子浑身贴满了符咒,又脱下自己的外衫把雪姝裹好,又嘱咐一遍:“不许说话不许动,就在这等我。”
出门前烛月让漪澜准备了马车,这会儿已经到了小院外面。他也不稀罕隐身了,直接闯进地窖里,把那两个油腻的妇人提起来两颗头撞到一处,直接来个万点桃花开。
惨叫声引来十几个打手,被烛月一把魔火烧成了焦炭,让那些女孩子们手拉着手往外走,女孩子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知道她们是被打怕了的,烛月直接憋粗了声音装模作样地说:“吾乃夜游神君,特来救汝等脱离苦海。”
有的女孩摸索着要磕头,烛月急得连连催促,好不容易把她们带出地窖,催促着上了马车,他一把火把这破宅子点着,又挨个房间检查一下有没有漏网的大鱼。雪姝把那个女孩抱上马车之后小跑着过来搜捡金银,烛月亲昵地推了一下她的头笑说:“还是个小贪财鬼。”
雪姝包了一大包金银锞子拽了烛月上马车,高高兴兴说:“大叔,我们一人一半。”
鞭子一挥,马车往山寨跑去,烛月把雪姝搭在车辕的脚又往上抬了抬,用自己的袍子遮住笑说:“钱都是你的,女孩子别着凉了又嚷肚子疼。”
漪澜和沁儿就守在寨子门口,一见马车拥上来沁儿撕心裂肺地喊:“三妞,我是阿姐,你在不在?”
她不管不顾地跳上马车,挨个女孩查看,越叫声音越是嘶哑,最后抱紧那昏迷不醒的姑娘又哭了一鼻子。
哭了一会儿爬起来给雪姝和烛月磕头:“谢大当家的和五当家的。”
漪澜带着姑娘们先进山寨休息更衣,她们只有接客的时候才会换上暴露的衣裙,平时破衣烂衫生活在一处。姑娘们听说是其中一个姐妹的亲人劫了她们出来,忐忑之余又起了点希望。从前日子对于她们而言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今后还是一片茫然。
寨子里的女匪满眼都是心疼,帮着这群不方便的姑娘们换了干净衣衫,又让各自的奴隶烧了热水给她们洗澡。
从那老淫贼房里救下的女孩渐渐醒转,一听是亲姐姐的声音,姐妹俩抱头痛哭。
雪姝端了一碗粥喂那女孩吃些,沁儿抽抽搭搭给雪姝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们姐妹四个,除了长姐命好嫁给村里的一个穷苦人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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