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站起来搂着凌威和凌远往外走,边走边说:“咱们哥三个还是留着点体面吧,不管名义上如何,谁也代替不了上师在姑奶奶心里的位置。”
烛月躲在房里看书,今晚他就没指望能睡着。这是雪姝和承岚的新婚夜,他也就勉强安慰自己,没准这一晚之后,雪姝就会生下那个俏皮可人的薛英歌。只有这样想才能心里略舒服点儿。
门响他以为是下人送晚膳,连头都懒得抬,又听见水响,他懒洋洋吩咐一声:“放那儿下去吧,我一会儿自己洗,用不着人服侍。”
水盆“砰” 一声被重重摔下,就听着水洒出的声音和雪姝的怒声:“行市见涨,脚都不洗就钻被窝里,你想熏死谁?”
烛月立刻抬头,讪笑着下地:“这就洗。”
他还没傻到问问她怎么回来和自己睡,连忙洗干净了重新提了热水回来,伸手就去拆雪姝头上的凤冠。
还别说,这个新娘的打扮确实娇滴滴可人疼,可惜烛月始终无法拥有和雪姝的婚礼。
帮她把复杂的饰物拆干净,帮她梳顺了一头秀发让它们随意散落在肩上。
烛月凑近了问:“洗澡不?浴桶都给你装满了。”
帮她把衣衫褪去,雪姝一脚踏进浴桶,烛月已经成功偷袭,趴在了她背上。
眼见着水中花瓣近在咫尺,无论雪姝怎么伸手都够不到那些调皮的红色精灵。
烛月抱紧雪姝一同跳了进去,一下子花瓣随着水涌出,落了满地,雪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抱怨道:“你收拾!”
一声声闷哼的嗯嗯算是答应,只是这澡洗得水都凉了,雪姝只觉得她还需要再洗一次。
烛月倒是没给她机会,巾帛一裹就把她抱回榻上,随手就把枕头塞到了腰上喃喃自语道:“我就不信我生不出个女儿。”
雪姝累得浑身没有力气,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说:“要是由你来生的话,我希望是十个八个。”
婚后第二天,岚二爷领兵去了边境,凌威也主动要去回琉璃宫安顿大祭司府的事务。
凌远领回一个擦着鼻涕的小女孩儿,雪姝仔细辨认才认出那是凌远前世的老婆,吃惊地问:“远哥,你不会这就准备下毒手吧?”
凌远不好意思笑了:“她娘家穷,她爹娘要卖了她,我舍不得她受苦就买回来慢慢养着呗,自然是等她长大。”
烛月语重心长地劝:“称呼要注意,一定从一开始就让她喊你做相公或是哥哥,千万别差辈,不然以后难看。”
凌远深以为然,烛月又有了主意:“就让她跟你一块儿住,习惯了省的她接触同龄的男人,再有了别的心思。”
雪姝气得照着烛月腿踹了一脚,提着他耳朵上了马车。
烛月是有一大片果园的,雪姝自然是要赶在果子成熟之前到那大快朵颐。
雪秉臣随行,漪澜一听果园也就暂时放弃了花魁的念头跟着一块儿去见识一下。
到了南海,雪姝两下把鞋子甩飞,光着脚丫撒欢地跑。
等到了岛上,满园桃子挂满枝头,看得雪姝流口水。
漪澜感慨着人间仙境,白虎变作少年模样,狗腿地跟着上蹿下跳摘桃子。
用过晚膳天色还早,雪姝腻歪着烛月让他把私藏的好酒交出来。
烛月只得扛了锄头,挽着雪姝的手往后山树林里去。
只是这声儿有点熟悉,林中秋千上,正上演一出活色生香。
漪澜满脸享受坐在白衣少年的怀里,雪姝一下子躲到烛月的怀里不好意思去看。
烛月一手扛着锄头,一手抱着雪姝原路退回,走远了才骂道:“这俩货真会玩儿!”
雪姝像只熊一般挂在烛月身上,绕下了这个山梁才被烛月放下。
她昏昏沉沉的有点恶心,趴在小溪边捧了水喝。
烛月皱眉道:“回去喝烧开的多好。”
雪姝哇一声吐了出来,埋怨句:“我渴的受不住了,就你话多。”
她接二连三地呕吐,烛月把锄头扔了开始给她诊脉,泥雕一般定了许久突然把她抱起兴奋道:“我们有孩子了。”
雪族人喜欢生女儿,烛月本是守墓人,道理上应该孤独一生。
而今他倒盼着有个能姓月氏的男孩祭奠那个逝去了的王朝。
得知雪姝怀孕乐开花的自然是舅爷,忙不迭地拍着烛月道:“养了女孩儿赏你中用。”
气得雪姝冲着舅舅翻了个白眼儿:“他本事那么大,让他生好了。”
烛月板着脸说句:“没大没小,平时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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