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潇前几天就已经在我们医院做了体检,今天我才拿到结果。她估计是以为自己真的得了病,这才沉不住气露出真面目了吧。”
陆满满面色大喜,狂喜地看了眼席祯,那之后又有点困惑:“可是林牧明明确诊了,潇潇和他睡了一夜怎么没事?”
说到这儿温廷忍不住翻白眼了:
“在你睡觉的时候呢,正巧遇到林牧到医院复诊,我就揪着他问了些事,说来孙潇也太傻了,有没有发生关系自己分辨不出来?林牧是个纯gay,怎么和她发生关系?”
在温廷越来越无语的惊叹中,陆满满心想,这大悲大喜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而且!!!
自己,自己昨晚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把席祯给扑倒了?看着温廷一脸调侃的笑,陆满满重重倒回床上,生无可恋。
老天爷啊,她这回可真的要尴尬死了,可是,她扬起嘴角,却是真真实实地尴尬并狂喜着。
狂喜之后又是无穷的后怕,忍不住想倘若孙潇真的染上了病,倘若席祯真的.....万幸,这一切都是可怕的假设,万幸,上天没有在给她一切后又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将它们夺走。
当天下午,他们正式‘出院’,温廷送他们到医院门口,这回可不敢再乌鸦嘴说什么欢迎再来的话了。
在路上,陆满满问:“孙潇的事..怎么处理了?”
何林冷哼一声:“醒过来后就被带到拘留所了,她父母连夜赶过来,求了席祯许久,希望我们既往不咎。现在人已经被带回老家治病去了。”
“治病?”陆满满又问
何林这回面色一滞,似在叹息:“精神病。”
陆满满不再说话,心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伸手抚上席祯的手,两人十指交缠,相视一笑,这时一双小手也搭过来了,安安手脚并用地趴在陆满满怀里,问:“妈妈,我们要回家了吗?”
可不是,那将会是他们崭新的家。
夜里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正是甜甜蜜蜜的时候,陆满满哎哟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手机开机,一看,果然未接来电一大堆,她爹她妈,宋登辉,乔砚,还有席夫人。
这可都是她造的孽啊.....可怜陆满满,夜深了,还要离开爱人温暖的怀抱跑到客厅,一个个回信过去:
“喂,爸,妈,愚人节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玩笑,什么?已经在来北京的路上了,这回肯定要打死我?不要啊妈妈....
”
“喂,妈妈,您睡了吗?真是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嗯..我和席祯现在在一起,我们很好,安安也很想您,等过段时间我就带小孩儿来看您,好的,您晚安。”
“喂,宋团!您先别叫!我耳朵都要聋了,是是,手机没电了没开机....那个,辞职的事情,嗯,假的!假的!不是本人!被盗号了,我怎么可能辞职呢呵呵我这么喜欢大家,不辞!坚决不辞!对的,对的。”
“喂,乔砚啊,哎,你要走了?别啊,不能多待几天吗?这几天发生好多事,等你到了我再和你说,恩恩,路上小心,当然了,我们永远是好友,好的,祝你一路顺风。”
挂断最后一通电话,陆满满口干舌燥地不行,撑着腰喘着气,一看,真行,手机都给打没电了。
幸好,幸好自己这胡闹的一通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她这样想着,拍着胸口无奈地笑出了声。
一双温暖的手突然从身后穿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耳边是他特有的悦耳声音:“在笑什么?席太太?”
陆满满嘻嘻笑地更大声,转身一头扎紧席祯怀里,问她怎么了,她就睁着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在他耳边说:“席太太?席太太!阿祯,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说着把他拉下来亲了一口,状似苦恼地说:“可是我该叫你什么?席先生!这样会不会有点太生分啦?咦,..好像也还好,席先生,席太太,很登对嘛…….”
正说着,窗外突然闪过一阵亮光,她望过去,便见不远处一束烟花升至半空绽放,炸成五彩斑斓好模样,一簇一簇,染红了半边天。
“你看,外面有人在放烟火,不知道是有什么大喜事……”陆满满趴在窗户上认真地看着,席祯也走过来,端正地站在她身边,看着窗外美景。
等烟花升至最上空,爆炸的那一瞬间,席祯突然弯腰,凑到陆满满耳边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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