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容只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文杰身,她无时无刻不再期盼着,文杰尽快赶回岚安。看来此次,公主是真的对她师兄死心了,为了回宫的决心,她连胡府都不去了,直接来了魏府。
她躺在床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一闭双眼,脑子里就浮现出了明日回平泱的恐惧。
等到天色微微亮时,她就已梳妆穿戴好,拿了收拾好的包袱,还是决定先去川渭找她师父和师娘。
她开了门。
岂料,唐龙和唐莽在门外守了一夜,拦住她的去路道:“小姐,请回吧”
“你们…?”方欣容被逼退,进了房里气闷的关门,将包袱往桌子一扔坐下,又看向门外怒瞪了两位唐侍卫一眼。
真是岂有此理!她方欣容现在已经沦落为出门都被人拦的地步了,哼!出门不行,走窗户总可以吧!
她拿起了包袱,搬了椅子放到窗下,踩了椅子谨慎的开了两扇窗,霎时又有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两人道:“小姐,回去吧!”
“你们…?哼!”方欣容气的关窗户,跳下了椅子,任包袱落到地,她气急败坏的来回走动想着法子,可脑子里空空的,一时半会什么都想不出。依此情形看,她插翅也难飞了。
清晨,一缕阳光洒进屋子里。
随着房门打开,小鱼端着盘一进来,却被小姐吓了一跳,她看着附在桌的小姐,忙放下盆走到她家小姐身边,扶起她家小姐道:“小姐,你怎么了?千万别吓我”
方欣容沮丧的看她一眼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困了,现在何时了?”
“已是辰时了!”小鱼回道。
“你进来的时候,唐龙和唐莽还守在门外吗?”她问。
“两位唐侍卫还在门外守着!”小鱼战战兢兢的回道。
她们说着话,突然传来了唐龙的声音道:“小姐,洗漱妆扮好,该去陪大人用早饭了”
方欣容擦了把脸,冷声回道:“不必唐侍卫提醒!本小姐也知道”
“小姐,你不会一晚没睡吧?”小鱼担心的打量着她,不经意间又瞧见了地的包袱。
“一晚不睡不算什么,走吧!去陪我爹吃早饭!”方欣容起身,走出了屋子。
唐龙和唐莽一笑,立即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到了芙蓉阁。
唯独方临清坐在桌边,不见朱语彤的身影。
方欣容疑惑的坐到她爹身边,忍不住问:“爹,公主人呢?”
“公主已派人去请了,稍后就到!欣容,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一宿都没入睡?”方临清见容儿一副疲倦的样子,心疼的问道。
“哪有!”方欣容抚娇容遮住了她爹的视线,气鼓鼓的道:“爹也太不相信女儿了,派两个毫无人情味的人看守门外,让我怎么睡的踏实”
“呵呵!”方临清看了唐龙唐莽一眼,笑着赔罪道:“是爹不对!爹不是不信任你,爹年纪大了,就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就吃不消了”
听了!方欣容看了看她爹,也不想计较此事了,她乖巧的道:“行了爹,今日就算女儿不想跟你回去,恐怕也不行了”
方欣容边将绳索绑着树,边回道:“你以为武功那么好学吗?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有什么用?要是文杰在就好了!”
“好了,小姐,都是我不好!”小鱼见她家小姐一脸的沮丧,忙转移话题问她道:“绑好了吗?我们快点下去吧!”说着,她看了一眼墙下。
“嗯!好了!”方欣容试了试绳索的力度,扔到了墙下,她顺着绳索,双脚踩着墙面,缓缓下了墙,双脚着地,又才让小鱼跟着她下来了。
两人顺利来了魏府后门。
方欣容扫去了身的白灰,正当大大方方的走向后门准备开门时,突然眼前走出了一道身影?
她定眼看了过去,却是她爹。
“容儿,你想哪去?”方临清揭穿他女儿的计谋,肃声道:“你这点小把戏在府中已使过了,如今在魏府,你认为故技重施,还能瞒得过为父吗?嗯?”
“爹!”方欣容听了她爹的训斥有错知改,俨然变成了乖乖女哄她爹道:“您误会女儿了,我就是晚睡不着觉,想起前一阵子在后院种的两颗树。明日不是要跟爹回平泱了吗?日后哪还有机会来看看。不想,来了这里,却无意间听见了后门有动静,原来是爹在这啊!我还以为府中来贼了呢!”
“胡说!”方临清指向墙仍挂着的绳索,斥责问道:“来后院闲逛,那你带了绳索做什么?还有,你看看你身的这身衣服,成何体统?”
“冤枉啊!这绳索可不是我带来的!”方欣容撇清绳索的事,接着道:“好了啦!我衣服都拿去胡府了,府中只剩下了这套,不就穿了这身衣服么,我换回来就是”
“好了,你不必再强词夺理了!”方临清见时辰已不早了,他女儿的性子他最清楚,他守在此地,不是向容儿问罪的。他低叹了一口气道:“容儿,你为何不能向公主多学学!玩够了就乖乖跟爹回去,之前的事,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爹说的是!我这就回去!”方欣容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走到她爹面前福了福身道:“爹晚也早点歇息,您放心吧!我回去会好好睡觉,不再到处乱跑了”
“嗯!这才像话,去吧!”方临清笑了笑道。
“那女儿先去了!”方欣容转身回房。
小鱼紧跟她家小姐身后,向老爷福了福身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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