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应答,只是迅速的走到了哥哥的前面。一前一后,哥哥在后方保护着我,安心了许多。
入夜。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脑子却是乱糟糟的。不过我到底哪里得罪东里掌门了?是因为香的事情还是说因为雷泽的事情?
哥哥今日也有些不同:那样的眼神,那样强大的气场,那样的话语,完全令我陌生。那个人和哥哥真的是一个人么?怎么觉得和受伤的阿彻有些相似?
翌日。
一大早的我就听见打斗的声音。
“臭小子,你……”雪狐皇雷恒手拿皮鞭,抽打一只调在树上的银色狐狸。
“父皇,我就是喜欢梦瑶姑娘,您若看君儿姑娘好的话,干脆您娶她得了。”
“臭小子……再……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我就是非梦瑶姑娘不娶。”
“那好,你就化作原身吊着。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一个人影走了过去。
“老夫让长者见笑了。”恭敬一礼。
“雷恒陛下,你这样难免会伤了父子俩的和气。至于君儿那边,我会继续劝说的。”
“师父早安。昨日倾儿想了一夜,决定您教倾儿的鸳鸯剑还是与小妹一起练习较好。如若我一个,实属是练不成。”
“去吧。”南荣长者心不耐烦,压根就没有认真听念倾说的话,从墟鼎里取出一把剑递给大徒弟后,就转身离去。
小妹如若得三公子赏识自是最好不过,但还要和小妹的夫君商量一番看他能不能让出来。
什么,君儿早已有……夫君?
长兄如父,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家小妹一向都是散养,就是私定终身我这个做哥哥的才是昨日知道。未表歉意,念倾将此物交给雷恒陛下,还请陛下收好。”说着将一个人偶坠从袖子中掏出。
你这个是……
人偶坠,东里掌门的聘礼。
六界皆知南荣长者思慕东里掌门三千年,而南荣长者的师兄西门长者也是爱慕了东里掌门一千年。就在成婚之夜时候,东里一下子悟出道来,为求道求知甚解了五百年。至今仍徘徊不定,时好时坏。
这,这老夫就不收了。
您怎么能不收呢,这可是东里掌门啊。
不——
“不——”雷恒睁开眼睛,发现还是自己所在的厢房。
“父皇,你怎么了?”雷泽跑了过来,“要不要我给你传输真气?”
“不,泽儿。我们这是在哪里?”
“父皇,就在厢房呀。刚才念倾公子走了过来向南荣长者寻取鸳鸯剑,南荣长者眉头紧皱,说是要机会再和君儿姑娘商量一番。然后您就昏倒了。”
“父皇,我只喜欢梦瑶姑娘。只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求您不要让我娶君儿姑娘好么?”
“不可能……”雷恒头脑摇晃,看向手中,果真是握着有一个人偶坠,上面还写有东里的名字。
“父皇……”
“不可能……”雷恒立刻丢下手中的人偶坠,想要冲出门去。
仅十三岁的少年就有如此功力,竟敢控制他雪狐皇的三魂。太可怕,太过可怕。
“泽儿,父皇知道你不喜欢念君。可她是阴月阴时出生,其自身的气息加之我雪狐一族的灵药将她炼制为药傀就能治好你的病。现在想来,也……”
“为什么要那么多人平白牺牲?父皇,我这病本就无药可救,你这是何苦?”
“唉,她煞气太盛。本在父皇想你与她交合之后,疾病转移,到时候凭借我泽儿的容貌,地位,法力,怎会寻不到一个如意的姑娘?你要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有她自己的规律,你只能在选择与被选择之间。”
顿了顿,又道:“你若喜欢梦瑶姑娘,先看的是不是有拥有她,保护她的能力。”
“拥有她,保护她的能力?”雷泽顿住,重新拷问内心。
我的卧房内。
梳洗之后,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镜子。突然,水镜涌动,雪狐皇父子对话的画面清晰的展现出来。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是说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是谁?
内心深处的恐惧一下子袭来,黑暗包裹住我,挣脱不开。
“师父……”轻唤了一声。师父的影像出现在这里,很快消失。
“梦瑶姐姐,掌事姐姐。”压根无用,她们的影像也很快让黑暗吞噬。
“哥……哥哥……”哥哥的影像根本没有出现。
“阿,阿彻——”
遗憾的是,只能看到他的绯色身影,模糊并不真切,距离我越来越远。
“东里掌门?”不想看到的人出现,她的影子是清晰明朗,据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拾柒秋江月
今年深秋时节,我竟觉得冷了些。
“说你呢,你发什么愣?是不是这附近的鬼怪都是你带来的?”
“就是,东里掌门偏偏安排你与我们一起历练。天资愚笨,不会法术。我们还要顾着你这个凡人。凭什么?呸——”
“好冷,这里的深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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