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祁不是清醒的,他沉睡得非常彻底, 仿佛摒弃了对外的感官声音或者一切, 沉寂在自己的梦里,迟迟不肯醒来。
然而那流氓毒/药却一点一点渗透着他的全身, 加速着发作。
瞪一眼那紫红的雄壮,宫沐心里头纠结又纠结,郁闷得恨不得一头晕过去不管这些破事儿了。
然而他却清醒着, 尤其清楚地知道, 再不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那二兄弟必定是要废的。旁的人也就算了,管你二兄弟废了还是三兄弟毁了, 但眼前这又事关自己的幸福……别想歪了,不是那个性,他只是单纯地认为, 这个男人的安康与否,事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要是真废了,这男人死了自己也不能好过, 要还能醒过来, 到时被一起被废的一定是自己。
想到这儿, 宫沐才不得不承认, 他今天害臊着做也是做也得做, 羞耻着不想做也得做。
尼麻卖批!
万幸的是, 好歹对方是沉睡得的, 不必真的担忧菊花不保的问题, 这可以让他想象一下其实当下只有自己一个人,甚至就当作给自己撸一发什么的。
只是……
好容易咬紧牙关才鼓足了勇气伸出手,稍微地碰了一下,他便被吓得本能地抽回了手,尼玛,烫死个人了!好吧,虽然有一半是心理作用。
狠狠地刮一眼满面潮/红的某人,宫沐又把手伸了过去,握着,草!怎么这么粗壮!一直手都快握不过来了,就这尺寸这混蛋还是个人类吗?
简直野/兽!
但宫沐此时没想过,很多野/兽还没有一些人类粗长呢……
涨红着脸视线别处乱瞟,就是不敢盯着那雄壮看,清纯的小模样十足十的,手上的动作十分生疏且粗鲁,就这么单调地上下地撸着,一点技巧也不给。
本来他也没多少技巧可言。
可是很快的,宫沐便没那个心情害臊羞涩了,他玛的这是要撸到什么时候才身寸啊啊啊啊!
手好累,手好酸啊!
酸麻得没知觉了!
从一开始漫不经心到无奈地双手交替心塞塞地操作,再到后来已累得只能靠着本能去动那双已经酸麻得快要没知觉的手,宫沐内心的吐槽早就进行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是史上第一个帮人撸而累个精/尽人亡的,那样的死法太过彪悍,宫沐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汗流了一大把,气也喘出没吸进多少,比耕耘都累。
也不知到底过了有多久,在他觉得自己可能先对方仙逝,而对方都还活着的时候,终于伴随着那明显能感觉到的膨胀与炽热,在他呆愣愣的时候,猝不及防,喷出来的东西有一小部份弄到他身上了。
“卧……草!”
宫沐一脸懵逼,整个人都石化了,足足过了有一刻钟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传说中的颜身寸了?!!
啊啊啊啊啊!
尽管其实只有那么几滴喷在他脸上,但那水渍的感觉太过明显,那温度仿佛沸滚着的液/体,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等一脸懵逼地回过神来,宫沐顾不得其他,也不管这人是死是活了,连滚带趴冲下了床,用着盆里的水一遍又一遍地洗脸。
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双手……呃。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触感,心理作用地才感觉稍微干净了些,宫沐停下了清洗的举动,往边上一坐,吐着大气。
从疲累到被震得懵逼,过程太过曲折,宫沐小心脏已经恢复不了宁静,此时仍像漏了气的气球,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床上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声召回了他的理智,收拾着那微妙的心情,返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用那仇恨的目光瞪着床上依然一动不动的男人,那恨不得刮了人家一层皮的仇视目光一寸一寸往下,落在那依然挺立的雄壮上。
尽管恨得牙痒痒,宫沐也发现,那东西似乎没有原来那么粗壮骇人了,尽管还如钢铁般坚硬得让人恼火。
感觉自己的做法还是有效果,这才稍稍减了些那恶劣的负面心情,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宫沐这回表面冷静地坐在床沿边,继续撸了起来。
他发誓,这一辈子他再也不会再撸了,自撸也不干!
这一忙活,足足耗了一夜的时间,待破晓之时,宫沐终于累趴下了,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给人家少将军清理身/体,自己也来不及清洗,就这么倒头给睡死了过去。
守了一夜的杨收没敢贸然入内,倒是影卫悄然出现在了他身后,用极轻的声音阻止了犹豫再三还是想入内的他,“少夫人已睡下,少主呼吸也已恢复如常。”
他虽是影子,但也不是什么都能看的,却可以听,在那非礼勿视的规矩下,距离方圆十几丈内,是做不到非礼勿听的。距离虽然不是很近,却能听闻里头细微到喘息声,进而判断里头发生过的一切。
“子溪?”杨收微怔,随后理解了对方话中意思,才止了进入的心思,正想要再说些什么时,却没再看到方才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身影。
不愧是少将军的影子。
杨收摇首,又守了一个时辰,守来了童护卫之后,再三交待才回去歇下,他这几日根本没有好好歇息,此时已近他的极限,再撑下去估计得失去理智变得本末倒置一。
童护卫这一守便是一日,期间那个瘦瘦小小的少夫人的那名书童来过七次,此时守了一个时辰刚刚才回了隔壁不远的下人屋;而那个漂亮的丫鬟只来过一次,隐在院中很近的地方,中途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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