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种关系,那她……
顾违不想用那种字眼来形容虞柔,可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完全乱了。
他艰难地开口,“你喜欢很多人吗?”
这样轻易的喜欢,是不是不止他一个,那她会不会也和别人做那种事。
顾违痛苦地蹲了下来,他的眼眶发热,越想越害怕,如果是这样,那他对她的感情又算什么呢?
虞柔:“没有。”
顾违木然地说:“我知道了。”
他拿着电话的手有些无力,整个人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疲惫极了,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好好想想。
“那你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我……”顾违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闭上眼,冷静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虞柔突然提高了音量:“不要。”
顾违愣了愣,语气变得严肃,“你已经结婚了,我们这样不对。”
虞柔:“我这些天都在医院。”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顾违下意识问,他语气里的担忧完全掩盖不住。
“不是我……是我先生,他得了重病,医生说他活不了几天。”虞柔沉声说。
“他……”顾违傻眼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
虞柔:“你不能原谅我的话,我也能理解,对不起,但是我并不是跟你玩玩,我说喜欢你也是认真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没吃饭?我先挂了。”
……
挂掉电话之后,虞柔从楼梯口出来刚好撞见江迟,他旁边的是江乘的律师。
“你来了,你爸又睡着了。”虞柔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很冷淡,就连看到江迟,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往前走了。
进了病房,律师当着他俩的面,说了一下江乘的遗嘱的事,说是会等江乘死后才公开遗嘱的内容,但是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财产分割。
虞柔知道全部的剧情,当然清楚着财产江乘会怎么分,她一副坦然无所谓的样子,似乎真的不在乎,这让江迟和律师都有点惊讶,毕竟,在江家,出了江乘为她撑腰之外,其他人都不把她当作江夫人看待,甚至觉得她当初和江乘结婚本就是为了钱,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原主一直不愿意别人这么看她的,之前也一直很在意江乘遗产的事情,要是江乘什么都不给她留,那她可就一无所有了。
“除了遗嘱的事情,我还要一件事要跟江先生您说。“律师对着江迟说。
江迟疑惑道:“说。”
律师:“这件事,江夫人应该比较清楚,江总除了您之外还有个儿子,叫做顾违,一直没有认回来,江总立遗嘱的时候跟我交代了,让我帮他叫回来认祖归宗,江总的财产也有他的一份。”
江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还有一个兄弟,他惊讶地看着虞柔,似乎在说为什么她会比他先知道这件事。
虞柔没看他,淡漠地说:“这件事我知道,你就照着他说的做就是了,只是要尽快,医生说就这几天了。”
律师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他又给顾违打了个电话,但是没人接。
晚上,虞柔在医院住,这几天她都住在医院,虽然知道江乘是过几天才去世,而且是在白天突然发作,但是她来到这里改变了不少事,说不定会引起什么蝴蝶效应,还是守着比较好,原剧情里江乘临死的时候,还有话要跟她说。
但她和江乘没有住在一间房,她住在对面的房间,躺在床上也能直接看到江乘病房的门。
夜深了,她正准备睡觉,手机震了震,收到了新消息。
虞柔拿起来看了眼,没想到是顾违发来的消息。
这让她有些惊喜,
顾违:【你别太难过,照顾好自己。】
虞柔笑了笑,顾违还真是纯情又温柔。
虞柔的手指放在屏幕上,半天都没有编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面对这样的顾违,她有点不忍心伤害他。
她删去对话框里的字,给他回了一句:【我想你】
顾违收到这条消息之后,整夜都没睡着,他一直看着这条消息,看着这三个字,情绪格外复杂。
他在对话框里写上:我也想你。
但他没有点发送,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默念着虞柔的名字,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着我也想你。
虞柔没有等到他的回复,睡前还是给他去了个电话。
顾违没有接,虞柔一直等到电话里响起无人接听的提示音才放下手机。
顾违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破裂的心好像一点一点地修复了,可是裂痕还在,还是会疼。
直到手机停止震动,他的眼里涌起浓浓的失落。
……
翌日顾违又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江乘给他留了遗产,希望他能够去医院见江乘最后一面。
顾违犹豫再三,终究是答应了,说下午下课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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