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些浪费。哥哥不若先将匠人的地址给我,回头待我找好了地方,专门盖一间便是。”
兰王如何不明白自家弟弟这是在替夫郎向自己讨人?
“既是这样,你便自己拿主意就是。天色也完了,弟么头回进府,你且进去陪着他些,别将人冷落了,寒了人的心。”
兰王偷偷来,偷偷走,凌慕华唤温叔进来收拾了屋子,进里间时,沈凡正裹着被子跟只毛毛虫似的窝在被窝里装睡。
“凡凡,可是睡着了?”回应他的却是两个大大的呼噜声。
凌慕华哭笑不得,这人平日里睡着时可是不会打这种呼声的。
一夜好眠后,兰王的消息也送到了。
那匠人的确还在晋都,好找得很。
沈凡了了庄心事,心情好得不得了,加上他又是个能说会道还没有架子的,在轩王府中待了没两天就跟府中的下人们打成了一片。就差没一起上树捉鸟一同下河抓鱼了。
而把自己哥儿忘记的沈阎罗总算找回了点良心,大张旗鼓地给轩王府和赤德将军府发了请帖,说是要办酒席,搬迁酒席。
凌老将军拿到请帖就气得回屋生闷气去了。
沈归义捧着请帖到弟弟房间,将自家老爹如何被一张请帖气得头晕眼花的过程添油加醋说给弟弟听,活像个不孝子。
“沈阎罗这小子还真是咱爹的克星。哈哈!”
沈归鹤咳嗽了两声,咳得满脸通红方才缓声道:“哥哥,你莫要再气爹了。”
“行行行,我不气了。归鹤,你身子……”
“不打紧。”沈归鹤虚弱一笑,他气色越渐不好起来,不知因何,这两日情况陡然恶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情况不对。太医最近是请不了了,皇帝在宫中也没个风声,饶是如此,晋都的大夫也不差,看过后的建议却是沈归义听都不想听的。
见自家哥哥神情冷下来,沈归鹤挤出个笑容来:“哥哥,你可能帮我将凡凡唤来?”
沈归义气愤不已:“一个捡来的哥儿,你紧张做什么!怎的就不知道紧着自己的身子!”
他吼完见沈归鹤满脸惊愕,方觉说错话。然而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归鹤,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归义急急解释,却见自家弟弟脸上血丝褪尽,只余死灰之色。他心头警铃大作,心知不好,连忙道:“哥哥就这臭脾气,你莫急,稍作休息,我这就去给你叫人。”
他说完也不等沈归鹤发表言论,风一般吩咐下人照看好小爷,又带了两个人。
“你去将平日里替小爷看病的大夫请过来,去账房带上银钱,金贵的药材必定要带回来些,尤其是吊命用的药!”那下人一听就懵了,脑子轰的一下,红着眼点了头,赶紧上账房支了账,拔腿就跑。
沈归义一脸凌然,冲第二人说:“你去西城的黑水府邸,请沈阎罗速速来见我,便说小爷病危……”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改口道:“便说沈凡有难,让他到轩王府来见我。”说罢取了腰间的贴身玉佩扔了出去:“带上这个,务必尽快将人请到。”
下人不敢迟疑,沈归义又才去拜见了自家老父亲。可惜自家老父亲如今生着闷气,开口便是lún_lǐ道道。
沈归义气得头皮冒烟,往地上一跪,砰咚就是三个响头。跪得院子里的下人们心惊胆战。跪完不待沈老将军发话,自顾自站起来,衣袍一抖,冷声道:“爹你老人家既然愿意生这个闷气,那你且生着罢。带归鹤去了,你儿子也被皇帝老儿逼死了,这赤德将军府便也没人能气着你了。”
“来人。”他说着又转身吩咐道:“ 老爷最近身体不适,不适合出门,都把门给我看紧了。”他这竟是将沈老将军给软禁了起来。
沈归义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如今自家弟弟情况不好,他就怕自家这个不中用的老爹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弟弟面前去刺激人,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吩咐好府中事宜,沈归义更是快马加鞭往轩王府赶。
轩王府的人都是认识他的,也知道这位将军的性子,见人来得急,通报的,开门的都甚是麻溜。
“将军,我家王爷同王妃在后院捉鱼,温叔已经过去唤了。”最近天气暖了,王妃看见院子的池塘中有鱼儿跃出水面,便来了兴趣。王爷又是个宠夫郎的,府中年纪小的下人们也手痒痒,众人一拍即合,今儿个便由王爷金口玉言松口,抓池塘里的鱼儿做了大伙儿一起吃。
沈归义眉色凝重,将马缰扔过去:“不必,我过去便是。稍后若是有人莽撞冲进来,尔等放人便是,莫要惊慌。那是你们家王妃的爹。”说罢直接翻墙走了直线。
隐藏在暗处的凌宇凌辰等人推测便知事态严重,暗卫不得现身,他二人现在却是可以的。自从同轩王落难回来后,他二人已经不再适合做暗卫,便被凌慕华重新编制了身份,更因为同凌慕华同生共死过,深得府中人的心。
此时二人分开行动,一人追随沈归义过去,一人在门口等沈阎罗。果然,不一会人沈阎罗便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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