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冲击过后,心里又总是隐隐的隐藏着一点希望和执拗。
“你实在太能蛊惑人心了。”
他低笑,“你被我蛊惑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来吧,我们的蜜月还没有过呢。葛太太,葛先生真的很想你。”
叶篁篁就让他蛊惑的上了飞机,直到系好安全带坐定,才想起昨天接的电话,今天就飞东南亚。幸好是大年三十,票不紧张——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
等飞机在目的地机场盘旋时,叶篁篁的这个念头早忘得精光。待飞机落地,她的心跳的像要奔出嗓子眼。她从到达口出来,着急的四处看。
“嫂子。”叶篁篁顺着声音看过去,又看了下他身边,失望之情难掩,“啊,你来接我了。”
徐行故意视而不见她的失望,接过箱子,“第三次来东南亚,保准这次不让你失望。”
跟来的司机叶篁篁见过,她和葛笠上次一起来时的那个司机,见了她还是一脸的憨厚,“葛太太。”
车子穿过市区,在一桩颇有本地特色的建筑前停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前,见了她一脸的笑容,“你就是篁篁?”
他说的是带本土口音的汉语,“篁篁”的发音有一点点滑稽。叶篁篁点点头。“阿笠说你是他太太。”
叶篁篁的脸腾的红了,头也半低下来,“您是孙——”孙什么?孙叔叔?孙伯伯?
“叫我老孙吧?”
“那怎么好意思?”叶篁篁带了点羞涩,“我不知怎么称呼您合适,先称呼您孙先生吧,具体的我回头我问葛笠。”
孙仰泽笑了起来,“他在后面,你跟我来。”
很大一座庭园,很有东南亚风采。叶篁篁顾不得打量,跟他穿庭过园,来到一个小套院。她的心越来越忐忑,他怎么样了?怎么会一直不见人?
孙仰泽敲了下门,“阿笠,篁篁来了。”便推门而入。
床上有一个人,半倚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叶篁篁顿时觉得浑身躁热,她低下头,手指卷着衣角,孙仰泽边带门边说,“你们聊,我让人再送点茶来。”
她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伸出手才中了蛊似的往他那儿走。走到床脚前,她站下来了,“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目光从头到脚,只是盖着被单,她也看不见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依旧伸直着手,“来,我看看你。”
她也伸出手,指尖相触,他把她的手卷到自己手里,将她牵到自己眼前,依旧不放她的手,把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细细的打量了几遍,她害臊的要把他的手抖开。
“瘦了。”他有点惋惜地说。
“你也是。”她这才敢大着胆子飞快的看他几眼,目光还是不停在他脸上,“你是怎么了?”
“受了点伤。”
“严重吗?”她要掀被单,让他按住,以半玩笑的说,“男人的伤口,你别看。”
她有点生气,“我是你老婆。”
“你说什么?”
“我是你老婆,我怎么不能看?”
他握着她的手用了力,疼得她轻叫一声。“叶篁篁,你再说一遍。”
她不理他,掀开被单,胸部缠着厚厚的纱布,“这是怎么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让枪打了。”他眼见她的嘴角下垂,脸上难过的神色一览无余,“疼吗?”
“疼。”
“要紧吗?”
“离心脏差两厘米。”
她在他床前坐了下来,明明什么也看不见,手也不敢碰,却还是虚浮的捋了下绷带,眉头紧皱,“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嗯,是啊,当时的情况太危险,差点就没跑掉。”
她掀了被单,又查看了其他地方,上半身、腰……
她抬起了头,他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她略过那一片,查看了腿和脚,舒了口气,又坐了下来,声音如同被他握着的手,又软又暖,“你怎么弄的?”
“为了躲避抓捕。”
“真的?”她半张着口,一脸的惊疑。
“嗯。”
她的手慢慢冷了,眼皮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他握着,她的手也要抽回来了。她没有说话。
“很失望?”
叶篁篁看着床下自己的脚尖,口气却很推心置腹,“葛笠,你去自首吧。”
“自首?”
“嗯。”她抬眼望着他,“我等你。”
他看着那张白净的脸,几个月不见,她的下巴瘦出了尖,眉毛上蹙起的山峰想让人伸手抹掉,嘴上却依然说的是,“那我要是再出不来了呢?”
“那也不能逃避法律,我不想你余生都在躲避抓捕中度过。”她的眼睛圆溜溜的,一副郑重的样子。
他忽然大笑,把她揽到怀里,“叶篁篁,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身上的药味也掩盖不了熟悉的味道,熟悉带来了心安,她顾及着他的伤口,“别碰着伤口。”她拿手撑住床面,仰着头,“你考虑考虑吧,我很认真的,我不想你成为一个逃犯。”
她的脸近在咫尺,刚才就蠢蠢欲动的那点心念终成燎原之势。他吻了下去。思念的闸门一开,似奔腾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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