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郎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身体就像几百年没有使用过的机器刚刚重启那般沉重。映入眼帘的是莫咲家白花花的天花板。月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月郎支撑着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后吃惊地说道:“这是被洗劫了吗?”
桌子上放着吃剩了的月郎昨晚做的宵夜,沙发上莫咲盖着从她房间里拿出来的被子熟睡着,莫咲的一只手里还抓着一个酒瓶。同样的酒瓶地上还有几个。
月郎走过去拿起酒瓶,一脸疑惑的说:“这不是我放在储物空间里的烈酒吗?”月郎不断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貌似断片了。月郎看了看挂在客厅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了。再看看在沙发上熟睡着的莫咲,月郎心生恶趣味。月郎悄悄地走到沙发前一把把被子掀起扔到一边,本来月郎是想大喊起床啦三个字的。可是看到被子下的莫咲时,月郎的表情凝固了——莫咲只穿了黑色蕾丝的内衣和内裤!月郎的精神领域仿佛受到了狠狠的撞击,顿时一片空白!
本来熟睡中的莫咲被月郎掀被子的行为惊醒了,莫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月郎呆滞的表情,随后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莫咲惊呼:“变态!”然后迅速站起身顺手就是一巴掌扇到月郎脸上,之后又是迅速的跑回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月郎这时才回过神来,跑到莫咲门前慌忙地解释道:“诶,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没有....”
“闭嘴!你个变态!”莫咲从房间里面大声回应道。莫咲在房间里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貌似是自己主动找月郎要“酒”喝的...嘴里说着17岁就要疯狂一把...天呐!自己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
月郎站在门外心里不断想着如何向莫咲解释,无数种情况在月郎心里演算着。
此时莫咲打开一道门缝,在门缝里向月郎说:“下不为例!”
“什么?”月郎彻底蒙了!什么下不为例?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狗屎事情?
莫咲以为月郎装傻,顿时大怒:“笨蛋!”再次“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月郎站在门外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张大叔的笑声在月郎脑海里响起:“哈哈哈哈哈哈...月郎你真是太经典了...哈哈哈哈哈哈...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么有趣的画面也是值...哈哈哈哈哈哈哈...值了!”
月郎疑惑地问张大叔:“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张大叔不满的回答:“当然知道啦!你们昨晚搞得这么吵!我本来是睡着的,大半夜的接收到你那边传来的乱七八糟的信息。把我吵醒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我好像喝断片了。”月郎问。
“太具体的我不大清楚,我醒时你们貌似在玩那个什么鬼转瓶子的游戏。转到了人就可以被一个人下指令或者说一些故事。然后你这个变态居然要求女孩子脱衣服!没想到,我们位面最伟大的战斗法师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天呐!”张大叔取笑道。
月郎:“...”
【白帝城异能维和协会,部长办公室】
吴良坐在办公桌前,双手合十仿佛在做祈祷一般,嘴里叨念着一串串的经文一样的东西。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吴良停止了诵读经文,放下双手,说道:“请进。”
助手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而入,走到吴良面前。
“有什么事吗?”吴良问。
助手把手里文件递给吴良,说:“这是昨晚我们抓捕到的代号震波的犯人的相关资料。”
吴良看了看资料,皱了皱眉头,嘴里嘀咕着:“又是一个麻烦人物。”
“对了部长,莫颜回来了。”助手说。
吴良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说:“噢,他人呢?”
“他没有回来复命,而是去了一个酒吧。”助手说。
“酒吧?没想到莫颜这种高学历的知识分子也混酒吧啊。”吴良合上资料露出一抹邪笑。
助手看了一眼吴良仿佛读出了他的心思,然后问:“那那个女“时”还要继续审问吗?”
吴良坐直了身子说:“要!当然要啦。说到这个你帮叫人我去消磨一下那个耽鹊的精神力和意志力,记住别让她睡着。”
“好的。”助手干脆利落地回答,“部长今晚我想请个假。”
“怎么了?”吴良好奇地问,“你以前从不请假。”
“我已经忘了我老公和孩子长什么样子了。”助手毫无感情地说出这句话。
吴良怔了一会,“好,我批准了。好好休息。”
助手笑了笑,说:“谢谢。”
【异能监狱里】
耽鹊坐在监狱的水泥地上,双眼充满血丝,眨眼对耽鹊来说就是短暂的休息,只要她一闭上眼超过两秒,她就会被针扎。针一根接一根的扎在她身上活像一个刺猬。
一个念力异能者坐在耽鹊监狱门前监视着耽鹊。
耽鹊在这无趣的牢笼里用双眼观察着从墙壁上唯一的窗口落入的光,那光是这座牢笼里面最有趣的东西了。通过这光耽鹊才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动。
昨天晚上有一个有趣的人像她那样被抓入这里,那人脸上戴着防毒面具一样的东西。看起来真滑稽,耽鹊这样想着。但貌似自己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
那人就关在耽鹊隔壁。透过反异能做的铁栏,耽鹊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他留着长长的卷发,不看正脸简直就是背影杀手,双手是钢铁做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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