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不会善摆甘休,如今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难道你们就一点都感受不到来自魔教深深的恶意吗?”副院长叹了口气,“魔教想要开战了!”
没有人相信他的这番话,人们长久的生活在安逸与和平当中,早就忘了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了。
“魔教现在还没有能力开战,整个青冥大陆有十一大圣地与它处于对立面!”
“世事无绝对,青冥大陆几十万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各位太上长老,不如我们打个赌。”副院长平静地说道。
“赌什么?”
“赌十年之内魔教必然会向正道开战!如果魔教十年之内没有向正道开战,我主动卸去身上的重任,”副院长沉声说道,“但前提是,保护好慕凤歌。”
“绕来绕去,终究还是绕不开慕凤歌,好,若是十年之内,正魔两道没有开战,我会亲手杀了她!”那个渡过了六重死劫的长老阴戾地说道。
“可魔教不会善罢甘休!”仍旧有些太上长老不满保护慕凤歌的提议。
“魔教的确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们一直不肯交人,他们的确会派出精锐力量一直屠杀正道中的无辜人士,但只要梵音宗保持沉默,那些宗门和世家又哪有本事撼动我们帝凰学院?无法安内,必先攘外,那些宗门和世家一定会将联合起来,抵御魔教。魔教作恶多端,唯有抹杀了所有的恶,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副院长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冷色。
“院长大人知道你的想法吗?”有人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早在一百年前,院长大人便开始为正魔两道的开战做准备了!”
“帝凰学院有多少人是主战派?”
“院长大人更清楚这些事,我知道的很少,”副院长摊了摊手,“其实我赞同院长大人的想法,魔教狼子野心,对整片大陆虎视眈眈,即便你日夜喂虎狼吃草,虎狼也不可能会喜欢上吃草!他们迟早会挣脱束缚,到处吃肉!与其等他们准备好之后,主动出击,不如提前烧起这团战火,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些被屠戮的世家何其无辜。”有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们是被魔教屠戮的,并不是被我们屠戮的,不要过分夸大了个人对于历史的推动作用,慕凤歌只是他们到处杀人的一个借口。这些年,魔教灭的家族还少吗?有些事情湮没在了历史中,最后只留下了淡漠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但你不能将这些事情在历史书上抹杀掉!”
全场一片沉默。
窗外的白月光照耀了进来,落在地板上,如同一层白色的秋霜般寒凉。
“院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得亲自去问院长大人,他这些年为正魔大战做了很多准备,我对此知之甚少。”副院长低声说道。
众人望着天边的明月,齐齐叹了口气。
帝凰学院今年的入学考试结束之后,院长便离开了帝凰学院,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夜,如同粘稠的一碗漆黑的药汁。
哪怕是浅尝着这片夜色,也会觉得难以忍受。
“诛杀慕凤歌,卫道除妖魔!”
“诛杀慕凤歌,卫道除妖魔!”
“诛杀慕凤歌,卫道除妖魔!”
……
外面的喊声还在继续,晃动着京城的安宁。
他们喊叫了很久,帝凰学院内的学生们也听了很久。
沉默与不安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吞噬了他们脆弱的心脏。
哪怕他们是来自东襄国各处的天才,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盛大的风雨。
“咚咚咚——!”
钟声响起,子时已过,丑时已到。
帝凰学院大门紧闭,慕凤歌没有从门内走出来。
帝凰学院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了,潜藏在帝凰学院对面的一间客栈的一个魔教弟子,将帝凰学院不肯交人的事情,报告给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苏萋萋。
苏萋萋收起了自己的传音符,冷笑一声,从一簇盛放在月色中的荻花丛里走了出来,冷冷地挥了挥手。
藏在荻花丛中的数千个魔教弟子就像是一群漆黑的蝙蝠一样,朝卧在不远处的一处处大型山庄冲了过去。
这一片山庄群,住着的全是浔阳城底蕴深厚的世家。
“钱家,孙家,浔阳城内并列的第一世家,”苏萋萋勾了勾唇角,微微眯起的眸中满是讽刺之意,“谁让你们是浔阳第一世家呢?不杀你们杀谁?”
惨叫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山庄内不停地响了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苏萋萋走到江边,坐在了一艘小船上。
小船顺着江水漂流而下,苏萋萋点燃了船头的那盏昏黄的风灯,穿过一丛丛血一般鲜红的枫叶,沉默地拿出了酒壶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摆出了一副忧郁的样子,将杯中的酒洒到了江里,像是为那些无辜的亡灵送行一般。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半个时辰后,数千个魔教弟子像是夜鹰一样,来到了江的下游,半跪在地,恭迎苏萋萋。
为首的一个魔教弟子低声说道:“回禀大人,人头已尽数收割!”
“很好,去帝凰学院!”苏萋萋似乎有些不喜他们身上的血腥味,随后撷取了路边的一支桂花,在手心把.玩着。
数千人坐在了铁背鹰隼上,以极快的速度,朝帝凰学院的大门口飞了过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魔教众人来到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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