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都是自私的,谁也不希望自己跟着受折磨,那么,只能将害得他们跟着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赶紧处理掉了。
“张朕,阎王散的滋味怎么样?你不是想让你的两个暗卫用这种毒药来毒死我的团队高层吗?那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慕凤歌悠悠然地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朕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是你们这些人以后做事还得三思而后行,因为我这个人做事喜欢连坐,这一次,你想让人毒死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就让你的人享受三天阎王散毒发的痛苦。下次,你们要是还想继续给我和我身边的人下毒,那我可就不会再对你身边的人手下留情了,到时候他们都得因你们而死!”
“哈哈哈哈,慕凤歌,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
“你大可不在意他们的性命,只要他们自己在乎就好了!”慕凤歌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收起了灵蛇一般的鞭子,与帝夜煌一同携手离去。
在蔼蔼的暮色下,红衣猎猎飞扬的女子朝气勃发,挟裹着英气与霸气,嚣张而又明艳,宛若盛开在六月的凤凰花,开在靠近云端的地方,俯瞰众生,无可匹敌。
女子身旁的男人则更是颜倾天下、尊贵无双,如王者临世,让人不寒而栗,望之心惊。
悬壶堂的对手居然是这样的两个人,难道,整个悬壶堂真的气数将尽了吗?所有人都开始怀疑了起来,眼中闪过了一抹绝望之色。
慕凤歌本以为张朕吃了这么多阎王散,肯定会死,然后,悬壶堂京城总部会再派一个总堂主下来。
没想到,张朕身为京城的核心层人员之一,吃过一种特殊的药,这种药刚好可以压制阎王散的毒,让中了大量阎王散的毒的病人,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
于是,张朕又被悬壶堂的人救活了。
当慕凤歌看到他歪在床上养病的这一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祸害遗千年,算你命大,我服了!
最近,济世堂已经渐渐地步入了正轨,原先黑龙帮的大当家夜无枫和二当家风无涯也越来越能够独当一面了,因此,慕凤歌对于济世堂的事情,倒也没有事事插手。
慕凤歌让自己的那几只隐匿蜂夜夜地监视着整个悬壶堂江南总部,以静制动。
张朕现在半死不活,悬壶堂江南总部的其他人也半死不活,他们暂时还没心思搅风搅雨,可一旦他们体内的毒被排得差不多了,他们立刻又会开始作妖,对于这一点慕凤歌深信不疑。
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两军对垒,必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江南有个江湖组织,名叫听风楼,听风楼中培养了大批优秀的风媒,这些风媒藏于民间、藏于世族、藏于皇家……他们在收集情报上很有一手,他们的身份十分隐秘,只对一个上司负责,就连上司管辖的其他风媒也从没见过,更别说知晓上司的上司是谁了。
听风楼乃是整个妖域最厉害的情报组织,甚至比皇室的密探还要厉害。
只要你出得起钱,听风楼中几乎没有你买不到的消息。
慕凤歌相信以悬壶堂的黑心,必定在听风楼中留下了许多条犯罪记录,只是因为悬壶堂以前垄断了整个妖域的医疗行业,就算听风楼中留下了再多悬壶堂的罪证也没用,因为以前没有人能够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
整个妖域都知道悬壶堂黑心啊,可除了忍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慕凤歌是想要跟悬壶堂抢生意的人,所以她打算把这些暗地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赤、裸、裸地摆到明面上来,摊在阳光下面。
以前的时候,有人觉得悬壶堂的大夫由于治疗失误,治死了自己的孩子,也曾上城主府击鼓鸣冤过,但他们往往是刚刚递交了状书,还没等到开庭就被悬壶堂给杀害了。
因此,就算有人觉得自己的亲人被悬壶堂开错的药、开重的药、用错的治疗手段给害死了,也不敢到处宣扬。
慕凤歌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二当家风无涯去做,风无涯戴上了一件漆黑的斗篷之后,拿了一千多万两银票低调地去了听风楼。
半个时辰后,他从听风楼中出来了。
听风楼中关于悬壶堂害死人的证据实在是太多了,这些东西以前卖不出去,堆了一整个库房,足足有三千多册。
现在,终于有人来买了,听风楼的金陵城总掌柜很开心,立刻让人拓印了三千多册,然后以一百万两银子的价格全部卖给了风无涯。
一百万两银子买这些消息,其实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了。
若是来买消息的是普通老百姓,听风楼给出的价格肯定会十分便宜,反正老百姓买了这些消息也买啥用。
但是来买消息的是风无涯就不一样了,他现在负责济世堂的一部分业务,而济世堂的死对头又是悬壶堂,这两大药堂有利益相争,所以即便听风楼出价一百万两白银,听起来贵得吓人,实际上对于济世堂的长远发展来看,也算是极为便宜的了。
风无涯买来了这些证据之后,慕凤歌让他先把证据压着,暂时不要公布,然后,她又开始通过隐匿蜂的视觉共享,开始观察起了悬壶堂的动静。
这几天,大家都在养伤,悬壶堂内一片风平浪静。
可是慕凤歌这种极有危机意识的人,却从这片安静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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