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嘴上不敢驳他,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杜安身子不好,早打定了终身不娶的念头。
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盯着人家那小丫头已经好久了,这府里任何的男性生物都不允许靠近。
那么小一花骨朵,亏你也好意思?
杜乐心中不屑杜喜盯着人家一小丫头,只愁着自己该找一什么样子的媳妇比较好。
圆润些的?高挑些好?还是娇小些好?
杜乐为此苦恼了好几日。
结果今日阿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杜乐前几日的苦恼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要找这样的!这就是老天赐给他的媳妇!
杜乐沉浸在终于找到未来媳妇儿的兴奋中,领命而去。
“表兄,”纪子期进入了角色,“咱们若想在这京城开铺,得先找个客栈住下来。”
掌珠心领神会,“表弟说的是,就按表弟说的办。咱们先去租上一个月。”
两人在这附近的客栈里,以莫问杨功的名字,租了四间上房,为期一个月。
分开前,纪子期道:“公主,明日同一时间,约在这客栈见面。
莫问和杨功的身份来历证明,我已经让太爷帮忙去办了,预计今日晚些就可以拿到了。
明日咱们先到这集市上闲逛一番,找间铺子租下来。”掌珠点点头,转过身后突然又转来,面上神**言又止,终是下定决心,“子期,前日有件事未来得及跟你说。
你离开宫后,皇兄回到东宫,被告知你离开后,发了好大一通火,将屋子里的陈设砸得粉粹。
又将东宫门口的侍卫一人杖责了一百,那些人现在还未能下床。
若不是身旁阿大拼命拦着,怕是会跑到母后殿中大闹了。
这几日我去母后殿中请安时,偶尔碰到皇兄,面色阴沉又苍白,还不时咳嗽。
太医说是那天发怒扯到了伤口,需要静养。
昨日,母后为他订下了礼部尚书成家的嫡女,皇兄终之还是去母后那闹了一场。
父皇动了怒,下令禁止他出东宫,直到他悔改为止。”
掌珠的话语中,分明透露出这事还没完的讯息,至少对黎渊来说是如此。
纪子期心下有些沉重,对掌珠一行礼:“谢谢公主告之此事,民女自会谨慎!”
杜乐拎着一大堆的早点回来的时候,见掌珠和阿玉已离开,很是失望。
看得纪子期心里有些内疚,心道这小子也实在太实诚了。
这是在京中,掌珠公主岂会随意食用外面的小食?
晚上准备歇息时,门外突然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纪子期心中几乎没有任何异议的就浮现了一个名字:杜峰。
下床打开门,果然是那厮。
藏青色长袍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只一双眼眸黑暗中亮若辰星。
她嘴角浮起浅浅笑意,意料中一般轻问道:“你来啦?”
那般熟稔自然的语调,好像两人早做了约定似的。
杜峰轻轻嗯了一声。
一手拥着她走入房间,身上犹带着冬日夜里寒风的清洌。
纪子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啦?”察觉怀中人儿的异动,杜峰柔声问道。
纪子期老实答道:“冷。”
杜峰嘴角带笑,“那去床上可好?”
还未成婚呢,两人就已经似老夫老妻般,将上床说成跟吃饭一般寻常。
那可不行!纪子期心中暗道,这夫妻间要是这么快就完全没了神秘感可不行!
“我去,你不准去!”
杜峰楞了一下,转而笑得暧昧,“是怕我对你使坏?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对我使坏?”
纪子期有些羞恼地白他一眼,“反正你不准!”
杜峰宠溺一亲她头顶,“好,期期怎么说,就怎么做!”
纪子期嘴角弯弯,麻溜地钻进被窝里,双手轻抓住被褥,露出半截白玉手指在外边,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光,定定看着他。
杜峰看得心动,忍不住俯下身,对着那红唇,就想吻下去。
纪子期轻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挡在两人唇中间,“杜峰,这是在我家呢,明早被阿娘知道了不好!”
浅浅醉香透过手指钻入他唇中,杜峰愈发沉醉,有些欲罢不能,诱哄道:“期期,我轻点,一下下就好,嗯?”
纪子期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不答他,却咯咯笑着摇头。
杜峰无奈,只得移动唇,在她面颊上大力亲了一口,发狠道:“以后做了我媳妇儿,看你如何找借口拒绝我?”
“别生气嘛,”纪子期娇笑着搂住他脖子,在他面颊上回亲一口,“这样够不够?”
“不够!”杜峰手从被褥边上探进去,在她身上狠狠捏了几把,痛得纪子期一声惊呼,才抽出手来。
死男人!下手这么重!纪子期忍住想揉揉胸口的冲动,心中腹诽道:以后若成了婚,定要教这厮学会如何怜香惜玉才行。
杜峰摸了两把稍微过了瘾后,面色好了些,语气却还是幽怨:“期期,你今日让人送过来的信是什么意思?”
“阿爹知道婚期后,心里很不痛快,阿娘说他是舍不得我,让我这些日子少与你见面,多哄哄他老人家。”
纪子期道:“而且阿娘也说,快成婚的两人,最少婚前少些见面。”
“不行!你要是白天不找时间与我见面,那我就天天晚上来找你!”这一刻的杜峰像个赖皮的孩子。
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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