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羽看清了,池底是一个翻盘结构,怪不得没有洞就能消失,梁羽二话没说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池底底下是一个向下倾斜的暗道,坡的斜度不急不缓,滑到底十分轻松。一到底,梁羽迅速慌慌张张的打开手电,倒惹的梁丈一声唏嘘:
“跟着我下了多少次斗了,还这么丢人。”
“去!”梁羽才不吃这一套,“你要是业内人士我就不至于这么谨慎了,别忘了,想当年那次,还是我救得你,你。。。。”
“得得得!”梁丈一听梁羽又要翻旧账了,赶紧打住,皱了皱眉头,他别的不怕,就怕别人在耳边叨叨,却不想自己老弟正是这号人,打小跟别人骂架就没输过,假使族里有个辩论赛,讲故事大赛也肯定能拿回个金牌来,“咱走,咱走!”如果此时是在家里,他肯定拿块板砖就拍上了,却无奈现在还得用得着他。
两边用手电一照,都是绝路,根据地上的东西来看,可能是用作排水的结构吧,眼前就是墓道了,却被一块很有质感的石板挡住,显然这墓主人的意思就是你别进来我别出去,阴阳相隔,互不来往,却不料下面被人炸出一个洞来,根据碎石的爆炸方向来看,应该是从里面往外面炸的。
“我擦,难不成这哥们儿自己在里头嫌太寂寞,又自己把石板炸开了?!”梁羽看了满地碎石产生出了巨大的疑问。梁丈没有说话,先去了两边踩了踩点,而后回来发现梁羽这小子已经爬进去了,一顿错愕顿时涌上心头,妈的,这不找死呢?!
梁丈无奈,直得跟了进去,果然里边继续是甬道,地板上散落着生锈的铁簇,显然有人触发过机关,难不成是这哥们炸石门时自己触发的?!想必也没有人会笨到这程度吧,但看到自己老弟在大摇大摆的过甬道时,梁丈顿时后悔了,真想把刚才的话收回来。
“小子,找死啊!”梁丈急切的喊到,并不是担心梁羽,而是担心梁羽触发机关后会连累自己,根据自己非专业知识判断,甬道一般是机关最多的地方,却无非是毒箭毒烟,暗道流沙肉夹馍。流沙显然是最常见的机关,因为其余的机关可能年久失修,减了威力,而流沙却是一开即死,也算是最稳定的古代机关了,自己跟着老爹下过那么多斗,也经历过流沙生死,至今留有阴影。
“怕什么,你傻啊,”梁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刚才不是有人已经进来过了嘛,除了这他还能往哪跑。早就有人给咱们趟机关了。”
话虽这样说没错,但梁丈如今担心的是那个“人”!那个不是人的“人”!自己追过他,知道他身手了得,了得到了已经突破人类极限了,先且不说他触发过机关没,如果碰上,两个人也肯定难以打得过他。
“在外面那么嚣张,怎么进来后就跟孙子一样啊,畏首畏尾,”梁羽瞬间有点瞧不起自己大哥了,“你爷爷个糖醋菠萝豆。”
梁丈也知道这一次怂了,以前跟父亲下斗,自己摸金,根本没怕过,但今天总有些不自在的感觉闷在心头,再加上这次可能要正面一场冲突,一场胜算很小的冲突,总是说不出的怪异,梁丈叹了口气,祈祷了一下,“我要是像你一样莽撞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梁丈转念一想,如果实在完不成任务,就得牺牲一个了,想完后,一副高傲的神情又回到了脸上,却不敢有半点轻狂,小心翼翼的打着手电观察着四周。
谁知竟然出乎异常的顺利,平平安安的走过了甬道,却不由得增加了梁丈内心的恐惧。
两人来到了主室,却发现里面东西摆放极其整洁,几乎堆满了整个墓室,上面还铺了层厚厚的灰尘。梁丈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用手电照了照脚下,果然一串脚印通到了主棺下面,脚印跟人类差不多,却没穿鞋,梁丈顿时一阵冷汗,难不成里面的尸体变成粽子自个儿跑出来玩玩?!
梁羽这时已经收拾的盆满钵满了,棺外的各种陪葬品早已纳入囊中,两只副棺(陪葬棺)里也顺便看了看,是一堆堆骨头,却绝不是一个人的,还有的竟然没有烂光,还在继续反应着,“妈的,是二次下葬的吗?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一阵阵恶臭使梁羽迅速合上了棺盖,而主棺里的东西他知道自己碰不得,准备打道回府了,梁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奥?”梁羽惊愕的看着大哥,“可以走了啊。”梁羽背着满满的陪葬玉器,用手电照了照甬道,甬道还是那样,石墙下面的爆炸口还在,心里想着,下斗也不过如此嘛,这就可以回去了。
梁丈这次没有理他,用手电照了照主棺,像是发现了什么,谨慎的走了过去,梁羽也跟了过去,果然!棺材被人挪动过!灰尘的厚度跟印痕明显暴露了这一点,梁丈谨慎的挪动着棺材,到印痕处正要慢慢放下,后边梁羽却猛然一用力把它踢了出去。
梁丈这次真火了,正要回手扇梁羽,却猛然墓室里几声闷响,梁丈迅速惊恐的抬起手电照看了四周,果不其然,只见甬道上一顶石门瞬间坠了下来,两边耳室的墓门也迅速合拢。
“妈的,今天要死在你手里了!”梁丈暴怒,冲梁羽大喊。
“哥。。。哥。。哥”梁羽顿时也瞬间被惊吓住了,从进来到现在都一直好端端的,没有半点危险,现在竟然触发了机关,死亡不可怕,无奈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两人就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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