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徐芃垂涎的,是施梦萦的丰臀。小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她肥翘高耸的屁股,白花花的臀瓣,几乎有四分之三都暴露在外。徐芃看着她内裤裆部后半部分的布条被紧勒在股沟里,竟升起扑上去在这肥臀上狠狠咬一口的念头。
施梦萦把普通的小三角裤恍惚穿出了丁字裤的感觉!要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徐芃肯定会怀疑她故意穿了条小一号的内裤来诱惑自己。
孔媛的屁股就很让徐芃赞叹,他曾一边操着她的pì_yǎn,一边对她说:“你长了这么个屁股,天生就该让男人操pì_yǎn!”
这句话对施梦萦说更合适。她的屁股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尽管看上去肥软,却绝不臃肿,更不松垮。完全可以想象,要是在这个屁股上用力拍打,会发出何等脆响!
徐芃按捺不住,冲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施梦萦。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芃的两只手已经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分别插进胸罩和内裤,捏住她的rǔ_tóu和臀瓣。
“不用洗了!顶多出了点汗,骚味重点。骚怕什么?女人就是越骚越好!”徐芃将施梦萦推上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得精光。
他没有急着立刻提枪上马,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眼前赤裸的ròu_tǐ。
施梦萦默然不语,将头偏向一边,身体硬梆梆的,两手局促地摊在身侧,看上去像个坏掉的娃娃。
徐芃将一根手指点在施梦萦的大腿上,慢慢滑向两腿间,掠过滑嫩的肌肤,拨开丛丛黑毛,在肉穴边游了两圈,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滑,直到握住她右侧的rǔ_fáng,使劲捏了几把。
施梦萦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
女人在床上,要么闭拢双腿以示拒绝;要么放肆打开宣布欢迎。施梦萦的动作偏偏介于两者之间,既非拒绝,又只张开些许,在放弃防守的同时还保持着幼稚的矜持。
徐芃撇撇嘴,把头凑到施梦萦胸前,舔着rǔ_tóu,手指钻回到滑腻的股间,拨开yīn_chún,艰难地向肉穴深处探索。
施梦萦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要这样!快点进来吧!”
徐芃嘿嘿笑:“你这么急啊?慢慢来,别急!时间多的是……我先帮你爽一下,等会你先给我舔舔,然后再进去好好让你爽!”
施梦萦摇头说:“我不用嘴。直接进来吧!你不做的话就算了!”
徐芃钻入施梦萦股间的手一僵,她冷淡的模样,令他很扫兴。女人哪怕再漂亮再性感,在床上冷着脸,也会让男人快速失去兴趣。
轻轻哼了声,徐芃伸手扳住施梦萦收拢的腿,拍了拍她肥嫩的yīn_fù,没好气地说:“直接插?干巴巴的,你不怕被我操死?”
施梦萦眉头紧蹙。下体被拍时,她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唇,她叹口气,生涩地揉起yīn_dì,像是想让自己快点湿起来。
徐芃看着她笨拙的手法,突然觉得无趣。他的心情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插进眼前的肥屄,狠狠操上一顿。慢慢玩?算了吧,就算施梦萦真是天仙,如此刻板无趣,玩起来也没意思。
等了会,徐芃不耐烦了,拨开施梦萦的手,用力撑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微张着的半湿不干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ròu_bàng对准穴口,一下尽根而入。yīn_dào基本是干涸的,ròu_bàng进入时被擦得有些痛。施梦萦叫了两声,下身猛缩,大腿徒劳地收了几下,却被徐芃死死撑住,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他凶狠chōu_chā,咬紧嘴唇,再也不出声。
插了十几下,徐芃这才想起,施梦萦自始至终没让他戴避孕套!
不记得提醒男人戴套的女人,要么是个浪到骨子里的sāo_huò,要么就是全无yī_yè_qíng经验的雏儿。施梦萦这样的,明显是后者。面对这种女人,还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徐芃只是不怀好意地想:还真是个完全没有乱搞经验的笨女人啊……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时,沈惜特意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这是她今晚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沈惜略有些不耐,但还是向会议室里其他三人说了声抱歉,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里,施梦萦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她刚哭过,分手后这两个月里她经常如此。沈惜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自己要做的事,顾不得细想。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式开场白。她不善于找话题,能想到的无非是在哪儿或在做什么。久而久之,她每次打电话,开头必问这几个问题。
可沈惜偏偏特别不喜欢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向别人交代行踪。无论身在何处,所陪何人,所为何事,他都不愿意向与此事无关的人作任何说明。
这是个性使然。沈惜从小就注意保护隐私。哪怕到了网络时代,若非绝对必要,他从不在任何网站填写个人资料。很多次,就是因为需要填写手机号码或身份证号,他索性直接放弃注册。他甚至从没在博客、微博这样的网络空间放过任何一张与自己有关的相片。
所以,当这两种习惯碰撞时,就演变成沈惜与施梦萦恋爱后的第一个矛盾点。
为此,施梦萦百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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