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值盛夏,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安静地等了一会,估计袁姝婵应该已经和同事交流完了自己那两点意见,沈惜光溜溜地走进书房。
袁姝婵这次连头都没回,还在qq上和同事说话。
沈惜也不出声,淡定地来到袁姝婵身后,选了个显示器反射不到的位置。伸手搭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她毫不介意,只稍微偏了偏头,说了句:“你刚才说的那两点挺好!我同事说确实应该改过来!”
沈惜无声地笑,手指微微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随即沿着锁骨,慢慢向下游动。在手臂伸到极限后,他稍微往前迈了一步,手指进入睡衣的领口,触到了那团绵软柔肥。
袁姝婵扭了下身体,随口说了句:“讨厌!”
面对的是曾经享用过每一寸皮肤的男人,哪还会在意这点小小的触碰?再说,今晚让沈惜过来,袁姝婵本就做好了和他上床的准备。离婚后,她也快有一年时间没被男人碰过了,三十岁上下的shú_nǚ,ròu_tǐ本就亟待抚慰。
自己的身体对沈惜依然保持着吸引力,对袁姝婵来讲,也很开心。
不过直到此时,她还没发现沈惜玩的小花样。
沈惜微微探身,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一个rǔ_tóu,不住地搓动。没弄几下,它就充血挺立起来。
“翘起来了。”沈惜邪邪地说了句,“你的奶头还是那么敏感啊!”
袁姝婵的脖子正迅速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我敏感,你不是最喜欢嘛,总是会被你玩得一塌糊涂的!”袁姝婵鼻息渐粗,随口应了一句。她的ròu_tǐ已经发烫,很想快点投入沈惜的怀抱,但qq上的同事还在说着什么,她总得先把他应付过去,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享受。
可胸前的两根手指,一直在作怪。
三年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恰如绚烂的烟花,宁愿粉身碎骨,也要在绽放的刹那投入全部热情。他们在床上花样百出地玩,对彼此的身体再也熟悉不过。即使隔了这么久,沈惜依然能第一时间唤起自己心底最强烈的yù_wàng!
不行,得让他停一停,至少让我先把同事打发掉!
袁姝婵扬起胳膊,推开了沈惜的手,她挪了下屁股,侧过身来,刚要说话,一副强壮的赤裸ròu_tǐ突兀地闯入眼眸。她完全被惊到了,张大嘴,愕然失措。
沈惜一步迈到袁姝婵面前,半硬的ròu_bàng几乎就打在她的脸上。他蹲下身,霸道地掀起睡衣下摆,撩到腰间。
不出所料,袁姝婵没穿内裤。沈惜把下摆在她腰间掖好,确保不会再垂下来,两手插到她两腿之间,用力向两边一掰。袁姝婵还没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轻而易举被他掰开了腿,水汪汪的肉穴彻底暴露。沈惜右手中指在穴口轻轻磨了两下,稍一用力,就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只抽动了三四下,就传出清晰的水声。
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这时,袁姝婵才恢复了一些,两手紧紧捏住沈惜的肩膀。
伴随着狭小肉腔间液体被搅拌挤压的声响,沈惜加速抽动中指。袁姝婵仰起头,上半身僵硬地后倾,感受着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在沈惜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越掐越紧。
她毫不怀疑,再过片刻,自己就会被一根中指干到高潮。
沈惜曾经用同样的招数无数次把她带到巅峰,让她哭着叫着发出快乐的喊声,在抛去所有羞涩和伪装后成为一条由着他尽情享用的母狗。
但这次,沈惜突然停止抽动,手指留在肉穴里缓缓搅着,一脸坏笑地说:“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来!”
袁姝婵莫名其妙地失望地叹口气。爬坡到了七成的高度,却又不能到顶,ròu_tǐ自然生出生理上的怅然。好在不是在即将登顶的临界点被强行打断,还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
随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气恼地在沈惜肩上拍打起来:“大淫棍!谁叫你脱衣服的!叫你来陪我过生日,又没说我要和你上床!大淫棍!大淫棍!”
沈惜任她打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送到袁姝婵面前,笑嘻嘻地问:“我是大淫棍,那你是什么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袁姝婵看着他中指上淋漓的汁液,突然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如诉。
“你是大淫棍!我是小sāo_xué!专门让你这大淫棍干的小sāo_xué!”
这是她过去在沈惜面前说惯了的浪语,尽管有两三年没说,重新张嘴却还是熟极而流。
沈惜满意地一笑,单膝跪倒,把嘴凑到袁姝婵泥泞不堪的肉穴上,卷起舌尖,猛的顶进去,一口气chōu_chā了十几下。之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紧随而来的第二波刺激,立刻唤起了那些本就不甘心就此平抑下去的yù_wàng,袁姝婵只觉得自己盆骨周围的肌肉刹那间陷入无力却又兴奋的奇异状态,好像那部分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qq聊天界面已经一连跳出了两个抖屏。那边的同事在用这种方式抗议他被忽视了很久。
可袁姝婵哪里顾不上他?
沈惜收回肉穴间的舌头,转而舔舐鼓胀起来的yīn_dì。袁姝婵只觉得他灵活的舌头在自己股间飞快地游走,每一下都想要把自己的魂灵给舔得飞离身体般。她难以自抑地闭拢两腿,牢牢地夹紧了沈惜的脑袋。也许是用力过猛,大腿内侧肌肉开始抽搐,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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