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芸琳乍一看这两对jù_rǔ,还以为杜臻奇真找来了两个更胜于她的jù_rǔ骚女,莫名地精神一振,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胸,细看后发现多半是假奶,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悲哀地自嘲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比谁的奶大?”
“别停啊!裙子!把裙子也脱了!”杜臻奇的口吻越来越欢脱。
两个女人又利索地脱掉短裙,褪下短裤,跪在她们两人身前的黄子君和张程斌瞬间流露出惊恐的眼神,不自觉地也在关注这两个女人的下体的薛芸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只有屋子里那些壮汉,或许因为早就知道实情,所以镇定如常。
这两个女人下体,竟各生有一根黑粗的ròu_bàng。
这竟是两个人妖!
“大哥!我……”黄子君的反应更快,扯着嗓子哀嚎起来。
杜臻奇大喝一声:“让他闭嘴!”
两个壮汉冲上前去,拳打脚踢地将黄子君掀翻在地,这一番痛揍看得就在一米之外的张程斌龇牙咧嘴,肝胆俱裂,整个人缩成一团,斜着身子,恨不能逃开几步。
“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杜臻奇警告了黄子君一句,话锋一转,“两位美女,我先来采访一下,到现在为止,你们被多少人操过了?”
左边那个烫着大波浪卷,把头发染成金色的“美女”大大方方回答:“没数过,可能二三十个吧,基本都是熟客,来很多次的那种。”
另一个披着长发的“美女”补充道:“中宁这边喜欢我们这种的好像不多,生意不太好做。”
“这倒也是。我让人好好找,转了一圈,漂亮点的人妖也就找出你们两位,看来我们中宁还是落后啊,观念不开放。”杜臻奇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平时你们是操男人pì_yǎn多一点,还是被人操pì_yǎn多一点?”
“波浪卷”看上去个性更开朗些,基本都是她先说话:“都有吧,不过还是我们被操得多。”
“那你们自己是更喜欢操别人呢,还是被人操?”
两人面面相觑,“黑长直”涩然一笑:“我都还行吧。”
“波浪卷”直言不讳:“我其实更喜欢操别人,可惜有这种爱好的真不多。”
“那好极了!”杜臻奇兴奋地一拍巴掌,“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过个瘾!面前这两个男人,是两个贱人,你们给他们的pì_yǎn开个苞吧!”
张程斌的反应慢了好几拍,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杜臻奇刚才说的“操一操”,不是让他和黄子君去操那两个“女人”,而是要让他俩被人妖操,这下更是魂飞魄散,惊得趴倒在地,鬼哭狼嚎地求起饶来。
“烦人!把你们那边的声音关了!”杜臻奇面露不耐之色,“让这俩混蛋知道知道,不肯操pì_yǎn的下场是什么!”
那边依言关掉声音,顿时在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了默剧,几个壮汉冲上去暴揍两人,动作凶猛激烈无比,只是全无声响,看着有些荒诞滑稽。
“你过来!”许久没说话的石厚坤突然开口。
薛芸琳不明所以地走近丈夫,看着他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茶几上。
“签字!”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拿起文件,一页页地翻看,果不其然,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其中特别注明,离婚后,薛芸琳将自愿放弃婚姻内一切财产权利,包括房产、汽车甚至珠宝和高档服装这样的个人物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薛芸琳没想到一向宽和温雅的丈夫这次竟做得如此决绝,但稍一转念又觉得这样才更合理些,苦笑着签上了字。
她当然不甘心,可她敢说不吗?
电视画面里黄子君已经迫于壮汉们的痛打,不情愿地跪在“大波浪”身前,苦着脸吃下ròu_bàng吞吐;张程斌似乎还在坚持拒绝,但看他身边两个壮汉打得正起劲的样子,估计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薛芸琳不想尝试坚持不签字可能带来的后果,如果只是被人妖操pì_yǎn,那还算是好的,万一真像杜臻奇说的,牵来的是十几条狗呢?
在隐峰轩这个地方,似乎无法无天的事是家常便饭,薛芸琳自问不管有什么想法,眼前亏一定是不能吃的。
冷漠地看了一会妻子的签名,石厚坤收好文件,站起身。
“坤哥要走?好戏刚开始呢!”杜臻奇指了指电视画面,黄子君已经被强按着撅起了屁股,上半身被压在一张桌子上,“大波浪”正慢条斯理地拿着一个瓶子往他的屁股上涂抹着什么。
这边房间里的三人都有gāng_jiāo经验,都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石厚坤一脸平静,无悲无喜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大波浪”站到黄子君身后,猛地一挺腰,随即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之后,他才意兴索然地笑了一声:“我先去睡了。杜子……谢了!”
杜臻奇冲他随意地挥了下手。
慢慢踱到门边,石厚坤猛然回身,紧盯着薛芸琳问道:“你跟黑子,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黑子?”薛芸琳心猛地一抽,没想到事到临头又蹦出来一个男人,刚才石厚坤拿出来的照片里只有她和齐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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