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后,糟老头慢慢离开母亲娇艳的嘴唇,母亲的丁香小舌竟从嘴裡伸了出来,追踪着糟老头那妖怪般长舌。二人的舌头又一次在虚空中互缠。
此时,狗男又重新进入画面,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话,只见母亲用力地点头,然后糟老头双眼发光,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狗男把母亲按在桌上,糟老头则把平躺的母亲转到自己跟前,再轻轻一拉,耻丘和臀肉突出在桌面之外。
「---好哥---你---操我---哥快来---干我吧!」高贵的母亲终于喊出最淫秽的请求。
狗男貌似非常满意母亲的请求,主动解开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亲的一双yù_tuǐ慢慢往中间靠拢。
在双腿併拢的一刹,母亲竟伸手到膝窝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让赤裸的耻丘完全曝露于糟老头的眼前。
狗男把两个新簇的安全套丢在母亲的身上,大声地说:「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妳才可以爽。」
过去一个多月裡,刘聪幻想过无数次,狗男和糟老头等人如何享用着母亲的身体。他幻想着母亲被糟老头淫辱,幻想着母亲被狗男姦污,这些脑袋中的幻想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动心。
如今,刘聪亲眼看见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伸出长舌,一下又一下地划在母亲美不胜收的脸庞;乾沥得有如朽木一样的手指,捏着母亲娇艳的rǔ_tóu;满佈老人斑却又韧力十足的ròu_bàng,无休无止地chōu_chā着母亲神圣的肉穴。
这一刻,刘聪才知道,原来看着母亲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一个老头的挑逗、爱抚、狎玩,是一幅非常噁心、丑恶、惹人反胃的画面。
母亲吐出糟老头重新勃起的ròu_bàng,美丽的小嘴嘟成淫邪的鲤鱼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丝,眼裡喷出恼人的慾火。她急不及待打开第二个安全套,熟练地套在眼前的ròu_bàng上,然后顺势一躺,再一次毫无廉耻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着老人的操弄。
刘聪的内心疯狂地呐喊:「噁心!噁心!贱格!下流!淫妇!淫妇!!!」
糟老头完事后,母亲从木桌滚到地上,艰难地爬到狗男脚下,自然而然地从狗男的脚姆指啜起。这一幕画面,刘聪看过无数遍,不过,那个时候,狗女还是狗女。
高贵的母亲有如一条母狗,心甘情愿地舔遍狗男的脚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脚趾。直至狗男一声令下,母亲才跪在狗男腿间,舔犊他粗黑畸形的ròu_g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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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刘聪是多么不情愿看到这熟悉的过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亲,很快便会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并没有马上交合。刘聪只见母亲转身往糟老头的方向爬过去,席地而坐的糟老头一派喜出望外的样子,摊开双臂迎接着母亲。当母亲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从下而上握起母亲垂吊着的美乳,然后伸出长舌,让母亲主动吸吮。
狗男跪在母亲的身后,绕有趣味地看着母亲和糟老头舌交,跟着他举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亲的肉穴。
刘聪定眼看着狗男那对过份僵直的手指,那对不能屈曲的残指,不禁叫了出声:「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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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瑟缩在床角,嘴裡不断发出微不可闻的呢喃。他回忆起母亲的一颦一笑,母亲的高贵、优雅、端庄。
转念间,母亲却有如一个妓女,一条母狗,乞讨着男人的ròu_bàng。母亲毫无底线地舔遍男人的ròu_bàng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着脚趾,只为了乞求男人的chōu_chā。母亲不求男人们以礼相待,只渴望着男人们把浊精注满子宫。
无数噁心的交媾画面倒灌入心,让刘聪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脑袋。他曾经幻想过母亲的堕落,但现实裡,堕落的母亲却是如此肮髒污秽。
刘聪他不能接受母亲端庄美丽的俏脸下,竟藏着比妓女更污秽的丑恶。
然而,每当刘聪回想起母亲下流的yín_tài,他的ròu_bàng却三番四次地勃起,ròu_bàng无情地提醒着刘聪,「刘聪」这个人比他的母亲更加肮髒,更下流,更变态。
终于,他按停不断重覆播放的影片,关上电脑,换上一身运动装,一步一步往破落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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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到了老陆家的门口,一直呆呆站着,心裡一片空白。
天空微亮。
老陆打开木门,看到刘聪面无表情地伫立着。他先是一怔,然后缺了一角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随即恭敬地说:「小聪,进来坐坐?」
「不。」刘聪决绝地说。
老陆像是已经知道刘聪的来意,坦然地说:「嗯……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隔壁的胖子告诉你的?」
刘聪好像充耳不闻:「马上,立即,离开我妈!」
老陆从心底笑了出来:「哈哈!小聪,你搞错了。是太太给我钱,要我每天操她。你妈妈慾求---」
未等老陆完话,刘聪便一拳挥过去,只见老陆随意地向后一晃,拳头刚好在面前划过,他还游刃有馀地接着说:「是你妈妈慾求不满哦。」
「闭嘴!」刘聪这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再挥出勐拳。
老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轻鬆地往后一退,刘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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