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发生着有生以来次疯狂的
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
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
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玩物,将yīn_jīng从上官宜小
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
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yīn_jīng慢慢插入了进去,贴
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chōu_chā了起来。
chōu_chā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ròu_bàng,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
能将上官宜的两条yù_tuǐ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
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
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
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
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
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
的chōu_chā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
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
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
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
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
嘴里塞着东西,我怎麽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
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麽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
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麽会一直久久不愿
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反而那些一上来什麽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
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
人。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
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麽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
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麽。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
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
里。也难怪江雨婷会是那种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开解了自己并不代表妥协并认可了这件事。她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
会不会在等下办完了事后,是不是会杀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视剧中都看到过这
种情况,当时自己也觉得那些坏人事做的太绝,事都办完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呢!
谢斌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麽,他将上官宜的双脚举到了自
己的面前,然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用脸与鼻尖轻轻的摩擦着面前这双玉足,从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丝袜的柔
滑划过脸颊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用她是十指磨蹭着自己的面颊,能感觉到她的脚趾时而被自己压的弯曲,时
而又变回了原型。
丝袜特有的幽香促使着谢斌的yù_wàng一步步擢升,最后演变成直接用嘴撕破了
上官宜的袜尖,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上官宜此时全身打了一个颤,就好像从脚趾经过了一阵电流,直达到了大脑,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牙齿还有舌头都会在每一根脚趾上纠缠一番,那奇痒
的感觉加上他那粗矿的鼻息打在脚背上,都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
她下意识的想将脚趾从那男人的嘴里抽出来,可被他抓的太紧,期间曾试过几次
都没有成功,索性后来就不在坚持了,其主要原因还是怕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
手,那样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谢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将她的右腿用同样的方法含进了嘴里,同时将上官
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ròu_bàng上,又用左手带着她的脚趾跟自己ròu_bàng来了个亲密的
接触,并同时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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