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听着女婿跑跳着远去的脚步声,想想今天女婿的搞笑,刚刚的胡闹游戏,ròu_tǐ的性的满足、情感上开心,对女儿的愧疚,女婿离开的失落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果年轻时碰到女婿也许会很幸福吧,这时才想起要问女婿药酒的事。
***********************************************************“你丫怎么才来?”二肥跳上车就心急火燎地叫嚷道:“去天坛,赶紧的今天争取弄完了。”隋义坚没理他,搓搓手指做出钞票的动作说:“几对?”二肥数出三张百元递过来,隋义坚继续搓手指,这家伙属蜡烛的,不点不亮。
“五对儿,肏,都jī_bā给你,我吃什么?”隋义坚伸手在他手里又抽出一张:“你肏,我还想肏呢,你丫越来越抠,租车雇司机一天得多少钱?我还得给你卖嘴卖力气呢。”
二肥知道以隋义坚的摄影水平一天三百真不多,还自带摄影器材和车。如果去拍婚礼摄影,一天能拿四百还不累。隋义坚摄影技术还是小有名气的。也就是自己是发小又是死党,现在是影楼的旺季,技术好口才好的兼职摄影师最多能拿六百,隋义坚不差这点钱,纯粹是为了帮助自己才来帮忙的。
刚刚转上大街就堵住了,“看这阵势今天是完不了,你明天你早点来,有两个补清华的,看他们丫的操性,生出的孩子也考不上大学,还尼马去那拍婚纱照。”隋义坚听着二肥的骂街,有点好笑说:“你说你也不差钱,干什么不行,非得找这罪受。”
二肥有点郁闷道:“公务员坐不住屁股,去国企还不如去我爹那饭店混日子,就想自己干点事儿,也不能整天混吃等死啊。要不你也别干了,咱俩合伙一定行,做北京最大的影楼,以后进军影视界,那小妞不得乌泱乌泱冲过来啊。”
隋义坚果断打掉二肥的幻想:“拉倒吧,你丫这破影楼还没搞明白呢。”二肥又被打击得郁闷了,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老子一定要搞出个样来,就不信这个劲了。”
“总算是收工了,你丫真能巧使唤人,累死我了。”隋义坚叼着烟对二肥抱怨道:“下周六有个婚礼要去,你这里就不来了。”二肥有点肉痛嘟嚷着:“谁家啊?这么牛b能指使你?”隋义坚也有点郁闷:“我科长大姨子家孩子结婚,不能不去呀。”
“得,不能耽误你拍马屁,积极要求进步啊。”二肥明白隋义坚也不愿意去,但这是躲不过去的。放下心事笑嘻嘻地说:“别说哥们不照顾你啊,你老婆怀孕憋坏了吧,”指着吃力搬摄影器材的女孩儿,“纯良家,不是chù_nǚ还挺紧的,要不要去去火,过这村没这店了。”
女孩儿叫杨晓云,这段时间只要出外景就给隋义坚当副摄,姿色中等性格也有点内向。对二肥鄙视地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丫就缺德吧,老子才不想跟你当连襟呢。”
“她是自愿的好不好,本来三年的合同,这才一年多就想走,我又不是开善堂的。”二肥愤愤辩解“好心没好报,给你发妞还他妈呲我,给你个信,那妞儿对你很有好感,要想学得会就跟师傅睡,我说的,去不去随便你,从小到大你就一棒槌,到结婚还处男笑死我了。”
隋义坚确实有点糗,大学时交过女朋友,明知不能在一起,就没有碰她,毕业吃散伙饭,女朋友喝大了,竟然因为还是chù_nǚ大哭了一场,结果隋义坚成了他们班最大的笑话。
这时杨晓云他们已经搬完东西,走过来对隋义坚说:“坚哥,这段时间你对我帮助挺大的,那天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聊表心意吧。”隋义坚知道杨晓云是河北小县城考到北京一所三流大专,刚刚毕业也没什么钱,刚刚二肥那番话也让他明白吃饭之后的节目。不想趁人之危,在没损失情况下帮助别人,也算结个缘分,总比痛快之后如同陌路好的多。
爽快地说:“吃饭就免了,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明白的一定全告诉你。”沉吟一下还是说:“其实你的摄影技术差不多了,你原来学过美术这东西差不多,只不过你的口才差了点,到小影楼当摄影师不如专拍婚礼,下星期我有个婚礼要拍,你跟我去学习下,比影楼当摄影师赚得多,还能轻松一些。”
杨晓云感动得眼圈都有点红了,在这个都市里,大学毕业后,隋义坚是个,也是唯一对她真正关心的男人,隋义坚鞠了一躬,齉着鼻子说:“谢谢坚哥,我本来也想去拍婚礼,可没人带我,你真是好人。”羞红着脸转身走了。
二肥看杨晓云走远,耸耸肩学着杨晓云的语气:“坚哥,你真是好人。给张好人卡,就把你打发了,我真佩服你的雷锋精神。”
“她也不容易,帮她一把我也没什么损失,就算吃了一嘴,痛快一下让她心里别扭,不如留下人情,就算以后她不还,举手之劳而已。”隋义坚说。
“我也不容易,雷锋坚哥帮我拍婚纱就别要钱了,也是举手之劳嘛。”二肥嘻皮笑脸说。“滚粗,老子只帮女人,对你的屁股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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