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
「我唔不唔嗯」
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熘熘了,还穿着干嘛」
「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
「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麽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
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
「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yín_dàng的身体嘿嘿」
「唔」
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妳别这样」
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沉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噁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鬆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qín_shòu同僚。
「少装了,妳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里嗯啊」
「怎样?舒服吧?」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
「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yín_luàn水声。
「妳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妳的儿子面前发情呢」
「唔那里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yín_shuǐ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
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
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妳儿子喆喆在看喔,再yín_dàng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麽,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妳过去抱抱妳儿子,让妳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
「大家停下来,听她怎麽决定!」
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妳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妳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
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妳了,让妳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麽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
住她。
「还是妳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
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妳,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妳!他需要妈妈求求妳」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
「怎样?rǔ_tóu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
「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妳的北鼻老公要妳当好妈妈,要妳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
「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妳,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
「北鼻求妳喆喆需要妳」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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