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ròu_bàng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扶住那ròu_bàng推起她的一只yù_tuǐ,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yù_tuǐ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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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yín_shuǐ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ròu_bàng。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ròu_bàng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guī_tóu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yín_shuǐ淋漓顺着ròu_bàng渗流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ròu_bàng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yín_shuǐ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guī_tóu也跟着热麻痕痒。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ròu_bàng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shè_jīng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jīng_yè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ròu_bàng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yù_wàng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老潘说,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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