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蓓红着小脸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我上班不是光跑,还要推销的啊,s舌头累了一样很惨的。”“可s舌头又不会酸。”“好吧,那……成交。”他笑着一缩身子,捧起了她细细的腰,将碍事的两层薄布,一起翻卷脱了下来,“我先来。”不等她开口协商顺序,他直接把脸凑了过去,嗅着她热悉的味道,舔上了她已经微润的柔嫩果裂,尽情地品尝。
这种互相单向取悦的xìng_ài一直是她们情欲生活的主旋律,不会觉得别扭,也没有什么不适,在交替高潮过,都达到彻底的满足后,他们相拥而眠,进入了各自描绘未来的梦乡中。
尽管余蓓没有达到说服他的目的,但回来之后,就对他在那边吃不好的事情有了更进一步的体会。
十一月底魏凌允休假回学校交实习报告顺便恶补毕业设计进度,余蓓思量了一上午,弄了一个巨大的塑料袋,背着双肩包跑去跟闺蜜们在市里新开的好伦哥吃了一顿自助餐。
忙得脑袋大的他只当是女生之间的正常交际,听她叮嘱自己别吃午饭等她,还以为她要买饭带回来给他吃。
结果午后不久,余蓓打来电话把他约去了食堂不引人注目的角落,打开背包,从里面变出了满满一大袋子奥尔良鸡腿和各色烤肉、披萨。
“你不怕被抓住吗?”魏凌允瞪着眼,傻在了桌子边。
“不怕。”她毫不犹豫地说,“叫你去吃你不去,我这样给你带回来,你就能多吃点肉了。”他低头吃着余温尚存的鸡翅根,微辣的咸香在s舌根缓缓绽放。
余蓓托着腮,静静地看他狼吞虎咽。
等他快吃完的时候,才小声问:“凌允,你说,咱们在我家的房子结婚,就不行吗?”(四十七)不少男人在被问到面子重要还是老婆重要的时候会很干脆的表示老婆当然更重要,但当实际遇到面子问题的时候,这理所当然的选择并不如说起来那么容易。
余叔对他这个未来女婿不能说不满意,阿姨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人绝不是那种喜欢刁难的丈母娘,而余蓓……这事儿就是她主动提的。
从各个角度讲,魏凌允用女方的新房结婚,都没有什么障碍。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所以这次他没有答应。
他觉得毕业后就算再怎么赶进度,订婚订酒店拍照领证一大堆事儿下来,结婚也要一年左右了吧。
既然答应余蓓也要至少一年半之后才能结婚,他为什么不先拼一把试试看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所以他拒绝了,暂时。
他当然知道凭他自己的本事毕业后想马上买房难如登天,可只要奋斗能看到希望,他就有信心说服余蓓陪他一起度过初期那段比较难熬的时光。或者,让她稍微多等几年。
他又一次钻进了大男人的牛角尖,回去公司那边之后,干得更加拼命,起早贪黑,废寝忘食。
余蓓无可奈何,只有珍惜每次见面的短暂时光,以她一贯的悠闲步调,走完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过年两家凑到一起吃饭的时候,虽说谈起两个孩子的恋爱还是有几分玩笑的口气,但魏凌允听得出来,余家爸妈,已经在认真考虑婚事的问题了。
他们委婉地询问,想要知道魏家对这个的态度,也想知道魏家如今的经济状况到底怎么样。
他爸妈也是好面子的人,弯弯绕绕一顿饭,最后还是没把事情挑明,让余蓓坐在那儿干着急没办法。
年后不久,魏凌允的舅舅总算从泥沼中脱身,东拼西凑借了笔钱,让姐姐把抵押出去的老房子一次性赎回,之后乘车南下,决定从头再来。
少了一份贷款要还,他妈妈新跟人合搞的服装店也渐渐兴旺起来,看到了曙光的魏凌允拼得更加卖力。余蓓看到这个情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不厌其烦地叮嘱他注意身体,一有空就跑去看他,好让他不必使用假期,多赚一个月三百块的奖金。
繁忙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短暂的春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已经被锻炼出一副好酒量的魏凌允在散伙饭上喝得酩酊大醉,出来后在行道树边哇哇狂吐,仿佛要把内脏都呕到地上。
同学被吓得够呛,赶紧用他的手机叫来余蓓。
后来,据余蓓说,那天晚上醉醺醺的他喋喋不休就一直没停嘴,说着说着哭,说着说着笑,说着说着,就搂着她想亲,说着说着,又要甩开她的手,大声嚷嚷“我有女朋友了你躲开”。
但他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东西,余蓓一直不肯告诉他,每次都只是微笑着望着他,说内容太多,想不起来了。
在日租房里照顾醉鬼一夜都没睡好,余蓓当然很纳闷,等魏凌允一清醒,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这才告诉她,说他已经辞职了。
在这家公司呆着没有前途,在那座城市呆着,好像也是如此。
所以他决定了,这次拿到两证,就带着这大半年存下的工资,北漂。
意识到他急着想要证明什么,余蓓这次没有劝他,陪着他跑完手续一起把档案迁入人才市场后,便回到家中,开始了她没有计划过的生活。
这次开始的异地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到了空间的极限。
小城市的生活总能很快找到一个平稳运行的轨道,余蓓不久就在父亲的帮助下花一笔钱进入了一个足以让她干到养老的事业单位,因为长得漂亮人又乖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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