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典狱长双颊潮红,这个狂妄的囚犯正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不满和反
抗。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提不起来半点惩罚他的念头。这是怎么回事?
典狱长胡思乱想着,沸腾的性欲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幻术师同样注意着典狱长的变化,她按在自己头上的手掌已经不再是强迫自
己那般用力,反而像是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不要就这样倒下去的助力。
是时候发起反击了!
幻术师反客为主,他突然从典狱长胯下抽身而出,精神恍惚的典狱长就如同
他预料的那样迅速向后倒去。
他伸手一拦,直接将典狱长拦腰抱起。
「典狱长啊,你知道,这座监狱里的囚犯是怎么看待你的吗?」
典狱长披头散发的躺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而原来摆在桌上的文件,书籍掉
了一地。
她慵懒一笑:「虽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说说吧,我也很好奇,
在你们这群败类眼里,我是怎么一个形象。」
幻术师分开典狱长双腿,抓住她裆部丝袜狠狠撕扯,在他手上,坚韧湿润的
丝袜就像纸一样脆弱。
而她歪歪扭扭的蕾丝内裤,根本遮不住正垂涎欲滴,流着口水的嫩红色鲍鱼。
「在我们这些超凡者罪犯里,我们对你的印象就是,神秘,强大。」
「哦…进来了,进来了,好热,这种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典狱长的眼角有一丝热泪划过,男人的ròu_bàng插进她寡居十年的yīn_dào。
可她感觉那不是ròu_bàng,而是一根烧的通红的钢条。
所有的矜持,哀羞都要被融化在他无情的chōu_chā之下。
「我在干什么啊?」
典狱长望着天花板,她竟有些看不清这个压在她身上,疯狂通透她xiǎo_xué的男
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男人的面孔时时刻刻变化着,一开始是她的丈夫,后来又变成儿子的模样,
再之后则变成那些死在她手上的罪犯们。比如催眠者,比如耳语者……
「但是无论那个人,都要再这个印象后面加一句——美丽。」
在巨山监狱,所有罪犯均是男性,而监狱的看守者,也全部是男性。
除了这座监狱的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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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见到你的眼起,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你了,典狱长大人。」
幻术师扯开典狱长上衣,苦修多年的抓奶龙爪手势大力沉的擒住典狱长上下
跳跃的冰峰雪乳。
「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骄傲冷艳的女王,挥手间决定我们的生死,你
总是一副看待垃圾的眼光蔑视我们,言辞之中,总是数不清的羞辱与傲慢。」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典狱长双手推着幻术师的肋下,她呼吸急促,甚至快要感到窒息,为什么,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强力?
幻术师突然抽身而出,一把拉起典狱长,让她坐起身来。
幻术师捏着她的脸,让她只能看向前方。
典狱长的眼睛惊恐的睁大,因为她看见。
她看见
耳语者正站在她面前,而她却带着猫耳发饰,gāng_mén里塞着一条会自己动来动
去的毛茸茸尾巴。
她跪倒在耳语者面前,张开樱唇,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脚趾。
她看见
在密密麻麻的囚犯和狱警面前,催眠者像小孩撒尿般抱着她,而她穿着威严
满满的制服,却像个发情的母猪,被那个男人抱在怀中肏着pì_yǎn还淫声浪语叫个
不停。
她看见,自己在各个场合,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毫无廉耻,毫无尊严
的模样。
严重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差点让她精神崩溃。
最后,她几乎要被同化成那副人尽可夫的婊子模样。
这时,空间变换,她回到了家里,她看到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正面目狰狞的
解下裤腰带,他脸上猥琐的表情像是个穷凶极恶的色鬼转世。
她笑了,笑的如痴如狂,似疯似魔。
通天飓风凭空出现,将这个世界彻底撕裂粉碎。
「咚,咚,咚。」
还是她的办公室,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无悲无喜的脸上。
「你的能力竟然能影响到我,你不是幻术师……」
在墙角,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靠坐在哪里。
他想笑,却没有挤出笑容的力气,他气若游丝,嘴巴翕动,说出的话语低不
可闻。
但微风乖巧的将这些本该消散在空气中的话语传达给典狱长。
「没想到,这座监狱的典狱长,竟然是序列4的高阶强者,呵呵呵,我输得
不冤。」
典狱长衣衫完好,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幻术师是精神系序列7
的代称,可序列7的异能者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你是谁?你是什么时候混进这
座监狱的?你有什么目的?」
男人侧倒躺地,他浑浊的眼睛瞳孔涣散,生命的气息已经从他身上离去。
典狱长深吸一口气,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打开传声筒,
她咬牙切齿的说到:「将囚犯幻术师,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一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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