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呃……”
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夕悦这一下可是被呛得不轻,赶忙低下头咳嗽好让自己好受一点——她甚至能感到男性那特有的液体都被挤入了自己的鼻腔!
不过她没能享受太久重新获得呼吸机会的喜悦,那男性一把捏住夕悦的下巴重新把自己的ròu_bàng塞进了她的嘴中:“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这些液体可是你的晚饭啊?给老子把ròu_bàng舔干净,不许吐,一滴不剩地给老子喝下去!”
完全没有能力反抗对方,夕悦唯有强忍着恶心小心的咽下了所有遗留在嘴里的jīng_yè,然后一点点的将对方ròu_bàng上不知道是自己口水还是对方jīng_yè的液体舔舐下来咽进胃里……
这一过程又持续了三分钟多,那男性在夕悦的刺激下又射了一次,直到检查到夕悦的嘴中没有多少jīng_yè留存后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好了,接下来到你们了,你们自己分配——记得,不许破坏规矩!”
剩下的四个男性很明显地位比为首的男性低得多,他们聚在一起合计了一下便一齐围上了还在整理心情的夕悦。
“我先干她的嘴!”这是四个人中看起来地位最高的。
“……那我用手吧,第二次嘴给我。”这个人看起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我也用手吧……”这个人没啥自信也没啥地位的样子,做出了妥协。
“她的脚给我!”最后这个人看起来很了不得……
接着夕悦的手上的腰带被解开了,然后一手被塞入了一根早已坚挺灼热的ròu_bàng,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掏出了ròu_bàng接受着她的服侍,最后一个人则干脆拉过椅子坐在窗前,双手捏着夕悦的脚腕用她的白丝小脚按摩起了自己的ròu_bàng。
嘴里有一根ròu_bàng吞吞吐吐,双手各有一根黏腻腻的ròu_bàng做着活塞运动,穿着白丝的双脚更是贴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条来回摩擦给自己带来异样的痒感,夕悦整个人都顿时陷入了一种巨大的迷茫之中,整个人只能在四个人的引导下做着机械运动,心里更是一片空白:自己这样下去,这个副本真的有未来吗?
中间被夕悦用嘴服侍的男性仅仅坚持了五分多钟便射了出去,似乎没多少存粮的他在射完这一发后便起身让开了位置,第二个男性便迫不及待地占住了中间的位置,一股浓郁的jīng_yè一口气射进了夕悦的嘴里,稍稍给夕悦了点将jīng_yè彻底咽下去的时间后便粗鲁的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发泄前置,第三个男性则是有些埋怨地瞅了他一眼后拉过夕悦方才空出来的手用双手来给自己套弄;至于第四个男性,则在一声满足的长吁后将jīng_yè射到了夕悦白丝的脚底上,然后他一挺ròu_bàng,白色的jīng_yè便如如洒水似得洒遍了夕悦的两条白丝长腿……
差不多十多分钟以后,第三个男性在夕悦的嘴里完成了发泄以后,四人对夕悦的凌辱终于停了下来,几乎进行了一场jīng_yè沐浴的夕悦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已经绝望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对未来前景的希望了,她现在甚至唯有幻想自己说不定只能依靠出卖ròu_tǐ来从一个地狱跳进另一个地狱了……
她并没有多少时间恢复体力与精神,为首的男性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从旁边拿过一个碗放在了她面前的地上,她定睛一看,那个碗里面盛着多半碗白色的浑浊液体,就液体的抖动幅度来说可以看出这个液体是非常粘稠的类型,而闻着少许从液体中散发的气息,她不用猜都可以确定那个碗中的液体正是她今晚认识的新朋友……
“我不是跟你说过一滴都不许浪费嘛?这不,他们射在外面的我都帮你用碗接住了——哎呀,这么一看你漏了的饭可真不少呢?”
那个男性一脸温和地笑着,仿佛一个刚刚做了一件好事的大男孩,然而这个面容看在夕悦眼里却如同恶魔一般骇人:“那些没法收集回来的就只能算了,作为浪费粮食的惩罚,你就趴在地上吃这碗饭吧?记得啊,不许用手也不许打翻,这可是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准备了的足够让你撑两天的‘饭’呢,你要对此心怀感激啊!”
身体发力的夕悦脚一着地便软倒在了地上,只能如同小狗一般的趴在地上,而放在她面前的则是那碗散发着令人反感味道的“饭”……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现在只能被几个区区狱卒当作发泄性欲的玩具,不论是那个男人的命令,还是为了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依靠这些东西坚持两天,那碗还在微微发热的jīng_yè,是她能依靠着活下去的唯一选择……
jīng_yè也是含有营养的,如果她不吃下这碗jīng_yè,她这两天唯有饿死,或者因为饥饿浪费掉可能出现的百年难遇的逃生机会……
她这么骗着自己,如同小狗似得爬到了那碗jīng_yè前低下头来,jīng_yè的腥臭味很快便侵入了她的鼻腔,与脸上头发上的味道混为一团……她不敢闭上眼睛,她怕一个大意将jīng_yè洒出来给与那个男人刁难自己的机会,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碗jīng_yè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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