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林城内。
乔赟,平者行,剑午等人正在帮忙建城。乔赟却一直愁眉苦脸,满腹心事。剑午见状戏弄道:“哟,什么事让乔大哥如此入神,是不是想谁家婆娘了?”
平者行拍了一下剑午,“都什么时候了,还瞎开黄腔,乔大哥肯定在担心路将军的安危。”
“平弟说的不错。”乔赟停了一下,“也不知道巴萨此人可不可信,路将军能否成功安全逃脱呢。”
剑午见自己的“冷笑话”不能缓解忧愁的气氛,也只好安慰乔赟,“别担心那么多。既然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我们也只能相信巴萨,等着路将军的消息了。”
“也只能这样了。”乔赟再次拿起工具,“好吧,干活。”
巴萨正在赶往长安的路上,“要是路弟有什么差池,他娘的我一定血洗了长安城给路弟血祭。”
2天后。
娴熟轻功的巴萨已经到了长安。只见集市上人声鼎沸,且都成群结队兴致勃勃地朝东雅台走去。巴萨顺势拎起身旁的一个男子,“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人们都往东边走呢?”
那位男子见突然被一位魁梧的大高个光头单手拎了起来,不禁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东雅台……路襄路将军……午时三刻……问斩……”
巴萨扔下男子,径直往东雅台走去。“午时三刻,可现在已经午时一刻了,意味着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路弟,等我。”
此时东雅台上。路襄穿着囚服,还能依稀看见被鞭子抽打过后的痕迹。身旁是所有历史剧情里都能看见的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守着那马上似乎就可以见血的大刀。而监斩官却在台上威风凛凛的坐着,等着路襄的血来下菜。
人心,总是那么的扭曲。
巴萨这边,由于看热闹的人太多,竟施展不开轻功,只得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挣扎着前行。还有最后半个时辰。巴萨也终于随着人流,被带到了东雅台下。
巴萨抬头一眼就看见昔日那个和自己对战,英勇潇洒的骁将少年,沦落为现在这样一个灰头土脸的阶下囚。巴萨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路襄从煎熬折磨中拯救出来。
巴萨环顾四周。确实一层层杀气弥漫在空中。喧闹的人群中暗藏着杀机。这里面一定有长安顶级将士埋伏。
一定是丞相萧邺安插。此人最见不得别人好。只要有谁威胁到他的丞相地位,只会有一个下场——死。而路襄平时艺高人胆大,仗着懿宗光彩至极,早已是萧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此次好不容易路襄要死了,怎么容许半点差错。
而在人群中的隐秘将士,虽然武功不算超强,但只要有人敢来就路襄,一定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使之插翅难逃。
巴萨想了一会,自己只要有准备,纵然人再多,修行不够,也是白玩。想到这,巴萨瞬间有了干劲,只要他们敢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时辰快到了。巴萨挣脱周围的人群,腾空一跃。众人眼睛迅速从台上转移到了巴萨。只见一个魁梧壮士,背负一对流星锤,在空中盘旋。“巴萨前来送你们上路。”
说着径直冲向刽子手,一记“千树幻掌”使其口涌鲜血,脸色松青,卧倒在地。然后扑向监斩官,手一挥,一抹“花香幻雨”使其眼神飘忽,口舌苍白,淡然死去。接着念“山雨欲来,风满楼!”倏地众人瘫倒在地。最后巴萨手一划,绳索断,路襄随即挣扎起身。
此过程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快,准,狠!
只看得台下观众先傻眼,后鼓掌叫好,随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散掉。而那些暗地的将士们看入了神,绝对不可思议。不过等人群散去,他们便暴露了身份。他们尴尬的互相望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正现在逃了回家还是要被杀的。
巴萨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理,不禁走近他们,“我看你们也是好料子,竟能发出阵阵杀气。这样吧,不如投靠我,一定让你们功成名就,杀出一片天。”
他们互相看了几眼,想着:“反正萧邺也对我们不好,我们立了什么功,却自己全权揽下,而自己犯了什么错,贪了什么钱却都嫁祸在我们20个兄弟头上。此种人不配当我们的头。我看巴萨虽然心肠恶毒,却能怜惜手下和兄弟,那……”
头儿和他们点头示意,“我穆应率兄弟20人,愿投靠巴王,永远终于大王。”
“好,很好。”巴萨心满意足,感觉自己又赚了。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相信等下丞相府或者其他府邸会派士兵来的,到时候就麻烦了。”穆应说。
“好吧,我们先离开。”巴萨说。
走了许久,路襄突然停下,对巴萨说:“巴大哥,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城了。”
“为什么?”巴萨不解,难不成他还想回长安送死。
“我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请原谅我不能背叛我的心。当然,大哥的大恩大德,小弟永生难忘。”路襄闭上眼,说。
巴萨还想挽留什么,可只是叹了口气,“罢了,既然路弟你要走,我也不能挽留什么,可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呢,去哪呢?”
路襄向前走了一步,“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我路襄容身之处?我会找个地方,安静的过着一个人的生活。”突然他想到了起舞,心里不禁一阵阵的痛。“就让我这17年的时间,成为以后最难忘的回忆吧。”
说着往更南边走去了。“再见,起舞、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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