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逸梵往身后退了几步,正巧躲过莫千雪的手。
而这时,墨蓝色的天空忽然滑过一道道璀璨的流星,照亮了龙逸梵的白衣,也照亮了莫千雪那张娇俏的面庞。
莫千雪手停顿在空中,从这个角度,隔着空气,像是能摘掉他脸上的银制面具一样。
而那些流星,一颗颗从龙逸梵的身后滑过,又像是穿梭在莫千雪的手心中,美轮美奂的景色,竟然如同摘星楼一样美。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站在屋顶,莫千雪保持着伸手去摘静止的动作,龙逸梵勾起薄红的唇角,幽深的眸子竟然被莫千雪脸上反射出的灿烂星辉映染。
风徐徐的吹着,卷起他们的青丝和长衣,像飘飘欲仙的情人般,似那样的绚烂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莫千雪的手才动了动。
“我还不敢看呢,谁知道你长得像人像鬼!”
她坐在屋顶的琉璃瓦上,龙逸梵挨着她坐下,淡淡一笑,“还是不要看了好,还是很吓人的。”
两个人也不纠结摘面具的事,都抬头看着墨蓝色夜空中,那拽掖着长长弧度的流星,即使稍众即逝,但它们的美丽却映在人的心底,让人无法忘怀。
莫千雪躺在木床上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在笑,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怎么会有一种花痴的感觉。
绿翘怕莫千雪会睡着了口渴,给她端来一杯花茶,走到床边,看到莫千雪在傻笑,她当真是受不了了,哈哈的笑了起来。
莫千雪被绿翘魔性的笑音惊扰,她收敛了笑容,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笑个毛!”
“五小姐,你傻笑什么?”
“我哪里有傻笑了?”
“你哪里没有傻笑了?”
莫千雪被绿翘牵着鼻子走,“我哪里哪里有傻笑了?”
绿翘不依不饶,“你哪里哪里不觉得你哪里是在傻笑了?”
莫千雪眯起眼睛,准备要爆棚,“我哪里哪里都不觉得是在傻笑。”
绿翘都快要咬舌头了,“你哪里不觉得哪里不是哪里在傻笑呢?”
莫千雪端起绿翘手中的茶杯,一口闷了,把空茶杯塞进绿翘的嘴巴里,堵住她的嘴。
“出去,本小姐懒得跟你玩辩论。”
绿翘把茶杯从口中抠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不肯走,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站在那里,“五小姐,你能不能告诉奴婢,什么叫做辩论?”
莫千雪指着绿翘,“你刚才就像是一个长舌妇,嘴巴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
绿翘很认真道:“长舌妇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莫千雪拿起空茶杯,再次塞进她的嘴巴里,“出去,别说话了!”
绿翘拿下空茶杯,很为难道:“五小姐,我能不能再说一句话?”
莫千雪拿起空茶杯,狠狠敲了绿翘门牙一下,然后塞进她的嘴巴里,“再多嘴,门牙就等着光荣下岗吧!“
绿翘哪里懂什么叫光荣下岗,只是疼的受不了,又不敢把嘴巴里的空茶杯拿出来,捂着嘴巴哭着跑出去了。
莫千雪懒得管她,可一想到刚才那么美的yy竟然被绿翘那个死丫头给搅和了,顿时没了兴致,翻个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别提有多爽了,只是令她想不到的事,等她醒来的时候,门口竟然等了一票人,这些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叽叽喳喳的像鸟叫一样,让她心烦。
莫千雪起床气很重,拎着木枕头,气势汹汹的跑出去,“绿翘,我不是以前跟你说过吗?我没睡醒的时候,不能让人吵我?你怎么就是记不住,脑袋里装的是屎么?”
她推开外室的门,也不管站着的人是谁,一抛手,手中的木枕头飞出去,啊的有人惨叫一声。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怒吼一声,“鬼叫个毛,让姑奶奶我在多睡一会儿!”
“造孽啊,莫千雪你连祖母都敢打,当真是厉害了。哎呦喂!”
是老太婆的声音?
“老夫人,五小姐没睡醒,也难怪她发脾气,还请老夫人恕罪。”
是绿翘求情的声音,看来不是做梦了,都是真的?
莫千雪揉了揉眼睛,终于能看清眼前都站着些什么人。
乖乖,竟然是老夫人,携带着莫家的女眷,将她的小院子挤满了。
当然最惨的要属老夫人,他被大夫人和莫晴柔扶着,她自己揉着额头,哎呀呀的疼叫着,想来是砸的不轻呢!
“老夫人,您说说您,都这么一把岁数了,怎么不好好在院子里颐养天年呢?瞧瞧,这头顶差点就起了大包,要不是老夫人功夫好,早就满头是大包了,老夫人厉害呢!”
莫千雪在老夫人面前一副膜拜的样子看着她,还对她竖起大拇指。
“你当老身是好耍的么?莫千雪这笔账你给老身等着。”
“老夫人,您是一家最硬的后台,您要让孙女死,孙女岂敢不死?”
老夫人立刻拿拐杖指着她,“好啊,你……”
“孙女知道,您让孙女死,一定是舍不得的,孙女也舍不得早死,还要在您身边陪着,也好给你送终啊!”
老夫人确确实实吐了一口血,还好用帕子捂住了口,要不然传出去被莫千雪这个死丫头气吐血了,不是丢了面子。
她气的鼻子都抽了,“你收拾下,立刻到前院!”
莫千雪乖巧的应了声,“孙女知道了。”
她很快溜进了房中,绿翘也是屁颠的赶紧跟过来。
好在她们溜得快,果然老夫人带着莫家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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