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过分的手指禁不住细小缝隙中温热的诱惑,突然按了进去。
更加敏感的嫩肉被袭,白雅轻声发出一声娇呼,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插」字。
金赤阳的手指插了进来,他也会将他男根插进身体。
「不!不!不!不!」白雅心中狂吼,「绝不可以,我的身体只属于俊哥哥,
如果事后不能杀死金赤阳,绝不能再让他更进一步。」
「金赤阳。」白雅强压欲火,又用彷如来自缥缈天际的冷漠声音叫出金赤阳
的名字。
金赤阳犹沉浸在得到白雅娇躯的绮梦之中,一声呼唤,怎能叫他罢手。
「金赤阳。」又是一声呼唤。
金赤阳这才抬头,黑暗之中,两人的两双眸子尤其显得闪亮,他与白雅对视,
依旧是痴迷之色。
「够了,我们不能这样。」白雅面色庄严,语气平静。
金赤阳的手还在白雅香胯间鼓弄,他摸得正在兴头,看到白雅正色,仍不能
停,手指还夹者一片唇瓣挑弄。
白雅被他弄得很酥很痒,身体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但是她只是强作端庄,竭
力平静地道:「我已经嫁作人妇了,我们此生再也无缘,你不会为难我的对么?」
金赤阳听了这话,心中好似千万条虫在爬,又是痴馋白雅身体,又是愤恨为
何叫祁俊能得了白雅芳心。他胸中有一股欲火,也有一股欲火。
可还有……一丝失落。他怎能伤了女神的心,他怎会让女神为难,他怎可亵
渎女神。
金赤阳僵住了,手虽然不离白雅濡湿下体,可是却也不敢在作怪了。
「拿出来好么?」白雅轻声恳求金赤阳。说了一次,并无作用,金赤阳的手
还在那处敏感地方停留。白雅没有再说第二次,她在等着金赤阳自己拿出,她相
信这个正直男儿,不会对她施暴。
金赤阳只觉如坐针毡,他既不舍白雅美妙胴体,可也不愿佳人伤心。
他迟疑不觉,有心用强,却想到若是这般,与那淫僧又有何区别。终于他把
手从白雅裤中抽了出来。可他又不死心,嚅嗫道:「白雅,能……只一次……」
金赤阳的大手从股间挪开的时候,白雅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也有几分失落。
她也曾想到,若是金赤阳用强,她或许无心反抗。身体依旧酥软,口中却兀自强
硬,倔强摇头道:「不可。」
金赤阳没有做声,痛苦地离开了白雅,颓然坐到泥泞地上。
白雅亦不敢离金赤阳再近,她拉拢了衣襟,敞开胸怀,任凭寒风冷雨在她身
上尽情肆虐,让寒冷驱走那该死的情欲。
整整一夜,两人都未曾交谈。整整一夜,两人都不曾合眼。
天明了,云散了,雨停了。
患难与共,经历过生死的孤男寡女又再上路了。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这时
更少了。
走着,走着,白雅望见了地上的钢刀,金赤阳也看到了遗失的佩剑。几块白
骨散落在地上,是恶僧圆性和他部下的遭受过狼吻的遗骸。
捡起恶僧遗落在地上的包裹,那里面除了被恶僧夺去的匕首外,竟然还有一
件布袍,白雅将金赤阳的衣衫还了回去,将布袍裹在身上。
在这里,他二人可以寻回来时的路了。白雅要离开了,她对金赤阳温柔一笑
道:「金大哥,你的恩情,白雅永生难忘,只是白雅要走了,你保重吧。」
金赤阳急道:「白姑娘,你要去哪里?不回金乌殿了么?」顿了一顿他又想
到今番经历,吞吐道:「这次事情,我比不会叫旁人知晓。你可放心。」
白雅面色沉静,并无为难,道:「过往我已经对你讲过了,我与淫僧交合之
时将他杀死的经过还望你告知我师父。你也对她讲,我另有要事,过些日子回门,
叫她不要担心。」
「白姑娘,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还有那次……那次是我不好……你怪我就好。」
金赤阳一脸焦色,生怕白雅因名节受损寻了短见。
白雅淡然摇头道:「金大哥坦荡胸怀叫人钦佩,白雅怎会怪金大哥……我是
真的另有要事,所以还要拜托金大哥几件事。」
「什么事?」
白雅道:「一是将我们出游经历和我师父讲明,无论七修公子还是我受辱之
事都不要隐瞒。只是七修公子的事情和我受辱一事就请莫要和旁人提起,令尊也
烦劳隐瞒一二。」玉湖庄与七修公子纠葛尚属机密,白雅绝不愿旁人知晓,她早
想好说辞,继续道:「对令尊,你便说那老人是个隐世高人,不知来历如何好了。」
「是,我自然做到。」金赤阳诚恳点头。
白雅又道:「宋岳是你金乌殿门下,他害我师姐,又引来恶僧,必然与我广
寒宫势不两立,若你寻到他,替我杀了他。」
金赤阳目露寒光道:「金赤阳这厮,我定然叫他碎尸万段。」
「就这些,白雅去了,你保重。」说完,白雅足一点地,身形腾空而起,已
然祭起轻功飘然而去。
金赤阳伤势未愈,自然无力追赶,眼看白雅遁入密林,心中一阵悲哀。他已
有预感,此番与白雅分别,只怕今生再难相见。
佳人有托,金赤阳必然尽心竭力,替她传话不在话下。而将恶僧引来,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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