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琴枫却是一脸冷漠的望着这位无耻王爷,没了苍生妒的淫药乱神,她的心志怎会为这等人物所动摇,更何况,这无耻王爷的那根阳物较之常人都稍显细小,更何况是与那苍生妒的肥龙相比,琴枫一念至此,登时露出一阵惶恐,“我怎么会将他那物事拿来作比较?”
然而那萧平印却是不知这琴枫心中所想,他骤然肏得如此极品,这完美无缺的身材此刻在他胯下任他肏弄,他阳物本就细小,寻常yín_xué对他而言都略显宽松,可此刻这琴枫的幽穴却是恰好能给他一种紧密包裹之感,只觉这人间至乐莫过于此。但他向来体魄不健,此刻狠狠一挺,却是只能在那yín_xué之中前进些许,还未能顶到这琴枫的花芯,这让萧平印如何肯罢休,登时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住琴枫腰肢的双手狠狠抓住床单,双脚渐渐跪在床上,脚趾都因着发力而竖得笔直,终是向下狠狠一压,就着这股下压之力,那根阳物才稍稍触及到琴枫的花房之上,在她花芯内壁之上轻轻一点。
“嗯…”琴枫本已做好了狂风暴雨来临的准备,却不料这无耻王爷这般不堪,全力贯顶之下竟然才这般力气,登时叫她更是不屑,冷眼笑道:“废物!”
“你…”萧平印此刻正陷入无边淫欲之中,只觉这胯下仙子的咒骂是对他的反抗而已,不由不去理会,不断将全身力气灌注在双股与腰腹之上,不断的向下压入,那刺入琴枫体内的阳物费尽千辛万苦却也终究不断在琴枫的xiǎo_xué肉壁包裹之下前后蠕动,即便偶尔触及花芯,却也终究是有如蜻蜓点水一般惹得琴枫心中生出一丝烦闷。
然而萧平印却是不知琴枫所想,他的fēng_liú韵事向来如此,那伴着肉壁包裹而摩擦生出的阵阵快感渐渐越来越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连床摆都是要被他的双脚蹬坏一般,很快便来到顶峰,随着他的连续冲刺,终是以一声低吼而停止了步伐,那根停留在xiǎo_xué之中的阳物终是喷出一团滚烫,琴枫也便是从这股滚烫感知到这无耻王爷已然射了。
萧平印无力的趴在了琴枫的身上,虽是不及苍生妒那般肥胖,但终究是令人作呕的压力,那穴中的小虫还在渐渐软化,琴枫次觉着原来这男人的那活儿差距竟是有如此之大,想那苍生妒虽是粗鄙不堪,可终究是有着千般花样将自己折磨得高潮连连,不能自已,可眼下这人,却是只能趴在自己身上哆嗦两下,当真是个没有的废物。
“哈哈,美人儿,本王肏得你可爽?”萧平印渐渐恢复了些许体力,却是稍稍起身将脸凑在琴枫面前,竟是自以为是的调笑道。
“废物!”琴枫再次咒骂出声,眼中鄙夷之色尽显。
“哼,还敢嘴硬。”萧平印却也是不肯承认,当即也不顾自己的阳物瘫软,便强行支起身子将那阳物顶在琴枫的嘴边,喝令道:“来,给我舔硬了,老子再肏得你跪地求饶。”
“做…”琴枫刚要骂上一句“做梦”,却不料这下萧平印的阳物便就势塞了进来,她赶紧闭上牙关抵御,却不料自己此刻连牙齿闭合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硬生生的任凭着这根蠕虫一般的恶心之物闯入她的芳唇之中。
一样的男人气息、一样的腥臭,琴枫也曾被苍生妒口入多次,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这般凌虐,可突然换了一人,换了一根丑物,她的心境便又不同起来,她拼命的摇着头,唇齿之间不断向外的拟着,似是想用唇舌将这丑物给抵出去,可那蠕虫却是灵动无比,在她嘴中不断游荡,自己的香舌不但没有抵御之力,反而是触碰到他的阳物之上更令其徒增快感,琴枫气急,也不再抗拒,微微闭上双眼,任凭着眼泪缓缓落下。
“哈哈,你终是服软了…”萧平印见她落泪,反而更加欢喜,他等待多时便是要看这傲气凌人的仙子无助的一面,见嘴中的ròu_bàng再一次硬挺起来,当下取出ròu_bàng,朝着琴枫的腿根一拍:“嘿嘿,这才刚刚开始呢,老子赌上性命和他们合作,这才能好好肏你三日,这三日老子哪也不去,便在这好好的肏你。”当下朝着门外一喝:“来人啊,吩咐下去,这三日本王闭门谢客,让厨房的下人们准备好饭菜送到这里便好。”
“这样的日子竟还有三天!”琴枫心中无助的想到,却突觉胯下又是一阵骚动,见这无耻王爷又一次的将他的“硬物”挺入了自己的玉穴之中,再一次的在那玉穴壁膛之上来回剐蹭,却怎么也不能真个塞满或是重击花芯深处,那一次次的缓慢蠕动令她敏感的身子越发的不适,只觉这股异样感觉是那么的难熬,这一刻,琴枫竟是有些怀念起苍生妒那条可恶的肥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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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南京城已然静谧一片,大街小巷的烛火亦是逐个熄灭,夜色沉静,终究是归于一片昏暗。
但烟波府却不同,慕竹所卧的秀榻之下,惊雪为她点燃了七盏烛灯,按着那北斗之位而摆放整齐,惊雪便坐在这七盏烛灯之间,双目紧闭,面色庄重。
这七盏北斗灯虽无法治愈慕竹的伤势,但却有延绵修为之力,可将惊雪白日里所输送的真气汇聚于此,直至烛灯熄灭这段时间,可保小姐体内毒愫不至扩散开来,勉强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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