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忍,竟然在朝堂上说出了这样的话。立马气氛变得古怪,寂静得尴尬。
群臣也听说过皇上与兰亲王关系不一般,这一次可是真真实实了。
落羽依然很认真很认真地回答:“臣愿为陛下守护这江山,在所不辞!”
如此话语都留不下她,狄秋忽然觉得颓然,无力地摆了摆手:“也罢,你去吧。”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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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殊不知这一去就是一年的光景。
兰亲王的名号已经传遍了,他的英勇,他的智慧,还有,他柔美的脸。自从他去了边境,北狄便无法再踏入一步。
龙椅上的人却不为此高兴,每天静静看着那颗小树,还有上次她坐过的那张位置,他这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情真的早已超过了亲情,他现在迫不及待要将她召回来。他想再看看她,看看只属于他的她。
她不应该被分享,不能……
想到这里,又见到北堂浅缓缓走过来:“皇上,寻臣何事?”
“朕听闻爱卿最近与一位女子走得甚近啊,不过是青楼的风尘女子,可惜了。”狄秋不经意地诉说着,淡淡抿了一口茶。
“让皇上见笑了,臣只是欣赏那女子的才华,无意娶她过门。”北堂浅连忙弯下身子,恭恭敬敬。他们早已不复从前,朋友的关系已经变得冰冷,他是君,他是臣。
“哦,这样啊。好像那还是一名北狄女子,长相甚是娇媚,如果爱卿有意,朕可以帮你!”话中带着尖酸的刺。
“臣不敢。”
“不说了,来,朕是叫你来陪朕喝酒的。兰亲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啊,这御花园也失了光彩啊。”
浅顺从地缓缓坐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那棵小树。一抹笑在嘴角浮起,他又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天,只是,再也回不去。这棵树,是在御花园的。
酒过半巡,狄秋的话越来越不可捉摸。
“南诏王可知,通敌是要株连九族的?”
“皇上,也会伤害三弟吗?”
此时,狄秋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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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王已不在,可是他的府邸还是叫东陵王府。
墨原本正在洋洋洒洒地写着字,因为落羽没回来,上次的生辰是在边疆过的,这次她回来,要好好补上一份礼才是。
“王爷,王爷,不好了,南诏王在御花园喝得烂醉!”
墨连忙丢下手中的笔,官服也顾不上换,就这么径直奔着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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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亲王回京的队伍缓慢而又秘密地进行着,她想着回去给自己的那两位兄长一个惊喜。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的样子,二哥哭得泣不成声,大哥摸着她的头。
还有小秋,定又会说他长得没有男子气概。
这么想着,她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呢?”琅翊骑着马,在她身侧。每次的征战,总也少不了他。
落羽转头看着他,俊美坚毅的脸庞,让多少少女春心萌动啊。但是又想到他以前作弄自己,想到他的照顾,最后做了一个鬼脸:“没什么。”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漏了一拍,心中说不出的苦涩难耐,想哭。
她怪异的表情引起琅翊的注意,温和地问:“怎么了?”
“心,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快些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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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急于去接受什么封赏,而是直奔东陵王府。未到那里,她便见到了刺目的白。深深地,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她的头脑异常清醒,清醒到她似乎能够预想到这一切的发生。
一名老家臣,沙哑着声音:“南诏王……他……”
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着那个老人,落羽拼命晃着,近乎疯狂:“大哥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府中要挂白条?还有二哥呢?二哥人呢?”
“南诏王……酒醉……醉死御花园……南域王……至今未醒。”声音越来越低,但是听在她的耳中如同两个炸雷。
“醉死……怎么会……那,那大哥的人呢,人在哪里?”
“火化了……骨灰在厅事……诶,兰亲王!”
落羽不管不顾,直接就冲到了厅事,那里聚集了一堆人,哭声连天。众人回头来才见她回来,都是惊愕,又是欣喜:“兰亲王,你总算回来了,不然这丧葬之事还没人可以处理。”
大厅中有了片刻的寂静,接着一声大哭打破了沉寂。
“大哥——”落羽重重地跪了下来,抱着那个骨灰盒失声痛哭,哭得旁人也是心神凄楚,没人上去劝阻。
她还清楚记得,大哥总是揉揉她的发顶,那双舒服的大手,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捧灰。他的教诲,他的叹气,他的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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