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到西雅图本地最地道的海鲜。
而他们住的地方,则为这些地点组成的多边形的中心……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温博凉问舒柏晧。
舒柏晧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即便他认识温博凉这么多年,此时依然被温博凉的学霸精神所折服,他磕巴了一下,说:“没……没有了,我想去的地方你都想到了。”
飞机越过晨昏线后,温博凉将计划表和行程单收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抬起手,将舒柏晧头顶地小灯按灭,说:“现在睡一下,醒了之后就到了。”
北京时间是下午一点,但窗外光线已经微弱了。
舒柏晧不怎么困,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他尝试着闭上眼睛,然后慢慢嚼着嘴里的口香糖。
他一点点变得高兴起来。他太高兴了,他可以和温博凉一起旅行。
他决定再也不信网上的帖子。什么情侣一起旅行就会吵架。他不仅一点都不想跟温博凉吵,而且还恨不得跟温博凉坐一辈子飞机。
不知不觉,他感觉温博凉那边的灯光也灭了,然后两人一起缓缓进入梦乡。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大亮。飞机又平稳地飞行了一段时间,然后开始下行。气压再次发生决剧烈的变化,舒柏晧耳膜里传来的疼痛,比上一次更激烈。
他觉得自己耳膜几乎要被尖锐的空气刺穿了,他赶紧闭上眼睛,重复吞咽的动作,但这缓解的效果很小很小,耳膜充血到肿胀,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嗡嗡直响。
直到飞机落地,舒柏晧还觉得自己浸在水里。
晕机的时候谁也帮不了,温博凉再心疼也只能干着急。等飞机停下来后,温博凉给舒柏晧喝了水,然后给他纸袋将口香糖吐出来。
“好点了吗?”温博凉问。
舒柏晧猛地按自己的耳朵,才听见温博凉说话。
他点点头,说:“好多了。”他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音色古怪像是从水里传来一样。
温博凉皱了皱眉。晕机的后劲儿没这么快好,这一点他心里有数,舒柏晧虽然说好多了,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像是无法判断自己的音量。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温博凉问。
“听得见,”舒柏晧说,“就是像,隔了点什么。”
温博凉就在他对面,但他的声音却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温博凉说:“我们慢慢走,先回酒店休息。”
“好,”舒柏晧有点失望。如果他不晕机就好了看,那他们现在就可以出去玩,而不是在酒店白白浪费半天。
温博凉将他们的行李取下,他瞥见舒柏晧耷拉下头,正拨弄着行李上的拉链。
他太知道舒柏晧了,他知道他又在自责。于是开口道:“计划表本来就是这样安排的,不是因为你不舒服。”
“是吗?”
“要我把行程表拿出来给你看吗?”温博凉说着要将已经整理好的行李打开。
舒柏晧忙说:“不用了不用。”但长长松了口气。
“其实酒店也可以有很多活动。”温博凉说。
“什么活动?”舒柏晧认真道。然后他看见温博凉深邃而狭长的眼眸底玩味的笑意,顿时反应过来温博凉是在跟他开黄/腔,又是一脸通红……
*
温博凉这次来,是真的想跟舒柏晧度假,所以一点也没联系温博阅,衣食住行一切自己安排。
他们坐出租车到达预定的酒店。温博凉在前台。
刚刚核对入住信息,服务员去取房卡,这时温博凉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温博阅。
酒店里信号不太好,电话里温博阅的声音断断续续,于是温博凉对舒柏晧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入住手续马上就办好。”
“好的。”舒柏晧按了按耳朵,对温博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清了。
温博凉放下心,一个人走到酒店外的空地上。话筒里传来温博阅的声音——“博凉,”
“有什么事吗?”温博凉问。
“爸爸提前到了,”
“提前到了?”
“嗯,”温博阅说:“他在华盛顿的会取消了,挪到明天,所以他今天下午有半天时间,准备过来。你现在在哪里?下飞机了吗?”
“到西雅图了……”温博凉缓缓道。
温博阅说:“那好,你现在过来吧。生日会提前了,我这边也有很多工作来不及,你刚好过来搭把手,博雅也快到了,你快点,知道了吗?”
温博凉没说话。虽然他本来一直计划就是一个人去赴会,但现在让他立刻走开,他真的走不开。
他担心舒柏晧。他知道,舒柏晧也都这么大个人了,再怎么也不会走掉。他的手机开通了国际漫游,真有什么事,跟他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再不济,他再黑一次手机定位,总能把人找到的。
但现在舒柏晧不太听得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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