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丢脸丢到最后,丢的都是温博凉的脸,温博凉脸皮薄,生气是自然的。
舒柏晧用舌尖舔了舔后牙槽,小声说:“我自己来就行,这点小伤,明天早上就能好。”
“为什么我每次看见你,你都在打架?”温博凉对舒柏晧的提议置之不理,他俯下身,长指将创口贴上的薄膜撕下,然后将带药膏的那一面贴在舒柏晧的嘴角上。他的语气有点硬,但动作轻地像暖风。
“呃……我也不知道。”舒柏晧偏了偏头,让温博凉贴的更顺手,温博凉的动作预判一下出了差错,手指按在了舒柏晧的嘴唇上。嘴唇碰到了药膏,也碰到了温博凉的手指。温博凉的手指有点凉,指尖每一只都修剪得精致圆润,舒柏晧迅速将舌尖缩了回去,抵在上颚,说不出嘴巴里到底是药的苦味还是甜味。
温博凉手一顿,然后继续用手指将胶布每一个边角捋平,让四个角每一个都是服服帖帖的,“你性格有点太冲动,其实有些事,不是只有打架这一个解决办法的,可能还有更好的办法,所以你要冷静点。”
“嗯……”舒柏晧认真点头,记住温博凉的絮叨。但道理都懂,想过好这一生依然不容易。
温博凉两手插|进口袋,他偏了偏头,问舒柏晧:“你喜欢那个……吴蔷薇吗?”
“谁?”舒柏晧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吴玫瑰?”温博凉说。
“啊!吴茉莉啊……”舒柏晧终于反应过来,会恍然大悟道。
“嗯,”温博凉点点头,继续问,“你很喜欢她吗?”
“当然没有,”舒柏晧说,“我不喜欢她。”
“你还为她打架,”温博凉说。
舒柏晧干笑两声,开玩笑道:“我这不是天天打架嘛,我还为你打过架呢……”
难道我也喜欢你吗?
后半句舒柏晧猛踩了刹车,因为他发现,这是个悖论。
舒柏晧低下头,他摸了摸鼻尖,在心里默默组织了一下措辞,然后说:“我事情没处理好,我作为公司总监,应该起到带头的先锋作用,而不是在下属们都在的时候做出错误的示范。这一点我做的不对,我领罚。”
“还有呢?”温博凉问。
舒柏晧想了想,这个回答似乎非常得体,如果他是上司,他会给这个答案一百分不怕他骄傲。
“嗯……没有了……”舒柏晧说。
温博凉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你是做错了,但错不在这,”
“那还错哪儿了……”舒柏晧小声嘀咕,他挺会认错的,但这一回,他脑子转了几个弯,也没想到还有什么地方没做对……
“算了,”温博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沉声说:“记不记得何欢那次,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嗯……”舒柏晧抓了抓头发。
“你跟我说,不会有下次了,记得吗?”温博凉说,“我知道你是在见义勇为,见义勇为当然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那个人比你个子大那么多,你怎么保证自己打得过他?你应该直接报警,而不是自己动手。或者,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一定会帮你打架,但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舒柏晧点点头小声应道。
他一直以为温博凉会训他,但等温博凉把大大一段长篇大论说完了,话语间也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这让他更难受了,他认真地说:“我保证,这次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
“这次不行,”温博凉严肃道:“上次放了你一马,你转身就捅娄子,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处罚,你是长不了教训的。”
“啊……”舒柏晧真认怂了,“什么处罚……”
温博凉停顿了几秒,这一点他自己也还没想清楚。
这处罚挺难下,得好好掂量掂量,不能太轻,轻了这小子又不长记性,但不能太重,舒柏晧心思细,重了他又会难过。
温博凉想了一会用儿,突然吐了口气,说:“下次再犯,扣一个月的绩效工资。”
“哦……”舒柏晧松了口气,温博凉发脾气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他还以为会是什么不得了的处罚,比如要他辞职之类的。
温博凉将创口贴贴好了,他收回手,垂眸又看了一眼,说:“好了。”
“嗯,”舒柏晧伸手碰了碰嘴角的创口贴,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创口贴温博凉是竖着给他贴的,创口贴边角与嘴角的延长线呈水平垂着,他不用镜子都知道,这该死的直男审美有多难看,他真希望温博凉别再看他了。
他伸手抓了抓刘海,等温博凉说话,但温博凉一直没有出声,眼神落在的的头顶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温博凉个头比舒柏晧要高半个头,而此时舒柏晧坐在椅子上,又低着头,这让他可以看见舒柏晧的头顶,从和衣领口露出来的脖子。
舒柏晧皮肤很白,比他还要再白一点,从衣领露出来的一小段,像藕节似的,如果捏一下,估计就会将脖子缩起来。
温博凉手心一痒,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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