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告诉你,我们这一批,就是负责杀武承而已,之后要做什么,怎么自保,
我一点都不知道。呵呵呵,说了你也不信吧,行济要死的事儿,我就从没听人说
过。你一定觉得是我害死他的,对吧?”
南宫星淡淡道:“你再怎么装神弄鬼,信口开河,唐行济的命,绝对是因为
你而丢掉的。”
“对。”她轻声回答,“但我,才是最伤心的那个。”
南宫星照旧还是用外面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这话,恐怕三岁娃娃也不会信。”
“无妨,”范霖儿摸了摸臀下的石桌,“看来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那
你们还指望从我这儿问出什么?我说太阳从东面出来,你怕是也要等公鸡打鸣后
上屋顶看看吧?”
南宫星缓缓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听你说这些欲盖弥彰的胡话。
我只想知道你做过什么,武承之死,你都帮过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范霖儿咯咯笑道:“我一剑捅死了武承啊,那天的玉若嫣是我化妆的,我是
文曲嘛,我易容手段独步江湖,无人能敌啊。你要不要撕下我的脸,看看我血肉
模糊的真面目?”
南宫星也不着恼,他相信,一个人哪怕是在说假话,她说得越多,透露的东
西就越多,可供分析的情报就越多。
就算范霖儿是在这儿故意使出百般手段,提神强撑不睡,他依旧不介意奉陪
到底。
“你是不是易容,玉捕头已经查过。我相信她不会看走眼。”南宫星听到外
面看守在交班,便把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我看,你还是说点别的。最好再把衣
服穿戴整齐,如此不成体统,实在有辱唐家门风。”
范霖儿哼了一声,笑道:“门风?大户人家门风是做给外头看的,瞧着光鲜
亮丽,里头龌龊腌臜. 唐门号称江湖世家,倒是表面功夫也不必做了。学武的就
不必说了,外门为何不收女弟子?丫鬟院子里哪个月不得扔个把死胎出去?俊秀
点的外门男弟子的屎眼儿可有几个保住了的?不学武的院子里没人管束,一样乱
七八糟,也就待嫁的闺女为了不出事能收敛些,我嫁进这里半年,几家院子跑着
张罗亲近,结果可叫我开了眼啊。”
这时,石门再次打开一线,一个年纪颇长的唐门弟子探头进来,冷冷道:
“休得胡言乱语,否则明日便教掌事送你去罗捕头那儿。”
范霖儿立刻做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怯生生道:“是,这位叔叔,妾身知
道了。还不是这孟公子深夜迟迟不走,妾身心烦意乱休息不得,才无意失言了。”
可惜那人并不理会,冷着脸回去关好了门。
范霖儿咬了咬牙,低声道:“南宫星,你一个叛徒之子,到底给唐家的人下
了什么咒?让他们这么依仗你?”
南宫星也跟着轻声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唐门要对付你们天道,借如
意楼的刀难道不是最好的法子么?”
范霖儿蹬掉鞋子,伸出一条柔白粉嫩的小腿,用赤脚在他胸前一点,腻声道
:“南宫星,你们如意楼,老是看江湖人不顺眼,这次的天道,其实也看很多江
湖门派不顺眼,你说,大家为何不考虑一下,联手把这些整日好勇斗狠的武夫们,
彻底清理干净呢?”
南宫星不为所动,笑道:“你连你们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种大事,
反倒能做主了?”
范霖儿咯咯笑道:“对啊,因为我是文曲啊,回头我换上男装,就去中京考
状元啦。”
南宫星不愿再由着她天马行空,朗声道:“我实在不懂,你双眼已经满是血
丝,明明疲惫不堪,为何就是不敢在我眼前入睡呢?唐行济与你做了半年夫妻,
他难道就是因为知道了你睡梦中的秘密,所以被灭口了?”
范霖儿板起脸道:“笑话,我难道还能知道自己睡着后是什么样子?我就是
不愿意让你一个大男人看我睡觉。”
南宫星低头看了看她还没收回去的赤裸脚掌,笑道:“可你却摆出了一幅随
时愿意跟我睡觉的样子。”
她悠然道:“那当然不同,跟你睡觉,你也在睡,我睡相不佳,不高兴叫你
看见。丢人。”
“你越这么说,我今晚就越是想看。”南宫星笑道,“你用什么法子,也休
想赶走我。我今晚看不出什么,明晚就让玉捕头来盯着,多叫几个女弟子白天睡
觉,晚上轮流看你。非要把你睡相看个透彻不可。”
范霖儿一扭身跳下桌子,连鞋也懒得再蹬,光着两只白脚丫啪嗒啪嗒走回石
床边,转眼间把自己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站在那儿转过头,“你看,叫你看,
你随便看吧。最好今后夜夜不睡,就来盯着老娘做梦是不是骂你。”
说罢她往床上一躺,拉过一个被角搭住肚子,直挺挺双腿一伸,上乳下户全
在外露着,一闭眼大声道:“我睡了。你要日便日,要看便看,要拿我寻开心,
也随你高兴,反正我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女,公婆无能说不上话,受你欺凌也是活
该。”
石门又开,方才那弟子探身看了一眼,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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