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
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
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
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
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
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
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bō_bō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
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
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
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
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
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
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
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
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
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
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
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
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
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
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
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
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
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
,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
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
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
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
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
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
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
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
,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
,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
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
,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
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
为什么不呢。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
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
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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