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由啦~」
想到这里,少女不禁露出笑容,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当然,她还是有注意
控制音量,免得被妈妈听到后又因为「没个正型」
被训上一顿。
*********几天后男子走出房间,正了正衣领,脸上带着像是要前
去检查收成的农夫一样的,混有些许忐忑的愉快表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男子确实是要去检查收成。
十多年前,曾与他是中学同学的她向他发来信息,询问「补益身体」
的方法。
不过,她只知道他出身中医世家且对她有求必应,却不知道他在中学时便对
她暗怀恋心,且在机缘巧合下,在他们联系时已经在欢媚岛开始工作了。
欢媚岛,虽然对外宣称只是一处虽地处偏远却完全为旅游开发的世外桃源,
但实际上则是个因其地处各国鞭长莫及的三不管地带而不受法律管辖,以地下的
sè_qíng业赚取大量收入以维持运转和获得利润的地方。
当时,或许是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恋心发酵成了占有欲,甚至是恶意吧,男子
只觉得一个诡异的主意从心底冒出,接着便鬼使神差地照着执行了。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数据库里偷出本该给性奴施行的调教计划,稍作掩饰
与删减后便称作滋补身体的药物与锻炼强身的古法发给了她。
到这一步,便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自觉一旦被发现便没有退路的男子便决定在这条路上一脚到底。
他运用自己积累的人脉,在隐瞒着真正目的的情况下将一批又一批淫药从物
流链里偷出来送给她,就这样过了十多年竟然没被人发现,简直就像是上天都在
协助他一样。
然后今天,他终于要和她再次见面了。
虽然这十多年来未曾见面,但掌握着对方对药物的需求量的男子对她自我调
教的进度很有信心,对这次见面更是万分期待。
于是,就像约好的那样,两人在欢媚岛上的餐厅见面了。
她的变化很大,换下校服,发型不再遵循校规的她甚至让他不敢相认。
自己在对方眼里也是这样吗?他心里默默想着咽了口口水,和女孩坐在了同
一张桌子的两侧。
「咳」
男子用一声咳嗽清了清嗓子并开启话头:「于是,你最近……还好吗?」
「嗯。」
她用搅拌棒搅着咖啡,应了一声,「虽然有些忙,不过还好啦。家里也还安
稳……」
「家里?」
男子干笑一声,虽然两人当初是同学,不过突然这样两人独处确实有种难言
的气氛。
他喝了口咖啡,为了打破这样的气氛继续话题:「是叔叔阿姨吗?他们身体
都还好吗?」
「不是啦,是我爱人。」
她的回答让男子勐地呛住了。
他狼狈地咳出气管里的咖啡,以错愕的神情看向她。
「我已经结婚了啊,怎么啦?」
她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当初婚礼时我就发过请帖了,是你没来啊。」
男子想起来了,确实早在两人为「锻炼」
的事情回复联系之前,她就因为什么事情邀请过同学去她的城市过一次。
不过当时她只说是「来了就知道的大事情」,而他则因为刚在欢媚岛入职一
时还无法回国,更别说去应她的邀请了。
「原来那是婚礼啊……」
男子瘫软在椅子上喃喃道,虚浮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向远处的柜台,那里,
有名服务人员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瓶子。
「……药呢?」
他勐地起身,问道。
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幅样子大概操之过急了吧,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在
意那个的余裕了,只是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样,紧紧地追问道:「说起
来,我给你的那些药呢?你有按我要求的那样好好锻炼吗?」
「不,不是,我也没说是我自己要锻炼啊……」
她被他的样子吓住了,弱弱地回道,而她的回答,却让他感觉彷佛身堕地狱。
「你说什么!?」
他听到自己大声吼道,接着周围的谈笑声顿消,四周的客人都看了过来,将
他心头的怒火浇灭了。
他像是摔倒一样坐回自己的座位,掏出自己的钱包取出钞票按在桌上,「抱
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了,之后再联系吧。」
男子走出餐厅时,正好有两个穿着像是中世纪铠甲一样的衣物的人迎面走来
,他们一齐拦住了男子:「您好,能和我们走一趟吗?我们发现过去有大量物资
的失窃似乎与你有关。」
完全不需要验证身份,对方身上只有岛上执法人员才有资格穿戴的动力铠甲
已经说明了一切,事情败露了。
奇异的是,男子的心里此时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大概就像是已经被按在断
头台上了的死囚因为绝望而放弃挣扎一样──他抬起头望向欢媚岛这里因为远离
城市而分外蔚蓝的天空,接着用力闭紧眼睛,她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
是了,她一点错都没有,是他擅自地对她抱了不适宜的期望,又擅自地失望
了而已。
他再次低下头,正视对方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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