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
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
孩子去火车站。
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
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
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
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
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大学里继续着我的学业。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
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
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欢shú_nǚ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
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27年夏天,我本科毕业。
我爸希望我能回老家工作,但是我受够了家里的冷漠气氛,一想到回去要整
天面对着我妈爸那两张冷脸,我就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在北京边打工边准备考研。
就这样又混了半年,考研理所当然的失败了,工作也并不顺利,那年北京和
全国的物价一夜之间腾贵,想必有些朋友还记得,几乎在北京的生活也快支持不
下去了。
于是秋天的时候我从北京回到了老家,在家里宅了几个月。
那段时间我shǒu_yín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
各式各样的性幻想。
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
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rǔ_fáng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
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几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
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
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
的rǔ_fáng直咽口水。
2年春节过后,我觉得不能再宅了,准备再出去找份工作,但是就在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正月十五还是十六那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
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
信。
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
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
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
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
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
照片。
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
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
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
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
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
活都睡不着,就开始用手机聊qq.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
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
卧室方向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
己开始shǒu_yín了。
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
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
是shǒu_yín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lún_jiān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
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
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
的小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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