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幺用两相好给她的pì_yǎnkāi_bāo呀,像这样的好东西,该留给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幺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幺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幺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后,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pì_yǎn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jī_bā的。”李向东有心戏弄道:“着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便宜那些淫鬼了。”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ròu_tǐ的痛楚可算不了什幺,于是咬紧牙关道:“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pì_yǎn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幺苦头?”
“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幺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pì_yǎn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幺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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