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医院里的杨诗咏,萧让走上前去猛然出手,连点几处穴位。邓一峰瘫痪倒在床上,一双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
萧让走出房间和看守的萧家人交代道:“每隔八小时给他点一次,定时给他输营养液,千万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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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军区,萧让坐上路边的a4,看了眼前面的金戈淡淡道:“去上海。”
金戈不废话,发动车子离开。
上海皇族酒吧,陈雄奇坐在堂子里一个人喝着闷酒,最普通的二锅头,一瓶也喝不了几口。王小跳坐在吧台前抽烟,如今皇族酒吧的生意是越来越差,再这样下去很快就得关门。
酒吧大门被推开,萧让冷着脸走了进来,王小跳一愣,丢掉摇头连忙迎了上去。
“萧哥,你没事儿啦!”
萧让点点头,看了眼卡座上的陈雄奇,径直走了过去,身后金戈王小跳连忙跟上。
“再拿几瓶过来!”萧让看了看桌上几个空瓶子在陈雄奇对面坐下,王小跳转身跑去拿酒。
陈雄奇看了眼萧让,笑道:“哟,这才出院就喝酒,你行不行呐?”
萧让双眼盯着陈雄奇,不说话。
陈雄奇一愣,反应过来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借酒消愁吧?”
萧让依然那副表情,两眼直勾勾看着陈雄奇。
陈雄奇苦笑道:“他娘的,我早就过了买醉的时候,我是纯粹无聊想喝点儿,再说了,酒吧里摆这么多二锅头,还卖的死贵,有人和个屁!还不如我喝了算了。”
王小跳抱了半箱二锅头放在桌上,陈雄奇看着苦笑不已,他刚刚只是说说而已,这么多他可喝不了。
“都坐。”
萧让从箱子里拿出四瓶来,金戈王小跳二话不说的接过。陈雄奇愣了愣神,试探问道:“真喝?”
不等萧让回话,陈雄奇接过二锅头道:“也罢,喝就喝,就当给你接风了。”
拧开瓶盖,萧让仰头灌了一大口,火辣顺着口腔滑到胃里,唱出一口气,那叫一个痛快!
其他三人也同样底朝上喝了一大口,没谁少喝。
“酒吧生意怎么样?”几轮白酒下肚,萧让缓缓问道。
王小跳没少喝,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道:“萧哥,最近酒吧生意下滑的厉害,营业额平均才几万块,付员工工资都够呛。”
萧让道:“现在的人都这么怕事儿?”
陈雄奇吧唧着嘴道:“本来就是这样,酒吧这玩意儿就是个装b的身份象征,进出酒最新222。0㎡吧的档次能说明一个人的身份高低。如今谁都知道皇族酒吧被邓一峰打压,说句大实话,在上海,是真没几个人不怕他的。”
陈雄奇愣了愣补充道:“除非你把邓一峰弄来丢这铁笼里,门票收一万都有人挤破脑袋来看。”
萧让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个主意,转头对王小跳道:“现在放消息出去,今晚酒吧一律半价,而且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陈雄奇一愣,问道:“你不会真把邓一峰关这笼子里吧?”
萧让神秘一笑:“人弄来不现实,我可以给他们看画面。”
晚上八点,酒吧开始慢慢来人,对于普通的酒客来说半价是绝对的诱惑。晚上十一点,酒吧爆满,门口停满了豪车,不少戴着几百万手表的公子哥抽着烟蹲在酒吧外心甘情愿等位置。
萧让只不过让金陵方面把邓一峰监狱的录像发过来了一份,就当放电影。消息瞬间传播开去,在上海泡吧族中快速流传,谁都想过来看看上海头号大少邓一峰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模样。
酒吧对面一家会所,萧让陈雄奇坐在窗外看着对面酒吧的盛况,还真没说错,收门票都得挤破脑袋。
陈雄奇喝了口茶缓缓道:“你不会一直放这个吧?”
萧让笑着摆摆手:“这种东西有一次就够了,皇族也算起死回生,在上海找谁炒场子都没有邓一峰管用。”
陈雄奇点点头道:“也是。那行,既然酒吧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回福建了,那边还一大堆事儿等我处理。”
萧让嗯了声没意见。
陈雄奇看了看萧让问道:“嗯什么,你跟我去不?”
萧让一愣,问道:“我去干嘛?”
陈雄奇挑了挑眉头道:“你不打算找那帮小日本报仇?”
萧让反应过来,转过头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外套街道,心中深深叹息一声,缓缓道:“报仇是肯定的,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你先帮我探探情报,等这边处理好了我就赶过来。”
陈雄奇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觉得也对,如今三大家族围剿邓家,还有一大堆事儿需要萧让这个当事人去拿主意,事态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萧让的意见。
“行,那你处理完事儿就赶紧过来,我这边先帮你当探路先锋去看看。”陈雄奇点头道。
连夜从上海赶回来,萧让没有去军区也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来到了医院。其他的事儿不用他操心,他也不想去管,他说的重要的事儿没别的,就是过来照顾杨诗咏。
病房里没人,陈殊曼租了房子下班也回去了,萧让看了看四周,把窗户关上后在杨诗咏床边缓缓坐下。
看着静静躺着的杨诗咏,没了平时的棱角就像个睡美人,安静祥和,却透着一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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