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是你贴的还是别人贴的?」
「不是我贴的,不是我,我一朋友贴的,他说要借我车用用,还给我就这样
了,我只是忘了揭下来了,真不是我贴的。」
「哦?他叫啥名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只听别人叫他杜斯马托瓦。」
「干什么工作的?跟我们一样有政府特权吗?」
「不是,他他他就一个……我不知道他是干啥的。」
「还嘴硬?」
「不是,我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我们就是喝酒认识的,他好像……好像是
以前打拳击的还是干啥的,好像给黑社会当过保镖,我真的不清楚。但是他不缺
钱,我也不知道他钱从哪来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一听是打拳击的,江川和潘婷交换了个眼色,心想八九不离十了。
乌兹别克斯坦黑社会里最出名的就是拳击运动组织和黑社会勾结,卡夫拉西
莫夫这个名字一度让乌兹别克斯坦在国际社会颜面扫地。
此人是该国着名的亿万富翁,但早在2年前就被媒体称为乌兹别克黑手党
教父,就这么一个人,居然长时间担任该国拳击协会主席和奥委会主席,以致2
年悉尼奥运会的时候,澳大利亚政府拒绝他入境。
而这产生的后果就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乌兹别克拳击运动员一度和黑
帮成员划等号。
现在他被国际刑警、美国通缉,躲在阿联酋,尽管成功申请了俄罗斯国籍,
但却不敢离开藏身地,因为怕被国际刑警引渡。
可笑的是尽管被通缉的事实已经是举世皆知,国际拳联却彷佛
又聋又瞎,至今仍然让这个通缉犯担任副主席的职务。
而最可笑的是,尽管他是因为2年前乌兹别克内政部开始查他才离境逃往迪
拜,这几乎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但是乌兹别克司法部门至今仍拒绝起诉他,
尽管全世界都在通缉他,但乌兹别克自己却没有通缉他。
「普通朋友?哼哼哼,我们调查过你,你小子朋友还不少呢,三教九流什么
人都有。」
叶戈尔笑眯眯的好像猫戏耗子,「你知道吗,咱们乌兹别克斯坦有一句谚语
,拥有一个聪明的对手胜过拥有一个愚蠢的朋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交
朋友要谨慎,有时候朋友给你带来的损失可能要超过你的敌人,你都不知道什么
时候你的朋友闯的祸就不知不觉把你今后的人生给永远毁掉了,就像现在这样,
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的麻烦,因为你的朋友没有对你说实话,他没告诉
你他到底用你的车干啥去了。」
「不是,他干啥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就是把车借给他了,他给我美
金说用我的车几天,我就啥都没问。他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背铐的效果还是这小子吓着了,几乎是痛哭流涕。
「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知道是伤天害理的事?」
「我又不蠢,你们是特警,鸡毛蒜皮的小事会轮到你们出场吗?」
这位大概是精神崩溃了,居然自暴自弃一样的大声哭喊起来。
「行,看来你还没蠢到家。」
叶戈尔拿出个平板电脑,划拉了一阵,放出个视频,明显是大街上的交通监
控头,然后定格,「你看,这是你的车吧,虽然贴了膜但是能看到牌照。时间是
昨天,我要知道这辆车拉过什么人,去过哪些地方,你能帮助我吗?为了你好。」
「我带你去找他,我去过他家一次。」
「很好,他有车吗?」
「我,对了我以前见过他开一辆白色依维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牌号呢?」
「52ga。」
「你确定没记错?」
「这个,因为车很少见,所以有印象。」
对于满大街的通用雪佛兰和达拉来说,依维柯确实不多见。
「很好,你很配合,这点我会记住的。现在带我们去找你的拳击朋友吧」
说完叶戈尔对江川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了车。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嘿嘿,我们乌兹别克有句谚语,即便讲故事的人是愚蠢的,听故事的人也
应该是聪明的,你觉得我是聪明人还是蠢货呢?」
「和我一样喽。」
「完全正确,走吧,咱们坐别的车,运气好的话今天就能抓到人。」
叶戈尔说着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在江川转身离开的刹那,他像突然受惊的猎
豹一样勐扭头看向身侧,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做了个摸枪的动作,身体就像条件
反射一样往后一退,用汽车车身做了掩护。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熙熙攘攘的市场没有任何异状。
而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也转瞬即逝了。
是错觉吗?刚才一瞬间感觉到有人在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就像是被人用瞄
准镜瞄准了一样,就像是近在身侧,是我自己太神经质了吗?吃反恐怖这碗饭的
都有敏锐的直觉,或者说严重的疑心病,在任何场合下总能感到「威胁」
存在,尽管其中百分之九十九是误报。
或许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叶戈尔再次仔细看了看周围情况,还是没吭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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