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涌出黑色雾气的五芒星阵将原本光鲜优雅的人们牢牢困在其中,不仅如此,就连包括亚力克校长在内的众多魔法师,都无法自如的使用魔法。
这位校长此刻蹙眉站在人群中,他看着地上缓缓流动的黑sè_mó法阵,喃喃自语道:
“这是绝对死域吗?”他蹲下身,用手触摸着法阵的走向,立即又改口道:“不,在这阵里面,魔法元素的感知力最大限度地被屏蔽和减弱……这,这是……”亚力克不敢置信地张着嘴。
这时,他身边立即有人紧张地小声问道:“校长大人,您确定在这法阵里魔法师们无法使用魔力吗?既然是无法感知魔法元素,那么那人是怎么使出魔法的?”
亚力克站起身,顺着提问者手指看过去,只见菲尔德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周遭疯狂的女人们,他手上动作一刻不停,只迅速又利落地撑着结界,挡住一次又一次的全力攻击。
那孩子动作利落,施法流畅,竟然丝毫没有受到这阵法的干扰。
亚力克凝眉注目,许久,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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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更何况是这些高高在上,惜命如金的上位者们,随着越来越多的女士们做了未知的傀儡,加入到了攻击的阵营。人群不自觉地集中到了与疯狂的傀儡们相反的方向,使得偌大的会场有种不协调的荒谬感。
聚在一起的高官贵族,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似乎又在紧张中对这场近在迟尺的厮斗产生了一点围观的兴趣。
亚力克眯起眼,除了被丈夫紧紧护住,站在人群最外围的弗丽嘉外,就只有几名军官正在与傀儡们们缠斗。
带头冲在最前头的,毫无意外是西蒙。
再往远看去,大厅一处大理石圆柱下,安柏还站在那里。
他不慌不忙,神情竟然没有丝毫的波动,对这突然的变故既不吃惊,也没有无措,甚至他连位置都没有换过,仍旧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reads;。
亚力克紧盯着安柏,即便相隔甚远,他也能猜到那孩子眼中的微光,是讽刺。
是了,这样一个偷袭,竟然就让这些帝国的精英们方寸大乱。
这时,有个声音从亚力克身后传了过来。
“你的话意思是,除了剑士,魔法师在这阵里面丝毫起不了作用吗?”杰森思虑良久,盯着下面那一个接一个窜起的窈窕身影,眉头紧锁道。
如果只是单纯的攻击,只要对付这些傀儡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看着那些大臣贵族们紧张的模样,如果保全他们自己是以伤害这些女士们为前提,那么这件事就麻烦了。
亚力克冷哼一声:“或许你可以用权利让魔法师给你当一当盾牌,不过,现在来看,你的命还是安全的,起码这些被操纵的人的目标并不是你。”
他说着,拨开站在他前面的某位伯爵,向着外围走去。
杰森不管亚力克怎样,他四周站着几名资历较高的将领,而他的儿子,在这个时候不是站在他的身边,而是冲下去,在混乱中想要靠近那个少年。
他心头一动,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熟悉的画面恍然就在眼前一般,爽朗的青年那日带着焦急神色奔向受伤的自己身边,字正腔圆的调子早就沙哑粗粝,甚至那不经意间会带出一抹艳色的眼角都充满了对自己伤势的担忧和心焦,那时他心中是多么甜蜜又幸福。
在场能够使用剑术的人寥寥无几,加之又要小心被当做傀儡的夫人小姐们受伤,西蒙几乎很难向菲尔德靠近一步。
那些□□控的女人们仿佛不觉疼痛一般,不知疲倦,前仆后继般地扑向菲尔德。
菲尔德并不敢轻举妄动,他渐渐明白,这些人不攻击其他人,却都向着他来,显然只是针对他与多维特的。
在这样的场合,能够布下这样的法阵,显然不是太傻,就是早已精心策划了每个细节与步骤。
只是,除了他,为什么那些魔法师们都无动于衷?
难道袖手旁观才是来这场宴会所要必备的技能吗?
菲尔德扭身轻轻避开一位身着红裙的小姐的攻击,锋利坚硬的利甲擦着防护罩而过,发出刺耳的一声。
这位皮肤白皙的小姐,颈上的红宝石项链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晃过菲尔德的眼前。
他看得真切,这位小姐的身体分明办腾空地飞了起来,可项链居然没有像她其他首饰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而是紧紧贴在她的脖颈上,好像吸血虫紧紧贴着宿主一般,那殷红的宝石从中间透出浓郁的黑色,像漩涡一样透着不详。
菲尔德心思微动,他撑着结界,站在原地未动,微微扭身将怀里的多维特向身后藏去。
锲而不舍,再次追到近前的红裙傀儡,仍旧用利爪猛击着防护罩,丝毫不为所动。
菲尔德又将多维特抱在怀中,不动声色地扭过身体,将多维特换到另一个方向。
傀儡依然无动于衷,攻击丝毫不见减弱和转移。
一个猜测,在菲尔德心中渐渐形成。
然而他扭头四顾,虎视眈眈的傀儡们密密地围在他的四周,就算离他最近的肖也是被困在相隔七八个人的距离之外reads;。
他不得不环顾一圈,视线在翻着白眼的傀儡中掠过,大厅早已一片狼藉,傀儡们尖厉的叫喊声盖过人群中的惊呼和悲鸣,菲尔德眼角微转,一眼便对上一双青灰色的双眸。
大约是太过担忧,那双焦急的眼,几乎在格挡着身前傀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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